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贤侄。”
曹达突然看着前方道。
“在哪?”
周丰立刻举目四顾,如今郭淡就是财神爷。
“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
曹达哼了一声,然后便往前走去。
周丰也瞅见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郭淡,急忙跟了过去。
“郭淡。”
“郭淡。”
只听得一阵叫喊,就见郭淡被一群公子哥给围住了。
“郭淡,今后咱们是不是都在这里赛马?”
一个公子迫切的问道。
郭淡摇摇头道:“当然不是,这里只是临时的,地都是租的,等那边建设好,还是会回那边去的,毕竟这边没有牧场,不能养很多的马。”
“用不着这么麻烦,这里多好,离城里又近,还有歇脚的地方。”
“我们可是非常喜欢这里,你干脆找徐继荣那厮谈谈,买下这里算了。”
“那败家子最近走得是什么运,越败越赚钱,真是气人呀!”
“可不是么。我爹竟然还让我向败家子学习。”
......
看来那厮最近装逼装的已经人神共愤了。郭淡暗自一笑,又道:“各位之所以喜欢这里,那是因为那个赛马场太寒碜了一点,其实这里的环境也不符合各位的身份,都是一些小房屋。等那边建设完之后,我保证,京城最好的酒楼、茶楼、旅店都会在那里,并且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各位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此话当真?”
“当然。”
郭淡点点头,又道:“而且这里也不一定会废除的,如果将来报名的参赛的人越来越多,可能两边就会举行马赛。”
“如此就再好不过了。”
众人闻之大喜,他们早就对七天一赛的制度非常不爽,至少也弄个两赛,那才过瘾,不然的话,想要报仇,还得等到七日之后,这是多么的煎熬啊!
周丰、曹达相觑一眼,虽然都未出声,但眼中却是敌意满满。
等到那些公子散去之后,他们立刻一左一右将郭淡夹在中间。
“二位这是干什么?”
郭淡哭笑不得道。
周丰笑呵呵道:“贤侄,这最好的酒楼可是非我金玉楼莫属啊。”
曹达道:“你那只是位置好而已,最好的酒楼应该是我醉霄楼。”
“行了!行了!”
郭淡一挥手,这对冤家要争起来,也是够头疼的,道:“二位都别争了,赛马场那边,一栋酒楼可是满足不了的,但我是有要求的,这宁缺毋滥,二位若是有兴趣,可以去牙行那边商谈。但是你们必须先做出非常详细的计划,以及确保投入多少钱,能够提供怎样的服务,如果这些没有达到标准的话,那就什么都别谈。”
曹达略显不满道:“贤侄,你这买卖做得可真是稀奇,还得先确保投多少钱?”
周丰也道:“还有这提供什么服务,我干酒楼这么多年,就还真未听说过。”
郭淡笑道:“二位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没有办法,马赛就是这么吸引人,而且你们看看,这些人可都是非富即贵,我要不提点要求,增加点难度,我对得起他们么。另外,你们看上面。”
周丰和曹达转目看去,只见郭淡指得是半坡山最大的一间包房。
“看到那热气么?”郭淡又是问道。
“看到了,是有人在烧水么?”周丰木讷的点点头道。
郭淡道:“那叫做地暖,简单来说,那包房下面有一个坑,边上有个锅炉,用热气来给那包房取暖,你知道为了确保那间包房的温度,这每天得烧多少煤么?说得直白一点,这就是烧钱呀!”
“地暖?哎呦!烧热这么大一间包房,得花多少钱啊?”
“多少钱?哼,那都是免费的。”
“免费的?”
周丰、曹达惊呼道。
郭淡点点头,道:“这就是一种服务态度,我必须要确保我的客人宾至如归,就你们现在那装潢,那服务,在我那边可是行不通的,故此你们想要拿下我赛马场的酒楼,可得花一番心思啊。”
周丰、曹达只觉无比尴尬,他们两个都是京城酒楼行业的泰山北斗,竟然被一个牙商鄙视,说出去多丢人啊!
曹达突然道:“可为什么就那一间包房在冒热气?”
“咳咳,因为那是贵宾包,其余的包房要烧的话,可就得花钱了。”
曹达眼中闪过一抹鄙视,还真当你大方,原来如此啊!
郭淡心里也在骂娘,这个败家子,这么早就来了,真当免费的好烧么?看来这会员价格还得涨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