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将帖子的链接发给了顾时，问他当初离开维和部队，选择成立调查组彻查军中是不是跟南襄有关。
这次顾时没有再瞒她，跟她讲了实话，“确实跟南襄有关。”
看到他的回复，宋暖不免感叹他这个男人还真是隐藏的够深。
“咱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全部的真相。”
这个消息发出去后，并没等来顾时的回复。
……
凌晨两点，顾时回了公寓。
睡颠倒的宋暖这会儿正在客厅里追剧，看到他回来，赶紧将声音调小，“你怎么回来了？”
顾时脱下外套，换上拖鞋先走到酒柜前，从里面拿出来那半瓶红酒，都没有拿酒杯，拧开后直接对瓶喝了几口。
瞧见他这般反常，宋暖有种不好的预感，“许建没救活？”
“十级伤残。”
“……”植物人？
难怪他心情不好，明明许建可以成为最有力的证人，现在陶孟又企图自杀，肯定也是不敢指控薛彬。
宋暖起身走到他面前，刚将酒从他手里拿过来，就被他摁倒酒柜上一顿猛吻。
顾时刚喝过酒，口腔里有一股很浓重的烟酒味，因为他上来之前吸了很多烟。
而这种味道恰恰正是宋暖无法抵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