见此，周娴雅也大感挫败，气得饱满的胸脯高低起伏，暗暗跺脚。
“赵董客气了！”
听到季卓凡的赞叹，赵雪晴脸色清冷地客气一句，就跟着在姜天身边坐下。
酒菜上来，宴会开启，众人边吃边聊。
对方带了商务经理过来，先向赵雪晴介绍了远方药业的概况。
从头到尾，姜天都一言不发，默默吃菜。
有时候会给赵雪晴斟茶布菜，递餐巾纸，有时候替她喝酒挡酒。
见此，药方药业的很多人都暗暗鄙夷，摇头感叹。
有的觉得姜天是怕老婆妻管严，分明是个男宠。
有的料定姜天一定一无是处，狗屁不会，才如此“低声下气”。
有的有替赵雪晴不值，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女总裁，竟然嫁给个废物男人，要知道华夏婚姻的常态，一向是男娶弱，女嫁强啊！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季卓凡举杯道：“赵董事长，不用介绍，我早就听说过养肌膏药贴的大名了！实不相瞒，我今晚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产品的合作！”
“季总您想怎么合作？”赵雪晴抿了口茶水，淡淡地问道。
“远方药业和赵氏药业共享专利使用权。每个产品的利润，都分赵氏五成！”季卓凡笑道。
“不行！”
赵雪晴轻轻摇头，但却坚定地道：“药方和工艺流程是绝对不会透露给你们丝毫的！”
“赵董您不要着急拒绝！”
季卓凡一派淡定，自信满满地笑道：“我远方药业，药店覆盖全国70个大中型城市，每个城市都有一家以上分店。远方药业资产百亿，季家为羊城十大家族之一，背景澎湃。我的一个姑父都是省卫生厅的厅长，家族可谓是呼风唤雨。”
“贵公司的这个药品效果很好，若加上我远方药业强大的销售体系定是如虎添翼。一年一百亿的销售额，甚至五六十亿的纯利润都可期！”
赵雪晴还没说话，姜天已经不屑道：“季卓凡，你没明白一点吗？养肌膏只有一份，但全国性的连锁药店至少十家以上！没有你，我照样能行销全国！”
季卓凡看了姜天一眼，苦笑道：“那我再让一步！专利权双方共享，我让你八成利润！”
“药方绝不可能让你知道。”
姜天拿牙签剔着牙花子，一派闲定和悠然地道：“否则免谈！”
“姜天，我知道你在林州有一些名望，但我劝你不要夜郎自大！”
“偌大林州群豪，又怎能与我季家相比？”
季卓凡忽然脸色一狠，冷哼一声道：“我若想知道药方，谁又能瞒得住？”
说着，他忽然转头，双眸死死地盯着赵雪晴，眼瞳一阵诡异地旋转，黑芒大盛！
他眼中的黑色光芒，就如同旋涡般，充满着诡异的诱惑力，让人有一种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冲动。
“主人好有魅力啊！”
旁边，周娴雅一脸呆滞，双眸空洞，似乎灵魂都被他眼中的黑芒吞噬了。
“哼，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在我跟前卖弄法术！”姜天脸色一沉，不屑冷哼。
季卓凡眼中的黑芒，是术法中“邪轮瞳术”，是精神力术法攻击的一种。
早期，能隔物透视，中期能控制灵魂，达到巅峰甚至能刺激得对方灵魂破灭。
季卓凡其实在药学在医术上都没什么天赋，但在八岁的时候，被魏啸风看出他具有修炼瞳术的天赋，收为座下弟子，整个季家顿时欣喜若狂。
到他二十岁的时候，已经功法大成，实力不亚于杨国昌那等入道修为的术法大家。
季卓凡加入远方药业的之后，明面上是副总，其实一直负责担任商业情报组的组长。
他靠着邪轮瞳术那强大的精神力，能实现瞬间催眠，甚至精神奴役。
刺探商业机密，甚至拿到核心配方都如探囊取物般，他都无往不利，所向披靡。
“哼，你姜天是武道高手又如何？凭你们也想守住秘方？”
季卓凡心中一声冷哼，瞳孔中的黑芒，如箭矢般射向赵雪晴对方的脑海，就要把她脑海中的记忆全部抓取。
就凭这一手邪恶术法，他不知道掌控了多少名门巨富，奴役了多少大家闺秀或者女明星。
“你找死！”
就在他黑芒将要侵入赵雪晴脑海的中间，姜天一声低喝，一道金色的光芒，如雷霆闪电般，从姜天额心爆射而出，打在了黑芒之上！
姜天的神识，用化神丹凝聚，如奔雷闪电般，攻击凌厉，坚不可摧，季卓凡那点微不足道的精神力，又怎能与之抗衡？
就如同冰雪遇见晚万度高温的烈焰，又如黄油遇见犀利的刀锋般，季卓凡的精神力被姜天瞬间轰了个粉碎！
喀嚓！
如电火花闪烁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季卓凡脑袋好像被人抡动大锤狠狠锤击了一下，身躯狂颤，仰面摔倒在地。
瞬间，他七窍流血，脸色一片惨白，真如同从地狱钻出的恶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