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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2 / 2)

二公子看看任雨泽,说:“这红酒好像不适合任市长。”


任雨泽就笑了,说:“是不适合我,还是不适合你?”


二公子说:“柯瑶诗老板也很能喝。你也应该清楚。”说着对任雨泽挤挤眼。


任雨泽不去看他的表情,自顾自的说:“我真的还不知道啊。柯老板过去应该不怎么能喝吧?现在不知道了,会不会酒量变大了?”


二公子一瘪嘴,说:“柯老板酒量大呢”。


柯瑶诗说:“胡说,胡说。你们全都是胡说,今天我是不喝了,任市长不会让我喝吧?”


任雨泽笑了起来,说:“我从来不强迫女同志喝酒,能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


柯瑶诗就笑着说:“那我就喝点红酒吧,喝红酒陪你们。”


二公子说:“这怎么行?不能搞特殊。我们新屛市的女同志从来不搞特殊。”


酒上来了,服务员端了一瓶白酒一瓶红酒上来。


二公子看看这情况,知道今天喝酒自己也是喝不过任雨泽的,他还带了几个帮手来,王稼祥不用手说,酒量很好,这两个女孩虽然是看不出来,但能上桌子的女孩都不简单,所有他说:“我们听柯老板的,不喝白酒,都喝红酒吧。来一瓶蓝带。”


洋酒也是红酒。


只是上了汤,菜还没上,任雨泽就端起了酒杯,站起来说:“我敬大家一杯,就算是迟来的春节祝福吧。”


这第一杯是要全体喝的,大家便端起杯站了起来,任雨泽先跟柯瑶诗碰杯,再跟坐自己身边的二公子碰杯,然后就伸直手,把杯放到桌中央,让大家来碰他的杯。


任雨泽这个时候注意到,带来的办公室那两位女孩虽然不说话,但却不欠酒,碰了杯,都不吭声地把酒喝了,任雨泽心里就想,这两个女孩都是能喝酒的,看来王稼祥有点坏啊,今天本来是准备对付自己的,嘿嘿,没想到排不上用场了。


任雨泽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踢了一下,知道是柯瑶诗踢他,看了她一眼,她却没理他,装着没事似地,低头喝汤,任雨泽多少是明白她那意思的,她是叫任雨泽别让她喝太多酒。


任雨泽就不再敬酒了,就叫吃菜。他夹菜给柯瑶诗,也夹给身边二公子,最后还给柯小紫也夹了,这个地方他经常来的,所以一边夹菜,一边说那菜的名,说那菜的特点。柯瑶诗没说什么,二公子却说:“任市长也不是新屛市的人,怎么连这菜名,菜的特点都记得这么清楚。”


王稼祥就搭话说:“任市长刚到我们这,不到两个月,就跑遍了我们这的山山水水。现在,他比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新屛人还熟悉新屛市呢。”


说着话,又上了几道菜。由于大家等任雨泽先敬酒,却不见他敬,便也都规规举举地吃着菜。终于,二公子忍不住了,说:“任市长,你怎么不敬柯老板呢?”


柯小紫乜嘢在那怪声怪气的说:“这才叫有情有义呢。”


柯瑶诗脸就红了,不得不说,她的心里还是一直有任雨泽的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年和任雨泽的一场浪漫柔情。


任雨泽笑起来,只得拿了杯,敬柯瑶诗,说:“你随意吧!”


二公子说:“不能随意,不能随意。”


柯瑶诗就说:“任市长都要我随意了。”


二公子说:“这第一杯总得喝吧?”


柯瑶诗说:“刚才已经喝了第一杯。”


二公子说:“刚才那一杯不算。这是市长单独敬你的,今天你怎么扭扭捏捏的?这不像你的风格呀!不会是任市长在,你就变成这样了吧?”


这句话太有效果了,柯瑶诗不喝也不行了,于是,餐桌上的气氛就热烈起来,大家不停地敬酒。


柯瑶诗虽然不主动敬酒,但是,别的人都纷纷过来和她喝啊,、


一瓶酒不够,又开了一瓶。


第一瓶任雨泽没喝多少,第二瓶几乎就喝了一半,敬着敬着,那办公室的两位女孩自己似乎觉得不好意思了,因为开始她们都是准备形成统一战线的,但后来感觉对方太弱了,自己不给任雨泽敬酒好像也不妥,这就过来了。


任雨泽是第一次和着两个女孩喝酒,酒场上有规矩的,第一次喝酒的肯定不能拒绝,任雨泽就喝了,这一喝,所有的人都过来敬他了,连王稼祥也来了。


二公子就笑嘻嘻的举起杯说:“既然大家都敬了,我也敬你一杯吧,不然,我就变得特殊了。”


话音一落,柯瑶诗也觉得自己不应该特殊,这个二公子的话里有话啊,她无奈的等二公子敬了,就端起杯说:“我也敬你一杯吧?”


任雨泽笑了起来,说:“我变成公敌了!”


柯瑶诗说:“我们随意吧?”


二公子和王稼祥异口同声的说:“不能随意,不能随意。”


二公子还补充说:“你们不会有什么特殊关系吧?怎么总听到你们说随意的。”


喝了酒,说话都很随便,二公子本来也是说话不把门的人,这话也是无心的,但任雨泽和柯瑶诗两人心虚,就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酒还在继续喝。


说是说,但任雨泽是不逼柯瑶诗喝的,其他人也不好意思要她多喝,因此,她喝得就少一点,其余人却喝得有些量了。


二公子兴奋起来,嚷嚷着要政府办公室那两位美女多敬敬任雨泽。他说:“你们还想不想进步,还想不想关心领导?要关心领导,就要多敬敬市长,让市长多喝多占。”


那两个美女心里即使不愿意,又好推辞的,感觉也不能不敬任雨泽。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还不敬,谁知那任市长心里会怎么想?如果,以为她们不给他面子,记恨在心,会有什么麻烦事谁也不知道。因此,就来敬任雨泽,本是想一起来敬的。


二公子说:“一个一个敬,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任雨泽就一定要拉着二公子一起喝,别人当然没意见了,最后二公子也跟着多喝了。


两个美女走过来,一个敬一个。敬完了,也不回位子,就又调过来敬,二公子又有点忘乎所以了,说:“才少了,酒太少了,说要敬就把酒倒满。”


此话一出,其余的人便欢呼起来。


要倒满洋酒杯不会少于二两的量。


任雨泽说:“算了算了,把杯里的喝了就行了。”


二公子说:“我不怕你还怕什么?要喝就喝到爽,这半上不下的,没多大意思。”


他把自己的杯放在餐桌上,又要那敬他酒的美女把酒杯也放餐桌上,然后倒酒,倒满了,两杯酒满满的像两只红苹果,大家就鼓起了掌,大声喊:“红苹果!红苹果!”


他摇晃着酒瓶里的酒,说:“也不多了,这酒就让任市长他们包了好不好?”


任雨泽是不想喝了,王稼祥一看


站了起来,说:“我喝吧?我帮任市长喝吧!”


二公子一边倒酒,一边说:“不要你管。”他把瓶里的酒都倒了,刚好又倒满了两杯。


他对任雨泽说:“我先上,这种冲冲杀杀的事,让我们当小的先上。”他一手拿一杯,把左手的递给敬他的那位女同志,然后说:“掌声呀!你们的掌声哪里去了?”


大家便热烈鼓掌,便又大声喊“干了,干了!”


二公子一脸的笑,和那女同志轻轻地碰杯,怕那杯里的酒溅了。大家便都静了下来看着他们,二公子又示意那女同志别喝,说:“这么喝不够劲,我们喝交杯酒。”


那美女不愿意,但也不好说什么,二公子拉着人家的手不放,回过头来看着任雨泽,说:“任市长,你也应该这样,也应该喝交杯酒。”


他对大家说:“好不好?任市长也喝交杯酒好不好?”


大家都兴奋得不能自制了,都说:“好!”


二公子就说:“我先喝了,你们要监督任市长。”


这么说了,他就和那个美女喝,哪女孩很少见过这样的阵势,有点紧张,但二公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勾住人家的手,喝饮料似地咕嘟咕嘟把酒喝了。由于喝得猛,身子摇了几下,柯小紫忙从椅子上站进来扶住他,那个与他喝酒的女孩也扶住了他。


他嘴里说:“没事,没事!”就把空酒杯放到桌子上了,就扶着椅背看着任雨泽。


任雨泽笑着说:“喝了这杯酒没关系,不过,这交杯酒就免了吧?”


二公子说:“你这是看不起女同志!人家要跟你喝交杯酒,你怎么可以不跟人家喝呢?”


准备和任雨泽喝酒的那位女孩似乎还没多少经验,脸就红了起来,说:“我听市长的,他说不喝交杯酒,就不喝交杯酒。”


任雨泽看了柯瑶诗一眼,柯瑶诗正笑着看他,那笑里有别样的感觉,任雨泽就更不好意思当着柯瑶诗的面跟别人喝交杯酒了,毕竟两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


任雨泽说:“要不这样吧?我把两杯都喝了。”


二公子说:“不行,不行。一定要喝交杯酒。”


这场面有点尴尬的,柯瑶诗说话了:“喝吧喝吧,不就杯交杯酒吗?难道就把任市长难倒了?这样子,你还怎么带领新屛市人民继续解放思想,坚持改革开放呀?”


二公子说:“对,对。说得对。冲着这句话,任市长,你就应该喝交杯酒。”


任雨泽无可奈何的举起杯,勾着那位女孩的手,两人便慢慢地把那酒喝了。


掌声,很热烈的掌声!柯瑶诗便小声的问任雨泽:“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平时喝的酒好喝?”


任雨泽谦虚的说:“一样的,一样的。”柯瑶诗说:“是不是喝得多了,没感觉了?”


任雨泽装没听见,问二公子:“今天喝的差不多了吧?我们找地放坐坐,喝点茶吧”


任雨泽是想和二公子好好谈谈李云中交代给他的事情,从表面来看,这二公子和柯小紫的关系很融洽的,但任雨泽还是想听听二公子真是的想法,要是他也愿意,任雨泽就要劝他们早点结婚了。


可是二公子现在已经是喝的有点疯了,晃着手说:“不喝茶,不喝茶,我们去唱歌跳舞卡拉ok。”


任雨泽抬腕看了看时间,那二公子说:“你不要走呀?不要找理由走呀!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等一会,我们换一个大房间。”


说完他就拉着任雨泽到了旁边的一个大包间里,一进去,二公子就拿起了话筒,说:“为了表示我们对任市长的敬意,我提意,让任市长和柯瑶诗老板跳第一支舞。”


此话一出,掌声响起,任雨泽和柯瑶诗对视着。任雨泽说:“这家伙,搞什么鬼?”


柯瑶诗问:“不想跳吗?”


任雨泽忙说:“不是,不是。”


说这话,音乐缓缓响起,任雨泽便从座位上起来,很绅士地弯腰邀请柯瑶诗,这种工作应酬的舞柯瑶诗跳得多了,已经有了一种习惯,身子总绷得紧紧的,担心挨得太近,移动舞步时,会碰到什么地方,双眼望着前面的某一个不存在的点,不好意思看对方的眼睛,时不时屏着呼吸,害怕对方嘴里呵出来的酒气和烟味混杂的异味。


任雨泽捏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背,她的身子却软了,放松了,所有的顾忌都消失了。其实,一般的跳舞,女的不必跳得多好,只要放松,只要脚步轻盈,遇着舞跳得好的舞伴,就能很自如地推着她向前,拉着她后退,拨着她旋转。任雨泽便是那舞跳得很好的舞伴,就让柯瑶诗在舞曲里跳出一串串优美的舞姿。


她看着任雨泽的眼睛说:“想不到,你的舞跳得这么好!”


任雨泽也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第一次跳舞吗?”柯瑶诗问:“以前跳过吗?”


任雨泽想了想说:“是没有跳过。”


柯瑶诗说:“应该是第一次。这种舞跳得多了,但是,第一次有跳舞的感觉,和你跳舞很轻松,也不要怎么想,只要按你的示意跳就行了。”


柯瑶诗这话是由衷的,却未必是事实,或许,她遇过舞跳得比任雨泽还好的舞伴,然而,因为她的种种顾忌,身子绷得太紧,人家并不能跟她轻松自如地跳。


作者题外话:感谢大家的支持,特别是很多读者的投票,打赏,很感动,在一个想说明一下,由于看书的人多,所以要照顾到方方面面的读者,有的地方如果写的不合你的口味,请朋友理解一下,这就叫众口难调,请你们包容,当然,这多多少少会浪费你一点钱,但还是请能谅解,理解一下,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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