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声的尖叫自然不是王文的,他只是在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之后才笑出来的,而且笑的很开心,笑的全身乱颤,花枝招展~!
如果是平时,他会很烦这个声音,不过现在,他却喜欢的不得了,他喜欢这个声音再大一些,在痛苦一些,那会让他更加的高兴,心里更爽!王文甚至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些变态,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快感!
看见别人痛苦,而自己高兴,难道这就是变态吗?王文学医这么多年,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变态!因为在医学上,对变态还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所以是不是变态,暂时无法从医学上来判断。只能凭个人的感觉,觉得这个人像变态,然后就骂对方是变态。
不过即使是变态,王文也很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因为这让他的心里感到十分的畅快,十分的舒服,就好像一直苦苦修炼武功的人,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内力汹涌澎湃,在身体中不停的涌动流走,让人感到十分的舒爽,似乎一个跳跃就能够跳到云彩上一样!
王文的任督二脉虽然没有被打通,但是他现在却比被打通任督二脉还感到高兴。
走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偷窥的事情做多了,总会被泼水的。这就叫罪有应得!
夏青,让你整天偷偷摸摸不干好事,还总是破坏老子的好事,这就是报应!
王文甚至觉得,他刚才应该在门上面放一盆洗脚水,这样的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
就在尖叫结束的时候,王文的心里突然又冒出了一个想法,他伸手狠狠的去推门,只听‘砰’的一声,门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就听见‘呀’的一嗓子,又是尖叫声。
王文这时从门后面走进来,此时的夏青,就好像被人砍了一样,身上都是红色的‘血’。干净的白大褂,此时就跟女人那几天垫的护垫一样,红的那样明显。夏青的头上很干净,脸上稍微沾上了一些,左肩膀上‘血’非常的多,刚才掉下去的药瓶,应该是砸在了夏青的肩膀上。
不过刚才推门的那一下,好像撞到了夏青的头,因为对方一直用手捂着头顶,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王文心里奇怪,刚才推门的那一下,他很用力,夏青的表情应该更痛苦才对。难道夏青的脑袋是石头做的不成?难怪脸皮也那么厚!果然不是一般的材料!
唉,可惜,竟然没有砸在她的脑袋上!如果红色的跌打水,能够全部撒到她的头顶上,然后顺着她的头发流遍全身,这才是王文想要的结果。看来下次应该拿一个更大的药瓶才行。
“呀~!”王文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半个身子进入他办公室的夏青,问道,“你,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刚从急诊室那边过来?”急诊室由于接的都是一些急救的病人,经常有断胳臂端腿胸腔被挤压变形吱吱往外冒血的人出现,所以溅了一身血的情况并不少见。但是在抢救结束后,这些衣服都要换下来,否则医生穿着一个沾满血的白大褂在医院里面乱走,这还不把其他病人和病人家属吓到?
王文在这个时候喊出去,无疑是他故意的,毕竟夏青只是一个实习医生,就算去抢救伤者,也轮不到她。
听见王文的话,夏青并没有说话,被淋了一身红色跌打水的她,缓缓的直起腰,抬头看向王文,眼睛通红,比跌打水还要红,甚至在她的眼中,能够看到燃烧的火光!
“你身上的好像不是血,不会是我刚才弄掉的跌打水吧?”王文装模作样的在夏青肩膀上沾有‘鲜血’的地方摸了一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说道,“呀,果然是跌打水。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正在门后整理药瓶,谁想到门就被推开了,临时放在上面的药瓶就掉下去了。幸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另外几个药瓶,否则那些酒精什么的的,都会撒在你的身上。这次只有一个跌打水,也算是你走运了。对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王文把自己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同时为突然从天而降的跌打水做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其实合理不合理跟他没有关系,他只要做出一个解释就可以了。虽然他的解释有些烂,一个心外科医生,怎么会摆弄跌打水呢?可是,外科医生也是人,也有不小心跌倒磕磕碰碰的时候,办公室放点儿各种药水,也就变的合情合理了。
看见王文的表演,以及夏青狼狈的样子,一旁的刘艳娇想笑,但是她又知道这个时候笑出来,很可能打乱王文的计划,所以她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冲动,极力的去掩饰着,同时配合着王文,做出一副疑问的表情看向夏青。
她觉得王文很坏,但又坏的可爱,所以她根本就不觉的王文做的过分。更何况夏青是在偷窥他们,想坏他们的好事,所以刘艳娇和王文的心情是一样的,都想给对方一点儿颜色看看。
相比于王文和刘艳娇的‘平静’,夏青现在内心翻腾,双眼冒火,恨不得要把眼前的男人给杀了。如果杀人不犯法,也许她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眼前可恶的男人。虽然对方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但夏青不是傻子,作弄人的把戏她也做过,又怎么会不知道王文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在针对她呢?把药瓶放在门框上面?这和上学时,把黑板檫放在门框上面不是一样吗?
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