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是开封府就只能郭淡垄断,不能别人垄断。
“汪---!”
忽听得一声狗叫,郭淡低目望去,只见边上有着一条老土狗正在啃着一个非常完整得鸡腿。
众人皆是一愣,谁家狗这么好待遇?
咦?这条狗有点眼熟啊!
郭淡突然抬头环顾四周,忽见左前方的一个角落里面坐在一个秃顶老者,光从那“顶”,郭淡便认出此人正是那日让他付包子钱的疯老头。
他怎么在这里?
郭淡心觉好奇,走上前去,偏头看去,只见那老头一手拿着一只鸡腿啃着,一手拿着一卷五条枪出的画册,看得是津津有味。
这画册是出自卫辉府的五条枪,那么可想而知,上面画得是什么。
他不会是在...哇!这疯老头可真是令人恶心。
郭淡差点没有吐出来,不露声色的退后两步,然后往前走去。
忽然一道银光闪过,又听得叮当几声。
郭淡低头一看,是一两银子。
“不用找了!”
只听得一个苍老声音。
郭淡回头看去,只见老者站起身来,将画册往怀里一揣,拍拍屁股,叫回老狗,便往南面行去。
年轻气盛的陈昊当即就怒了,我郭哥何许人也,这一两银子,你在羞辱谁呢,正欲叫人将那老者拿下,却被郭淡一手拦住。
只听郭淡笑道:“这是我收到过最少的一次利息。”
说着,他便往前走去,至于那一两银子,他才不会去捡,真是太脏了。
待郭淡入得一诺学院之后,那老者突然回头一瞥,然后回过身来,笑骂一句:“臭小子。”又抬头看向一诺学府,“不过这学院建得倒是有点意思。”
而今日徐姑姑倒是没有与郭淡一块来此,她此时正与个老者坐在一诺学府两三里外的一个亭台内。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李时珍。
“想不到世伯比我们还要快。”
“没有办法,那疯老头腿脚利索得很,又是日夜不停得赶路,唉...。”
李时珍略显疲惫地摇摇头,又道:“看来你猜的不错,那疯老头果真是冲着郭淡来的。”说着,他又非常好奇道:“凤儿,这郭淡究竟有何神奇之处,竟然能把徐文长给引来?”
徐姑姑眼波流转,笑道:“关于这一点,凤儿也难以道明白,世伯若想知道,何不亲自去了解。”
李时珍微微一愣,道:“你这似乎话里有话。”
徐姑姑道:“郭淡与周王府将会合作开办一间医学院,以世伯之才,去当个院长,那是绰绰有余。”
李时珍连连摆手道:“我对此毫无兴趣。”
徐姑姑道:“也许世伯见过郭淡之后,会改变主意。”
李时珍兀自摇头道:“这不可能,老朽回京习惯于这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不愿受人拘束。”
徐姑姑笑道:“这就是郭淡的神奇之处。”
李时珍狐疑地瞧她一眼,抚须沉吟起来。
......
“师公!郭淡出招了!”
李铭快步入得后堂,这人都还未看清楚,便语气急促地说道,说完之后,才发现谈修也在,急忙又行得一礼。
“这么快?”
苏煦微微一惊,心想,这郭淡昨日才到的开封府,今日便出招了,难道他是早就预料到,故而已经做好打算。
这老头也真不愧久经战场,一下就反应过来,问道:“他出得是什么招?”
李铭刚刚张嘴,但旋即又闭上了,一时呆愣不语。
苏煦道:“你倒是说话呀!”
“这...这徒孙也不知该如何说。”李铭是一脸尴尬,旋即将一张纸地上:“这是徒孙刚刚从府衙那边抄来的告示,还请师公过目。”
都无法口述,这到底是什么招?
苏煦非常好奇的接过那张纸,翻开一看,惊呼道:“消灭妖孽郭淡?”
谈修闻言,自是一惊,偏头看来,那标题令两个老头犹如雾里看花。
苏煦抬头问道:“这确定这是郭淡让人贴的?”
李铭道:“徒孙是再三确认过,不会有错得,围在府衙前的人都已经快要骂翻天了。”
苏煦听着更纳闷了,“他们骂什么?”
郭淡都把自己给骂成妖孽了,他们还骂什么?
应该拍手叫好才是。
李铭讪讪道:“师公看过便知。”
苏煦还未看,便听得那谈修言道:“这小子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人啊。”
苏煦大吃一惊,什么事能够让谈修这般有修养的人,说出这等话来,低目一看,才发觉内容与标题是毫无关系,而当他看到一诺学府士学院专门招收南京学府的毕业生时,不禁也是怒容满面,“他这真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