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在与陈家的商战争锋中,姜家之中弥漫着失败主义,屡屡退让,不敢自损八百而伤敌一千,这才处处落了下风,被陈家一击而溃。
姜天就是要告诉姜琳,只有毫不退让,一往无前,才能克敌制胜。
“姜天,这是武道界的聚会,你没有参加的资格!出去!”
见姜天走来,陈博鄙夷地道:“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硬闯不成?哼,草包废物一个,你仔细掂量清楚,这可是神农派的场子,我一句话,你就得死!”
“哼,神农派,算个屁!我来参加聚会,是给你们面子!”
姜天冷笑道:
“让我死?你好狂啊,你掌门出来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
“蝼蚁一般的你,只有躺着或者跪下才能和我对话。既然你不知,那我就让你清楚自己的位置!”
姜天不屑地笑着踱步过去,忽然抬手一巴掌抽在了陈博的脸上。
嗖!
陈博就好像断线的纸鸢一般飞跌出去。
嘴巴喷血,牙齿横飞,他如死狗一般跌落,脸庞一片青紫,肿起如馒头一般。
陈博捧着脑袋摇晃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不由勃然大怒。
站起身来,指着姜天怒喝道:“姜天,你废物草包一个,竟敢打我!我可是堂堂神农派外门弟子!”
他不敢相信,姜天竟敢对自己动手。
姜家已经日渐没落,不复荣光,而在姜家,姜天也只是个只会惹祸的废物。而他却是陈家的王牌大少,而且现在还是神农派弟子,在凡俗人眼里,高高在上犹如神灵般!
可姜天竟敢打自己,而且周围还有这么多护卫警界,这简直没天理!
“是杂役弟子!”
姜天脸色一片淡然,好像打了他就是拍了个苍蝇,杀人诛心地纠正道。
“姜天,你住口!赶紧给陈少道歉!”
见此,姜琳心中一片悲鸣,急得险些哭出来。
心说姜天可真把我害死了。
他打了陈博,自己肯定没有入场的希望,甚至会被对方活活整死。
“区区蝼蚁,也配让我给他道歉?”
姜天脸色一片闲定,慢条斯理地道:“我杀他,如杀鸡一般!”
“姜天,你休要猖狂!”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左右,把这小子给我活活打死!”
陈博气得浑身都哆嗦,目光森冷的可以杀人,一挥手喝道。
在神农派,他地位和蔓歌女士张养浩还不能比,但外门之中,还有点影响力,负责这次聚会的外围警戒。
“是!”
闻言,七八个气息澎湃的壮汉,顿时向姜天逼近过去,摩拳擦掌,想要动手。
“姜天,赶紧跟着我跑吧,听说他们是武者,杀人如斩草一般啊!”
姜琳吓得魂飞魄散,俏脸煞白,娇躯颤抖,拉着姜天苦苦哀求。
“陈博,你想死不成,竟敢对姜大丹师无礼!”
正在此时,随着一声娇喝,沈蔓歌快步走来,面如含霜,杀气腾腾。
“大师姐,今天是他擅闯聚会,还打了我,我肯定要拦住他啊!”
陈博欲哭无泪,迎上前去,一脸焦急地解释:
“您肯定被他骗了!他废材草包到极点,连基础草药的药性都不懂,连最简单的方子都开不出来,怎么可能会炼丹呢!”
“你懂什么?”
蔓歌女士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陈博脸上,打得他鼻血狂喷,怒斥道:“姜大丹师的炼药水平如何,我还能不知道吗?”
“这小子到底使了什么招数,蒙骗得大师姐对他奉若神明啊?”
陈博捂着脸庞,一脸怨毒地瞪视着姜天,钢牙险些咬碎,心中愤怒咆哮。
“还敢瞪眼!”
蔓歌女士俏脸一片冰寒,抬手指着陈博,疾言厉色地喝斥道:“你想死不成?再敢对姜大丹师不敬,逐出师门都是轻的,我杀了你!”
“是,师姐!我不敢了!”
陈博吓得浑身一激灵,脸色苍白一片,连忙躬身道。
这位大师姐看上温婉贤淑,但其实手腕极强,心狠手辣。不知多少不守门规的弟子被她残酷处决。
“跪下!”
蔓歌女士一声低喝,吓得陈博立刻跪倒在地,颤抖如筛糠般。
面对姜天时,蔓歌女士却换了一副笑模样,毕恭毕敬地躬身行礼道:
“姜大丹师,昨天我和张长老商量过,只有您参加丹药交流会,才是名副其实的顶级盛会。”
“我本来想送邀请函过去,没想到您竟然赏脸亲至,蔓歌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这位蔓歌大师姐,怎地对姜天这个废材草包如此敬重呢?”
“还有,他对医药一窍不通,怎么又成了姜大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