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莲盯着虽然不是盛装打扮，但却充满了新娘子气息的江南燕，看也没有看吴渝一眼，更不可能，听见吴渝说了什么。
江南燕被他看得满脸通红，双腿微微地颤抖着。
她咬着唇，克制着打退堂鼓的冲动，不断地深呼吸，告诉自己都已经走到这里了，绝不可以后悔。
在努力的克制之下，江南燕的双腿终于不再像刚才那样颤抖了。[
然而，身体稳住了，脑子却还是一团的混乱。
江南燕知道皇甫莲对自己有心。
也知道皇甫莲很在意自己。
只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却还是看不懂自己的心，到底是向着夏侯风里多一点，还是向着皇甫莲多一点。
江南燕只知道，此刻，自己的心仿佛被丢进火里灼那样，说不出的慌乱。
要是现在能有个人告诉她，自己这心底，住的到底是谁，她的胸口，是不是，就可不必这么沉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烫着一样了？
不过，不管现在有没有人来告诉她，自己心底的人到底是谁，都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