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为什么？”
“她的目标是东方刹日，而我……”冥狱没有说下去，深深地看了上官知行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所以，你们为了达到目的，就合作了？”
“嗯。”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合作的？”上官知行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抖。
她甚至有点不敢再问下去，怕那些残酷的现实。
“五年前，你和上官彻……”冥狱说了一个时间。
上官知行胸口抽紧：果然，爹地他们说得没错，冥狱和江融雪，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勾结……
“所以，江融雪会出现在上官彻的别墅，是你安排的？你让她来刺激我，让我失去孩子？”上官知行想起当年的事，还是忍不住全身发抖。
“我没有授意她对你肚子里的孩子动手。”冥狱黑眸闪了下，“我只是让她拆散你们，孩子的事，并不在我的计划之内，那是意外。”
“意外……？”上官知行嘲讽地扯了下唇，根本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冥狱这样城府极深的人，上官知行是再也不会相信了。
“放心，那个孩子还在。”冥狱安慰她，“等我们安全地离开中国后，我会让人把那个孩子带来，送到你身边。”
“是么？”上官知行又笑了：他以为，上官家是旅馆，想来就来，想带谁走就带谁走？
爹地已经知道小娃娃是上官家的人，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动小娃娃。
就算爹地不知道，上官彻也不可能让冥狱带走他。
冥狱现在的承诺，完全就是信口雌黄，不可能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