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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可由不得寇涴纱不信,首先,这是她为郭淡量身订做的账目,是独一无二的,郭淡事先不可能见过。其次,郭淡是在她的眼皮底下做的,也根本不能作弊。
但问题依旧。
这怎么可能?
郭淡离开之后,寇涴纱几乎是瘫倒在椅子上,半天回不过神来,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合,云鬓间一滴豆大的汗顺着脸颊滑落,只听她喃喃自语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她本来的初衷是利用这些账目去试探郭淡,因为那天她确实听到郭淡说“这账好像算错了”,只是最初她并没有在意,如今她觉得郭淡似乎对她有所隐瞒,故才想起此事来。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结果会这么夸张,已超出她的认知,根本无法理解。
如果有人告诉寇涴纱,此乃法术,她可能都会相信。
不然的话,这无法解释。
突然间,寇涴纱猛地坐起身来,道:“既然他有这本事,为何一直不展露出来,还隐瞒......。”
念及至此,陈方圆那个欣喜表情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美目一睁,之前她一直都沉浸在这奇妙的账目之中,忘却了那些诡异的细节。
她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的这一生中,失去冷静的时刻,还真不多。
冷静下来之后,她开始仔细梳理整件事的前后。
其实之前陈楼一事,并未留下什么破绽,因为那是郭淡主动去找的陈方圆,事先他就想好如何掩盖真相。关键还是在于徐继荣,这是一个意外,郭淡也没有料到,他更加没有想到,徐继荣会总是来找他,而且对方身份又非常特殊,他更多的是被动的......。
“记得那日小伯爷前来找夫君,之后夫君几乎天天都出门,后来小伯爷就奇迹般的将土地又卖回给李家,虽然大家都说这一切是孙不言所为,但是孙不言如何敢徐李两家中间火中取栗,就算他真的敢于冒险,那么事后小伯爷应该会保住他,而不事......。”
寇涴纱突然柳眉一皱,道:“难道是夫君?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夫君所为,那么之后的事也能够解释清楚,为什么小伯爷会如此看重夫君,并且还将酒庄那么一大笔买卖交予夫君?这...这或许并非是小伯爷任意妄为,而是...而是这一切就是伯爷故意安排的。那么...那么陈楼一事...难道也是夫君?”
这真的是细思极恐啊!
寇涴纱顿觉汗毛竖立,脑海中郭淡那愚笨的印象,渐渐变成魔鬼。
如果她的猜测都是真的,那真是太可怕了。
一个有如此能力的人,竟然在他们眼皮底下,装傻充愣好几年,这又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大小姐,大小姐。你在里面吗?”
忽听得寇义在门外轻声喊道。
寇涴纱猛地惊醒,立刻坐直身体,压住内心的恐惧,道:“进来。”
寇义走了进来,面色当即一惊,道:“大小姐,你还好吗?”
“嗯?”
寇涴纱诧异的看着寇义。
寇义道:“大小姐,你怎出这么多汗?”
寇涴纱下意识用手背碰了下额头,这才发觉原来自己脸上已经渗出无数的小汗珠来,随口道:“哦,方才休息时,做了个噩梦。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寇义道:“是关于兴安伯酒庄的事,这过去有些天,虽然那边没有在问,但是我们是不是得有些动作。”
寇涴纱沉吟少许,道:“这我自有安排。”
寇义闻言,便不再多问,他对于寇涴纱的能力,是非常信服的,又道:“大小姐,时辰也不早了,马上就要关门,你要不早些回去休息。”
寇涴纱轻轻点了下,她此时也无心再工作,稍稍整理了下办工桌便回宅院去了。
若这一切真的都是他做的,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这真是太可怕了,我必须要查明这一切。寇涴纱低头思索着,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回到宅院,就连寇守信站在她面前都没有发现。
“女儿。”
寇守信见寇涴纱魂不守舍,便是喊道。
寇涴纱一怔,抬头看去,诧异道:“爹爹?”
寇守信关心道:“你在想什么,连路都不看,是出了什么事吗?”
在他的印象中,这种精神状态的寇涴纱,真是极为罕见。
寇涴纱忙解释道:“不是,女儿是在思考兴安伯酒庄一事。”
寇守信稍稍点头,道:“这事确实比较麻烦,但这也不是一时交易,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慢慢想,只要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的事,就要轻松许多。”
寇涴纱点点头道:“女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