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氏姐弟和查理在回过神来的同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可笑。自己的算计对那些大人物来说,只不过是蚂蚁搬食般,微不足道的自救运动。
在他们的算计下,自己的算计是弱小的,可怜的,好笑的,脆弱不堪的。哪怕自己等人计算得再好,只要走上排位赛的战场,便会成为那些可怕家伙口中的食物。
问月公爵的脸色也不好看。她本以为自己的申请会被通过,不曾想到,先前的一切都是假象。她被他们当成了最好的幌子,以此来转移注意力,方便他们做出如此精妙的布局。
现在想来,自己与布梅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自己和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苦海仇深呢?似乎,这仇恨市北一双幕后之手慢慢推挤起来的。
站着的老米,也不知道是被惊吓到了,还是被心中的怒火影响了。捧在他手中的酒瓶不停地颤动着。里面的红色酒液“哗哗哗”的发出杂乱的乐章。
“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心情很不平静,思绪也出现了混乱。但我想说,我们现在还有时间,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去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我们已经得到了第一手的情报,那接下来要做的事就简单了。
在场每一个人的实力大家都清楚,在场每一个人在坐下来后便代表一个整体。当然,站着的老米由于职责所在没有坐下,但他也是我们的一份子。
我希望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能够当下成见,成为一家人。唯有齐心,才能赢取那飘渺不定的一。”
“妙俊风大人,我很赞同您说的话。不过我有一个疑问,还请您为我解惑,也为大家解惑。
您刚才说的飘渺不定的一是什么?是一线生机吗?”老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在我们东方有一句话,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留下遁去的一。这个一可以理解为你刚才说的一线生机。”妙俊风端起酒杯,向他示意。
“抱歉,我没有发现您杯中的酒没了。”老米带着歉意的微笑,向妙俊风走了过去。
借着老米为自己倒酒的时间,妙俊风继续说道:“问月,和你相处几天,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姑娘,在日后可以和布梅成为朋友,乃至好姐妹。
布梅,我和你认识的时间比她长,因而,我刚才说的话也是间接地说给你听。在我看来,你们之间应该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
问月公爵和布梅抬起头,目光在空中交织在一起,随后,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同时端起桌上的酒杯,向对方发出善意的信号。
见此,妙俊风呼出一口气。他发现平息这场风波比战斗一场要累得多。
“妙俊风大人,您的引导果然是有用的。我老米没有佩服过谁,但现在我可以以我的灵魂起誓,我最佩服的人就是您。”
收到老米的传音,妙俊风微微一愣,然后,为了掩饰心中的那股小情绪,他只好一口把杯中的美酒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