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在其他人看来,或许是香椿冷情,在秦婉莎眼里,却是在正常不过的人的抉择了。
香椿听话的从地上站起了身,之后又满眼不舍的看了看秦婉莎,下一秒,却还是朝着秦婉莎福了一福,随后说道:“小姐,香椿这便去了。”
“嗯。”秦婉莎也不在多说什么,目送着香椿就这么走远。
等到这时,秦婉莎的chún角也才忽而一勾,目光显得有些深远与意味深长——其实,若是香椿真的哭求留下,她也不是真的非要做的这般绝,不过……希望她日后不会后悔吧。
秦婉莎这边的事情,暂时还没有任何人知晓,一直到香椿拿了包袱从侧门走出容伯府,才有容老夫人专门派来盯着大房的下人快速跑回去禀报。
而此时的容老夫人,却是在同二夫人发这脾气。
就在不多久之前,二夫人跟着容老夫人身边的丫头来到了主院,容老夫人昨日装晕被送回来之后,一直做细做全套的开始卧床休息,就连大夫也招了好几次。
可惜的是,她做的这一切,都没有见到大房有任何示弱的动作。
一大早,听说容慧兰随着三夫人回来了之后,容老夫人的心思就又活络了起来,同时也与三夫人的想法凑到了一处,觉得以容慧兰的身份,只要她回来了,随意吓一吓大房一家,那家人就要老老实实跑来她面前跪着认错了。
只是,容老夫人等了快要一天,才终于听说大房从外面回来了,也与容慧兰见了面。
正当容老夫人心中觉得这事儿必成后,却又始终不见大房人来,同时就连容慧兰也没有来见她哪怕一面。
容老夫人心里有些不安,便派了人去叫二夫人过来说话,想问问容慧兰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治一治大房一家。
二夫人哪里会不知道容老夫人的想法,但是很显然,现如今的情况是,大房一家根本不理会容慧兰背后的瑾辰贝勒,更是只用了容欣兰一人,就将她一家数落的无地自容的地步。
二夫人虽说不想在容老夫人面前露怯,但是却更不愿让自己女儿再为了这个娘家冒险惹怒瑾辰贝勒,于是乎,也就实话实说了。
谁曾想,容老夫人这回却是真的将将要气晕过去,好容易被丫头一口参茶救回来了,她便对着二夫人就破口大骂。
“你只想着你那小家如何了!却不想想,若是真被老大一家夺了权去,这个伯爵府可还有你们的一个子儿!贝勒府又如何了!蕙兰也留着我们容伯府的血!她为何就不能帮衬帮衬娘家了!你个蠢妇!我当初怎么就替长儿相中了你这么个没有眼力见的玩意儿!”
二夫人任由老夫人指着鼻子骂着,却是始终忍耐的低头不语。
因为她很明白,二老爷其实也跟她是一个想法的。
当爹娘的,自然是更疼自己的孩子一些,容老夫人这般争夺掌家权,不也是因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