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辛迪娅,我想你也知道她的事情,原本就因家族的事情而非常烦恼了,还得应付那个可恶的丹尼斯。要是我的话了,哼哼,格雷琳没有明说会发生什么,但一只手已伸到了身下腿上了。要是她是辛迪娅,估计得有不少男人会被砸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抱头乱窜。
陈霖抹了把汗∶好了,格雷琳小姐,我们还是不要说愉快的事情好了。嗯,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呢?
药汤?在大陆上,会用做药汤的似乎只有自己而已。
是的,药汤,陈霖所研发的特别治疗方式,当初她的妹妹林菱受蒙那林的黑暗魂所伤,就曾用过药汤做过恢复治疗。我做过实验,虽然没有丹药的即时性方便,但效果确实不错。
哦,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下,你是用什么为对像做实验?
格雷琳忽然间扭捏起来,吞吞吐吐道∶这个,这个嘛
陈霖的担心不地成了现实,一语道破∶是宠兽?
格雷琳难为情地笑笑,算是默认了。
陈霖差点没晕倒,悻悻的道∶格雷琳小姐,你居然把我当成了宠兽!
格雷琳理直气壮的道∶连宠兽都行,你堂堂一个人类害怕什么,难道你连宠兽都不如?
陈霖哭笑不得,格雷琳这话虽歪,却不好反驳,他想起了那个兽不如的笑话,没想到今天自己竟然成了那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男主角。
为了避免成了实验下牺牲的小白,陈霖慌忙推辞∶不用了,轻伤而已,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只不过他现在这身装束实在没什么说服力,格雷琳道∶是吗,这样说来,轻轻拍一掌的话应该不会有事。她将手举起,放在陈霖身上绷带最多,也就是伤得最重的地方上方,做打击装,看她凶神恶煞的样子不会是轻轻那么简章。
我喝,我喝还不行吗?陈霖哭著脸接过药碗,如今是肉在砧上,没有反抗的馀地。
这还差不多,本小姐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为了除了我手打父亲以外的其他男人认真做治疗伤药,你敢不喝?格雷琳哼了一声,然後她发现陈霖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略为思索,格雷琳便明白了陈霖暧昧目光中包含的意思,俏脸微红,大声道∶你这个死陈霖又在胡思乱想,自作多情,以为本小姐喜欢上你是吧,我告诉你,我特意给你做药,是因为
因为我还有有利用价值对吧?陈霖接下去道。
格雷琳拍著玉掌格格娇笑∶真聪明,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