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街灯一个一个滑过他们的窗外,路上看不出时间多晚依旧有不少车在街头,因为明日是周日。
「贝贝。」胡柏延叫,这是他们旁若无人才会出现的叫法,就如同贝初华口中的『小延』。
「嗯?」只是在闭目养神,所以贝初华扬声回应。
「我记得你不是胆小鬼。」他一边开车一边说。
「我是。」她自己承认,谁都看不出来工作冲劲第一,好像没什麽事情可以难倒她的贝初华会承认自己是胆小鬼。
「我觉得,我们需要认真的谈谈。」胡柏延意有所指,他觉得贝初华的心底有一个很深的洞,让他无法接近。
很讽刺,明明都在心里却没办法驻进深处。
「你要跟我谈什麽,我在听。」
「快到家了,回家再说。」胡柏延为了保险起见决定回家再论,省得等等有人讲一讲要求跳车,这会让他很头大。
* * * * *
回到家,走进大门後胡柏延落锁就站在大门前,开口叫著往里面正要走去的女人。
「贝贝,你当我是什麽?」这句话确实问得有点沉重,一时间空间内有著沉低的气氛在酝酿。
「我的好朋友。」她脱下自己的高跟鞋,正要往厨房冰箱走去倒水的时候被人问了这麽一句,让她转过来面对还在门口的男人。「就算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也不会发生任何问题的好朋友。」倏地,贝初华又补了这麽一句夺命箭。
这答案反倒让胡柏延笑了出来,没错!
贝初华的心里确实有一个非常深的洞,让她不得已这麽说。藉由这段话来打断胡柏延其他额外的想法,基於友情上。
见他没要问下去,贝初华倒是很自动的走进厨房拿出杯子打开冰箱倒水,所有的动作一切就像在自己家般自然。
「贝贝,我也是男人。你知道吗?」胡柏延跟在後面走近正在喝水的贝初华,一手拿下她的杯子,另一手将她困在流理台语自己身形优势的范围。
突如其来压制x的牵制令贝初华有些惊慌,可是在她巧妙的掩饰下看起来一切如昔。「嗯,我很清楚你是我唯一的男x朋友,可以不用靠这麽近。」她伸出手抵在胡柏延的x前,试图拉开两人间的缝隙。
「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麽你可以靠近我,而我靠近你……你却在抵抗?」他反问,认识君子这麽久,应该不用再伪装了。
他讨厌死这种君子,什麽都只能看不能动。
「我们是朋友啊!可是总还有点差距……」贝初华有些迟疑的说。
他深邃的黑眸盯著眼前的女人,让她似乎在这双眼下无所遁形。
忽然胡柏延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自己的唇则是往下印去。两唇相贴,霸道的撬开她牙关汲取著口腔内还残留的酒气,无奈的只想替自己说借酒装疯的醉了。
「贝贝,这才是我真的想要的。」这些年,胡柏延学会隐藏。他松开女人的樱桃小嘴,拇指来回地摩搓唇瓣,说话的唇故意亲密擦过她的上唇,
贝初华有些被吓愣了,她一直以为的好朋友并不是这样吗?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勉强的开口说:「如果……你要的是这种关系,那也……不是不可以……就、就只有……r体关系?」
她以为这样是眼前的男人要的,没想到语气停顿後惹来的却是男人嫌恶的皱眉。
「你想说的是p友?」他好心点帮这女人接话,免得自己会内伤。
「对、对啊!」像是忽然想起什麽,贝初华捣头如蒜的应和。「反正就是……」
「是?」他低眸看著,看著这女人还能说出什麽夸张行径。
「就是、就是做爱嘛!」她伸手想要推开胡柏延,可是他却不为所动好像自己这丁点的力气不放在眼里一样。
让胡柏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重重的吐出……自己往後站,拉开了距离。
眼神复杂难解的看著贝初华,她的脸有些微红分不出来到底是因为喝酒脸红还是不好意思脸红,她到底当自己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