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方才有人见到郭淡入宫。”申时行道。
“真的吗?他回来了。”
许国急急问道。
王锡爵呵呵道:“维桢,你当初不是说倘若郭淡能够平定宁夏之乱,你今后见到他就鞠躬行礼吗?”
许国尴尬地脸都红了,道:“我那不过是随口一说,不能当真,不能当真。”
王锡爵揶揄道:“那得看你有何表示,否则的话,我可会说出去的。”
许国赶忙拱手道:“待会愚弟请客,求各位帮愚弟保守这个秘密。”
王锡爵哈哈笑了起来。
申时行却道:“要是鞠躬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那老夫倒是愿意替你鞠这躬。”
王锡爵、许国不禁看向申时行。
申时行道:“过年陛下赏赐我们的那份礼物,足以表明,陛下可不会轻易罢休,我之前就估算着陛下之所以一直没有开朝会,其原因就是要等着郭淡回来,如今郭淡已经回来,陛下近期可能会召开朝会,可能会引发大动荡啊。”
王锡爵叹道:“这能有什么办法,这都是我们自找的呀!”
二更时分。
“哎呦!夫人,你方才可真是吓死我了,那关键时候是不能受到惊吓的,在这会导致导致我成为一个五肢健全得太监。”
“你还说。”
寇涴纱双眸盈盈地白了他一眼,又显羞涩:“若非我刚才叫住你,你又!我可不想又怀上。”
郭淡搂着寇涴纱那光滑细腻的肩膀,“夫人,这种事你就别操心了,你要相信夫君的控制力,那是还没有到最后一刻,你要是时时记着这事,还怎么投入啊。”
寇涴纱道:“可你已经失误过一次。”
“呃!”
郭淡此时此刻,无限怀念那薄如蝉翼的xxx,不禁又看着寇涴纱那朱唇贝齿,羞射道:“其实!”
“其实什么?”
寇涴纱问道。
“呃,没事。”
郭淡摇摇头,又道:“但是夫人,这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不想你再怀孕,你怀孕了,我也是提心吊胆,而且又得敲上一年的木鱼,这对我们夫妻都不利,我这回一定会控制好的。”
寇涴纱蹙了下眉头,道:“好吧!”
郭淡嘿嘿道:“夫人,我们再战一回,方才被你吓得都没有尽兴。”
“等等!”
寇涴纱吓得一手摁在他的胸膛上,“你这刚回来,也够累的。”
郭淡立刻道:“你可别小看你夫君,你以为我天天跑步为得是什么,就是为我们夫妻之间的和谐,你就不要为我操心,夫君我现在是热血沸腾,干劲十足,ebaby!”
“等等。”
寇涴纱眼眸一转,又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郭淡愣了下,直接将被子掀开,道:“你看看,我对你是毫无保留的。”
“下流!”
寇涴纱啐了一声,“还不快盖上。”
郭淡嘿嘿一笑,又将被子盖上,然后将寇涴纱搂在怀里,嘻嘻笑道:“夫人,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少来!”
寇涴纱打掉他作怪的大手,“别转移话题。”
郭淡愣了愣,又想了想,他对寇涴纱就只有一个不能说得秘密,其余的事他从来不瞒寇涴纱,道:“我真的没有什么事隐瞒你呀!你可别说什么工作上的事,那些都明天再说,今天我可没有这心情。”
“并非是工作上的事。”
寇涴纱又道。
郭淡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来,道:“夫人,你到底指得是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
寇涴纱道:“是有关大姐姐的。”
“居士?”
郭淡稍稍一愣,突然想了起来,嘿嘿道:“夫人说得是那份对赌契约吧。”心里却道,对呀!这里还有一份礼物,哈哈!
寇涴纱点点头,突然美目一睁,“你果然对大姐姐图谋不轨。”
“何以见得?”
郭淡错愕道。
寇涴纱啐道:“你自己清楚。”
说着,她扭动了下身子。
“!”
郭淡恍然大悟,一本正经道:“这跟居士有什么关系,我方才都说了,这都是因为夫人你越来越迷人了,先别说那么多,诗云,春宵苦短日高起。”
言罢,他大被一捂!
“呜呜我还没有说完。”
“等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