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轻哼，“我原来也以为你没时间来横康，你还不是照样跑来了？”
“我凌晨1点回北城的飞机。”顾时说完就站了起来，看到她下意识的向后躲，“不用躲我，我不会对你再做什么。”
绕过茶几走到她面前，站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没有再靠近，“以后照顾好自己，不要再插手梵星涉毒的事，梵星是他们两派之间争斗的牺牲品，不要再为了任何正义把自己搅进去。”
“我一周后要回叙利亚，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打扰你。”
听到他要回叙利亚，宋暖神色也没半点变化，随口应付了句：“挺好的，祝你一路顺风。”
顾时静默的看了她近一分钟后，拎起大衣朝门口走。
见他走那么快，宋暖突然想起来什么，“你等等，有样东西我要还给你。”
她跑进卧室，再出来时手里拿了一串钥匙，“还给你。”
是华北军区家属院的钥匙。
顾时接到手里，转身去拧门把手。
门开，他已迈出去一步。
“顾时。”宋暖又叫住了他，“你过来只是跟我说这些吗？就没有其他的话了吗？”
顾时扭头看她：“你会想听吗？”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想听呢？
“早点休息。”
“……”呵呵，就知道他不会改变，不会多说半句，更不会低头挽留她。
“我还是送送你吧。”宋暖冲他笑了笑，“毕竟这一别，咱俩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呢。”
返回卧室换了衣服，拎了件大衣就向外走，却看到门口已没了他的身影。
比九年前还绝情……
连送都不让她送了。
将门关上，宋暖神色失落的走回卧室，一只脚刚迈进卧室，她的眼角已经流下湿热的泪。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这次也是你不要他，别哭了，为了一个木头干嘛总糟蹋自己？”她自言自语的擦去眼泪，卧室门关上后却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
杨淑慧回来的时候看到主卧的门紧闭，想到顾时走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叮嘱让她照顾好宋暖，这俩人……是彻底分手了吧？
破碎的镜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