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撇开了眼，“嗯。”
“温柔。”皇甫皓突然低沉地喊她的名字。
“什、什么事？”
“我跟相爷提过，我们的婚事，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就成亲。”
温柔狠狠一震，怎么也没有想到，皇甫皓居然会跟自己提这个，有点慌了，“我……你……”
皇甫皓太突然了，温柔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应该是说，从进了王府之后，她就已经决定，跟皇甫皓分开了。
第一，她配不上皇甫皓，皇甫皓适合更好的女人。
第二，东方傲世不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她嫁别人的。
这辈子，她恐怕都没办法再嫁其他男人了，哪怕是不跟东方傲世在一起也是……
“皇甫皓，我们……还是算了吧。”温柔深吸了口气，努力了好久，总算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皇甫皓紧紧地凝视着她，“为什么？你对东方傲世还有情？”
“不是……”温柔摇头，不敢直视皇甫皓的眼睛，“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是因为这个原因？”皇甫皓淡淡地笑了。
这个原因，已经足够了。
她这辈子，是注意要负皇甫皓的。
他们……
温柔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指甲陷进肉里，声音干涩，“我的身体已经……而且，还怀着别人的孩子……不能……”
“我不介意。”皇甫皓握住她的手，“只要你不是对东方傲世无法忘情，我不介意。”
回到相府第一天，温子业已经把所有的事，跟皇甫皓坦白过了——
之前，皇甫皓并不知道，东方傲世和温柔之间，有这么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