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有什么本事?”
那人依旧轻摇着手中玉扇,姿态雍容高雅。
“淮庆公主最擅长的是毒术,在下便与公主比试毒术如何?”
淮庆公主的嘴角闪过一抹轻蔑的笑:“玩毒本公主可是祖宗,你确定要跟本公主比试毒术吗?到时候可别说本公主欺负了你。”
淮庆公主哪里知道,她自称是玩毒的祖宗,而真正毒术的祖宗此刻正在他们的头顶悄无声息地看着她们呢!
那人神情淡然,只云淡风轻地吐了四个字:“愿赌服输!”
“好!”淮庆公主爽快地应了一声。
“国师,给他解毒!”
“……”
半晌听不到孤十三的回应,淮庆公主都怒了:“国师,本公主的手受伤了,难道你要本公主自己给他解毒吗?”
孤十三这才回过神来,竟然有些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来,去给茶楼的老板解毒。
方才女子出现的时候,几乎是惊艳到了在场的所有人,也包括孤十三。
孤十三一直都在震惊之中,甚至连淮庆公主受伤了都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目光自女子转身之后,一直在她的眼角眉梢之间。
国师给茶楼的老板解完毒之后才发现淮庆公主受伤了,又给淮庆公主包扎伤口。
淮庆公主狠狠地瞪了孤十三一眼:“见sè忘义,怪不得我师父说,天下的男人全都一个样。”
若是平时,孤十三绝对会附和上几句,但是今日竟然没有说话,且眼角的余光有些古怪地瞧了一眼身后的女子。
见此,淮庆公主就更加生气了,一把推开孤十三,自己包扎伤口。
但她伤的是右手,折腾了好久都没有将伤口包扎好,忽然气冲冲地走到那女子的面前,将自己包扎了一半的手臂往那女子的面前一横:“你来给我包扎!”
那女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淮庆公主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是你包扎了,这伤口是你伤的,我不报复你,在你的手上划一刀就已经很不错了。”
说着,淮庆公主还高傲地扬着下巴,一副你愿意也得包扎,不愿意也得包扎的模样。
那女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收起手中羽扇别在了腰间,开始给淮庆公主包扎伤口。
看来……这淮庆公主还没有长大啊!
没过多久,那女子便给淮庆公主包扎好了手臂,两人开始拉开场子斗毒。
苏槿夕和苏钰高高站在楼上,静静地瞧着两人的动作,始终没有多言。
比赛的规矩很简单,两人之间先由一人施毒,一人解毒;然后换由另外一人施毒,之前施毒之人解毒。
如此循环下去,谁若解不了对方的毒,谁就算输了。
但是前提条件是不许伤害一旁的无辜。
比赛开始,先由淮庆公主施毒。
淮庆公主正要施毒,忽然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望着那女子。
“喂!报个大名吧!无论今日你我谁输谁赢,也算是认识一场,我总不能一直喊你喂喂喂吧?”
女子打开手中的折扇,依旧是一副雍容高贵的模样,报上了自己的大名。
“东辰东陵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