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个鬼!阿兰,不要那么迷信。我现在怕的是,我能不能从孟胖子那里弄到银子,要不然,那些躺在医院的受伤之人,那该怎么办?”
阿兰还要说话,却听啪嗒一声,餐厅里的日光灯突然熄灭,这次不是停电,而是郎莫关掉了身后电源开关。
黑暗中,郎莫只说了一句话:“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说完,寻找到阿兰那火热的嘴唇,和她搅在了一起。这次,趁着黎明到来前的那一刻,他们又在这漆黑餐厅里的餐桌上,尽情放纵了一回。
当云消雨散之后,村里的大公鸡已经是啼叫四起,天的确亮了。戴酒鬼的房间里依然是鼾声大作,一点儿也没变。
“你去睡会,我就不睡了。”郎莫亲吻着阿兰的脸,两只狼爪子还意犹未尽地在阿兰的秀发,双峰上到处游走。
“那好吧,我去了睡了,那你呢?”阿兰羞红着脸,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说道。
“我,还得审问一下那柴房里的瘸子。”
“审问?你又不是警察?你想审什么?问啥事?另外,我们这样绑着他,那可是犯法的事情。不如我们放了他吧,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好。”阿兰很不解。直起身子问道。
“哎呀,到时你就知道了,快去睡吧。至于犯法,也是这混蛋先犯,难道你忘记了这家伙是如何对待我们的?所以,你记住了,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放了他!”郎莫却没有正面回答,推着她上楼休息去了。
等阿兰上楼后,郎莫自己泡了一壶茶,边喝茶,边想事,而今,他有一个问题得搞清楚,他究竟要孟胖子多少钱才能合理,如果这医药费要多了,算不算犯法?这可是敲诈勒索罪。本来,他的打算只要稍稍警告孟胖子一下就得了。尽管他对孟葵父子两讨厌至极,不过违法犯罪的事情可不能乱做,弄不好医药费没要来,还得把自己给装进去。
然而,当他想到阿兰的当厅受辱后,他就铁了心一定要好好整整这对狂傲的父子,要不是他们,柳眉如何会跑到这里来避难,阿兰怎么会受这样的羞辱,所以祸根就出在这对父子身上。虽说那段赫是直接的动手人,但狼校长是个书生,打不过他,自然一下子拿他没办法,这笔帐以后慢慢再算,不过也已经受到了惩罚,他的心里好受些,这也就罢了。可狼校长心中的那口恶气还远远没有消除,因为他已经认定孟葵父子才是真正羞辱阿兰的黑手。所以,他决定要好好修理修理这对狼狈为奸的父子。因为目前,也只有这对可恶的父子才是狼校长最为合适的出气筒。
但狼校长好像也得了健忘症,只想到恶处伤了心,却没想到好处甜了身。这世上之事,哪有什么绝对的好坏之分,要不是孟葵父子,他如何能得到柳眉这样的可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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