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俊风的出现,正应了那句老话。随风而来,行踪缥缈。
他站在长老殿的正中央,无视殿内所有人向自己投来的目光,一副风轻云淡,大气从容的神态。
“你就是妙俊风?”
良久,宁飞是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
“正是在下,你也比我想象当中的年轻。不知是你养颜有方,还是修为不断精进。能够保持这样的容颜,可非常人所能办到。”
妙俊风并不是刻意的去讥讽宁飞,而是宁飞的样貌真的很俊朗,皮肤也很细腻。就像那出笼的汤包一样,可大呼一声“小鲜肉”。
“过奖,只是略有心得,上不得大堂!到是你年纪轻轻就能够成为一家之主,是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过奖,你我就不用再互捧了。再这样互捧下去,今天的正事就办不成了。”妙俊风点头一笑,适时将这种和谐的气氛给中断了。
“哦?不知道你今天来我岚宫有何正事?我们岚宫和你妙家平常井水不犯河水,我想你的正事与我岚宫应该无关吧!”宁飞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有点虚。
“宫主说笑了,你们岚宫和我妙家在以往可是相交匪浅啊!
去年的某日夜晚,岚宫的十五名弟子来到我妙家门前,准备对我妙家发动血洗。
昨天夜里,又有一名副宫主,两名长老,十名弟子擅闯我妙家,准备助纣为虐。
试问,以上两件事可以证明岚宫与我妙家相交匪浅吗?”
妙俊风的话把宁飞刚要说出的口的话,是一下子堵住了。这两件事都是事实,而且岚宫的烙印是深深的印在了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
“妙家主,对于您说的两件事。我们岚宫其实已经给您交代了,只是有的您不知道而已。”赵长老适时站起来,拱手说道。
“哦?愿闻其详。”妙俊风灿灿一笑回道。
“去年的事,在冯水回来后,我们就对他进行了责罚。没有宫主和长老的手令,私自带领宫中弟子出门寻事,本就是重罪。我们对他已经进行了杖责和面壁思过的惩罚。
昨晚上的事,在下已经给了您交代。我不仅阻止了副宫主的行为,更以一名弟子的生命为代价,向妙家重伤的人员表示了歉意。
您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对于我的态度应该感觉得到才是。”
“你说的不错,对于昨晚的事我心中有谱。但冯水和冯欣这两个人,还请贵宫今天一定要交出来。
冯家都没了,还留着他们作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我想宫主应该会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用我再多做解释了吧!”
“妙家主,您也是有身份的人,为何要咄咄逼人呢?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冯家留下两个香火,也是行善之举,何必要一网打尽呢?”
“哈哈哈...,赵长老不愧是岚宫的顶梁柱。这话说得漂亮!
假使我是一个软虾,冯水将屠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想来你也是不会劝说一句的吧!
假使今天强势的不是我妙俊风,想必你也不会来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