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半途中,不知何处飞来一枚“暗器”。
马车旁的护卫一手抓住,张开一看,见是一个纸团,那护卫又左右张望了下,然后来到马车旁,低声道:“大人。”
“什么事?”
王一鹗掀开窗帘来。
那护卫将纸团递过去,道:“方才不知何人将这纸团扔向卑职。”
王一鹗愣过了下,然后接过纸团来。
过得一会儿,他突然吩咐道:“不去一诺牙行了,我们回去吧。”
待王一鹗马车行至前面路口向右边转向时,边上一间酒楼得阳台上,站起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他望着消失在路口得马车,旋即又向身边一人道:“立刻去告知大人,王一鹗回府去了。”
“是。”
......
一诺牙行。
“看来我们都已经在战争的边缘。”
郭淡将一份信函放下来。
“此话何意?”
徐姑姑赶忙问道。
郭淡道:“对方已经开始封锁景德镇进出得道路,就连司礼监的队伍也不放过,目前已经三支运送瓷器的队伍受到袭击。”
徐姑姑忙问道:“荣儿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郭淡道:“这你放心,他们暂时不会有危险的,他们身边可都是来自播州的精锐,他们如今还跟对方玩得是不亦说乎,但是情况对我们已经不太有利,因为对方不但在外面封锁景德镇,并且在还景德镇内部制造恐慌。”
徐姑姑凝眉道:“也许危险比你我想象中还要严重。”
“什么意思?”
“你当初可以借用剿匪进军播州,而他们一样可以借剿匪壮大队伍,若是双方不断的交战,那他们便可借此控制军权,我们必须要立刻在南直隶取得突破。”
郭淡道:“我已经在筹备,但是这需要一些时间准备。”
徐姑姑道:“可是我担心,王一鹗不会给你太多时间,如今已经有八条人命,如果你再没有动作,他也会察觉到你是在吓唬他的。”
郭淡道:“可即便要驱逐我出去,那也得给我时间准备行李吧!”
正当这时,李虎突然走进来,道:“郭顾问,方才...方才扬子沟那边传来消息,有三名乡民被人刺杀!”
郭淡皱了下眉头,道:“我不是说加强对扬子沟的保护么?”
之前徐姑姑就提醒过他,对方极有可能会对扬子沟下手,这当代人对于这宗族关系可是非常在乎的,根据这一点来说,攻击扬子沟的乡亲可能要比攻击一诺集团的人对郭淡要更加具有杀伤力。
李虎道:“那三人并非是在扬子沟被谋杀的,而是在赶集的路上被人杀害的。”
过得一会儿,郭淡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
兵部。
“那三人皆是在路过一边小树林时,被林中射出来暗箭所杀,附近也没有人见到什么可疑人,是难以追查。”
赵飞将摇摇头,又向王一鹗道:“我看郭淡当初是在吓唬你,已经是十一条人命,他若真想在南直隶挑起战争,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可是他却无动于衷。”
王一鹗道:“你不觉得他的无动于衷是非常奇怪得吗?如果他是怕了,他就应该赶紧离开南直隶,他继续留在这里,就证明他并未就此认输,那为何他又无动于衷呢?”
赵飞将反问道:“那你说他为何无动于衷?”
王一鹗道:“我总认为他在谋划什么?”
赵飞将道:“可是他的人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最近一直都在追查这些命案,并未有什么动作。”
王一鹗皱了皱眉,道:“但不管怎么样,最近一定要小心,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赵飞将沮丧道:“这如何小心?不错,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可我们的一举一动,只怕他们也是了如指掌,即便我们部署得再周密,他们也能够轻易的找到破绽。”
毕竟大家同属一个集团,这底下的人是傻傻分不清楚,而郭淡身边全是锦衣卫,他根本就无法控制锦衣卫的行动。
这二人说得都没有错。
王一鹗的担心是对得,而且他们加强戒备,对于各方而言,其实也是形同虚设,各方卧底都是多如牛毛,这怎么防。
今夜月朗星稀,随着烛火相继的熄灭,南京城内变得寂静无声。
突然!
轰轰轰轰轰!
ps:我看到有读者提到,我之前有提过杨飞絮生得是男孩,这是我一时没有注意给写错了,但是根据我的设定,杨飞絮生的是女孩,因为我认为女锦衣卫不能到此为止,这必须要传承下去,我已经修改了过来。
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