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一不二，我心里有数。”
无尘闻言，神色依旧很难看。
帝非天摇着扇子看了眼库房，突然指着架子上的一块黑石，道：“这块石头可以给我吗？”
“你要这块石头！”
帝非天道：“怎么？不可以？”
无尘冷笑道：“你说要我就得给，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帝非天道：“这东西留在你身边也没有任何用处，不如给我，好歹是个人情。”
“这话说的，好像我很小气一样。”无尘虚伪完毕，又急忙问道：“你能给我什么！给多少！”
“我能给你一个承诺，这次的事情就此结束，再也不和你计算！”
“你——”
无尘不爽到了极点，拂尘一抖，打算和帝非天撕破脸。
帝非天笑道：“你真的不给？”
“给！但是你得给我一个理由！”无尘傲气地说道，“或是实力，或是——”
“武力！”
帝非天冷峻地说着，手指划过无尘的拂尘，用难得一见的材质做成的拂尘竟是根根断裂，一点都不剩！
甚至，连拂尘的柄也碎掉了。
“怎么样？我有资格带走黑石头吗？”
无尘惊呆了。
无齿道士低声道：“叔叔，这东西本来放着就是占地方，不如给他们吧！”
无尘苦笑道：“算你狠！东西给你，不过连带的麻烦也是你的，千万别退给我！”
“这是自然。”
说着，帝非天把石头收进空间，对楚若惜道：“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找个地方下榻了。”
原本，他们是住在无尘的道馆里的，不过经过了这次，无尘是铁定不会让他们再住下去。
……
道府很繁华。
两人离开道馆后，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优雅的住处。
店主是明白人，一看两人的模样，就给他们开了个双修房，还不停地挤眉弄眼。
楚若惜不明就里，和帝非天推门进去，顿时被吓得噎着了！
“这个是……”
“双修，”帝非天笑得好像狐狸一样，“道界大多修道，道术有很大一个篇章是双修，所以在道界，以双修为主题的产品非常多。”
“那也不用……”
墙上挂的是双修的图，桌上摆着双修的册子，连书案的镇纸也是双修雕刻！
楚若惜以为自己来自科技时代，也是见过世面的，却被这些露骨的摆设弄得眼睛发直，面红耳赤。
“双修是很严肃的事情，”帝非天一本正经地说道，“并不只是纯粹的欲望。”
“再严肃也是……”
楚若惜偷偷看看眼桌上的大摆件，画工精致，纤毫毕现！
“你注意看他们的表情，都是很严肃的。”帝非天坏笑道，“双修是非常严肃的事情，不是享乐，更不是下流。武帝强者也时常依靠双修提升自己。”
“武帝也需要双修？”
“实力强到武帝，后代子孙对他们而言是累赘，但是他们仍然会结婚，因为双修的阴阳合拍，也是提升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