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水的助兴下,宴会的气氛变得热闹起来。热闹的气氛也使得店小二上上下下不停地忙活。
月上枝头,刘长江的宴请总算是结束了。
各家的仆人扶着各自的主人,各回各家。
“妙会长请留步,老夫特意备了一壶解酒茶,能否请你移步,陪老夫一起醒醒酒。”刘长江眯着眼,笑呵呵的说道。
“好!”妙俊风心想这样才对,仅仅吃顿饭,那未免小题大做了。
坐在刘会长的专有马车上,刘会长递给妙俊风一个紫砂壶,打了一个酒嗝说道:“喝吧!茶已泡好。”
“刘老,您就别装了。外面的车夫是你的人,车厢里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话您不妨直言吧!”妙俊风对精致的茶壶比较感兴趣,说完,轻轻地嘬上一口。
“你啊你!你就不能糊涂一点吗?看你在酒席上左一杯右一杯的,没想到这酒这么快就被你给运功化解了。幸好老夫对你没有恶意,不然,你准会让老夫大开眼界。”
“您能别捧杀我吗?今天在这席面上,真正会喝醉的人,有吗?哪一个不是装的?和你们在一起吃饭真累。要是换成我以前的性格,我早就拂袖而去了。”
“老夫嘴笨,说不过你。我们还是谈正事吧!”刘长江收起笑容,让自己变得尽量严肃。
“正事?眼前除了城庆的事,难不成还有其它事?”妙俊风见到刘长江的神情,收起了玩笑心态,也开始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情。
“妙会长,我还是称呼你俊风吧!这样顺口些。我不瞒你,先前对你的来历我曾调查过一番,除了知道你不是本地人士以外,再也没有其它收获。
你就好像从天而降,一夜之间降临到我们东海城。起初,我担心你是那边的人,但现在,我可以肯定,你既不是那边的人,也不是其它势力的人,而是货真价实从外地来的独行者。
呵呵,也许在其他人眼中,独行者这个身份不是很好,无根无萍,没有依靠,很容易在这乱世陨落。但对我们来说,你的身份确是极好的。”
“等等!你说我们?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口中的我们指的不是你我,也不是制符师公会,而是其它?”
“没错,我说的我们指的是东霞宗。在这东部方圆万里的区域内,东霞宗是首屈一指的大宗派。然而,近年来,东云宗的势力不断增长,再加上宗门内部人祸不断。时至今日,东霞宗的鳌头地位已岌岌可危,要是不能将此次危机度过,传承了万年的东霞宗恐将毁于一旦。”
“刘老,您是东霞宗的人?不知您在宗内担任何职?”妙俊风本想自创个宗门,但若有一个现成的宗门可以成为自己发展的平台,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啊!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你该不会是中域某个大宗门的弟子出来历练吧?”刘长江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我无根无萍,自该来处而来,向该去处而去。简而言之,我不会对你们东霞宗不利。”
“那就好,”刘老不知为何,对妙俊风说出的话不加任何怀疑。他继续说道:“老夫自小拜在东霞宗门下,后在宗门栽培下,考入了制符师公会。
由于双重身份的原因,在东霞宗和制符师公会老夫都不会受到重用。能够在东海城当会长,已经是东部区域的主事大人们抬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