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怀简突然喊道。
那商人见得段怀简骑在马上,英武不凡,自以为是官员,忙道:“不知官爷有何事?”
段怀简问道:“你们是长安来得商人么?”
那商人道:“小人乃是平高县的商人。”
段怀简又问道:“那你们这是回平高县?”
“不是,呃是的。”
“什么不是,是的。”
“抱歉,抱歉,是这样的,小人原本要运送一些货物去长安,可是行到前面三十里的平冈岭,遇到滑坡,将路给堵住了,我们只能原路返回。”
段怀旭道:“我们前几日来,这道路可通畅的很。”
“就是前两日堵的。”
“哥,咋办?”段怀旭朝着段怀简问道。
段怀简方才听到他们的谈话,于是问道:“这边可还有路去长安?”
“官爷来得时候,可见到那乱葬岗?”
“就在前面,我们方才还从那里路过。”
“那乱葬岗的南边有一小道可去往长安,不过那边临近乱葬岗,商人怕沾得霉运,很少往那边走。”
“不就是乱葬岗,这啥可怕的,老子就还不信了。既然同路,你就顺便带我们去吧。”
“是是是。”
竹山县。
“秦县令,我们乃是奉命来此押送粮草,你却三推四阻是何道理?”
元箭站在县衙的堂内,面无表情的看着堂上坐着县令。
那秦县令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又将茶杯放下,道:“这韩尚书身在京城,哪知我这小县之疾苦,这年关将至,事多得很,我上哪找那么多人,那么多马车来帮你们搞这演习,你要么就再等等,我这里忙完之后,自会帮你们准备。”
元箭转头与元亢等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晚上。
“几位元公子,你们这是干什么,连我睡觉,你们都得跟着?”
“抱歉!我们也只是希望能够帮助秦县令早点解决贵县的公务,这样秦县令就能够早点帮我们筹备粮草。”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来人啊!来人啊!”
“卑职在。”
“将几位元公子给我请出去。”
“几位元公子,请。”
“要么你就杀了我们,要么你就别这里这浪费口水。”元亢靠在秦县令的窗前,双手抱着一把大刀,微微合目。
开玩笑,谁敢杀他们呀!
长安。
在陶家作坊的一间屋内,陶土与两个儿子,以及他们作坊的两个总设计师,站在屋内,呆呆的望着一根麻绳,这麻绳的一端连接着放置在高处的特质水缸,而另一端却被一人用手拉着。
“你们准备好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么?”
韩艺一手握住麻绳一端,朝着陶土他们笑道。
陶土他们同时点点头,但个个都是一脸茫然。
韩艺一拉麻绳。
听得咕噜一声,又听得哗啦一声,只见一个枣红色的陶制桶内突然冲出水来,将桶内的污泥给冲了出去,而且水缸中还有进水声。
陶土他们顿时梦吸一口冷气,双眼睁得老大。
这其实就是刚刚研制出来的马桶,而且主体设备全都是陶土他们设计的,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这玩意咋用,故此看得自己做得东西都非常吃惊。
韩艺也是露出开心的笑容,又蹲下身来,摸了摸世上第一个马桶,敲了几下,越看越是非常满意。
别看这只是唐朝工匠制造出来的,但是这马桶的质量,光用眼睛看,比后世那些劣质马桶要牢固多了。虽然这年头技术、原料都远不如后世,但是如今的工匠都是具有工匠精神的,绝不会说敷衍了事。
这是因为许多工匠的手艺都是祖传,要拿着祖传的手艺,去做劣质的产品,那不就是羞辱自己的祖宗么,这对于古人而言,那简直就是死罪啊。其实后世的很多传统工匠,也都是如此,他们拿出来的那就肯定是好的,价格也非常昂贵。
“好好好!”
韩艺开心的笑了起来,他一手搭在陶土的肩膀上,笑呵呵道:“咱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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