咥运见阿史那贺鲁来了,急忙上前询问道。
阿史那贺鲁哈哈道:“此人果真有些本事,有其相助,我军反败为胜,绝不在话下啊!”
一些突厥将士听得极其高兴。
可是也有一些对此深感疑虑,尤其是斑邪,他的祖父就是被李靖给杀死的,当时差点没有将他家族给灭了,因此他是最恨汉人的,不可能信任的一个汉人,道:“大汗,汉人善狡诈之策,此人不可轻信。”
阿史那贺鲁完全已经被韩艺给糊弄住了,道:“斑邪,你这话说得挺对,汉人的确非常狡诈,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军屡屡受挫,因为我突厥男儿个个都是光明磊落之辈,既然如此的话,我们何不以汉制汉,利用汉人的狡诈去对付汉人,再加上我勇猛的将士们,大胜唐军,指日可待。”
斑邪道:“可是,万一这其中有诈呢?”
阿史那贺鲁摇摇头道:“我看不像,经我方才与之交谈,此人极有野心,但是大唐的制度,我也略知一二,都是一些贵族把持朝纲,出身贫寒之人,很难得到重用,他来投靠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你们且放心,我也不会轻信于他,还得看看他的计策是否真的有效。”
斑邪听罢,不好多言。
就在当晚,阿史那贺鲁就封韩艺为军师。
整顿两日之后,将士酒足饭饱,士气也在慢慢回升,而那边打探来的消息也传来了,其时唐军主力已经出得恒笃城,再往西进军,也正如韩艺所言,是结为方阵慢悠悠的在走。
阿史那贺鲁又信得几分,立刻遵从韩艺的计策,将jūn_duì 分为若干小队,百人一组,轮番骚扰唐军。另有派一个小队绕小道,去往唐军后方劫粮草。
唐军将士也是可怜至极,在极寒之天,推着辎重缓慢前行,每日都有不少人生病,都有不少马匹倒下,早已无心念战了,只想早点回家。
这一日傍晚时分,正值开饭期间,忽听得一声高喊道:“敌军来了,敌军来了!”
唐军士兵哪里想得到敌军会来突袭,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一时间营中大乱,将领也是在慌乱中组织士兵前去迎敌。
可是敌军就是在营外远处放了几支箭矢便跑了。
等到一些大将领兵赶到的时,敌军早已经逃得不知踪影。
这是什么情况?
唐军将士是一片茫然。
但其中有两人却是高兴不已,这二人正是苏定方和裴行俭。
“这特派使真乃神人也!”
苏定方看到远去的突厥游击队,不禁摇头感慨道。
裴行俭也是惊叹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韩艺早就吩咐过他们的,说十日之内,敌军就会派人来骚扰,你们千万不要慌,这都是我安排的,只是骚扰而已。
这了不得呀,我军的监军跑去安排敌军的作战计划,真是闻所未闻啊。
苏定方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让战争变得简单了。”
裴行俭点头道:“不错!我们只需按照他的计划行事,阿史那贺鲁就已经成为瓮中之鳖。”
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每当唐军还在睡梦中,亦或者准备驻扎休息时,突厥的游击小分队都会如约而至,但是时间不一样,他们也会调整,或破晓前,或天明时,或饭前,或饭后,接连的骚扰,取得的效果极佳,突厥将士仿佛复活了一般,他们认为战争就应该这么打,老是去跟唐军刚正面,不但损失惨重,而且还无法取胜,这玩的多么的嗨皮啊。
正如韩艺所预料的那般,在这接连的骚扰当中,突厥大军的士气渐渐上升。
阿史那贺鲁见了,心里别听多开心了,对于韩艺更是无比的信任,那些心存疑虑的将士见此状况,也就没啥好说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