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义中道:“咱们清河崔氏这么多支脉,自然有一些害群之马,韩艺他专挑那些不好的说,当然会让百姓误会,此乃他的奸计。”
崔戢刃道:“可事实是不好的要远远多于好的。就拿着买卖婚姻来说,谁都知道这是陋习,可我们却置若罔闻,甚至于更加变本加厉,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借此来攻击我们崔家。还有,我们崔家总是认为我们乃是天下第一家族,然而事实却是我们崔家早已经不复往昔,长孙家、杨家、李家、元家都比我们崔家有势力。这只不过是一种自我欺骗,但这也最为可怕的,因为这导致我们崔家的子弟不思进取,贪图享乐,目空一切,自甘堕落,韩艺并没有耍什么花招,他只是将这些问题都暴露出来而已。”
崔戢刃的这一番话将崔家最后一块遮羞布也给揭开了。
“你---!”
崔义中怒了,就没有见过这么诚实的孩子。
崔义玄抬手制止了他,朝着崔戢刃道:“就当你说的是对的,那你认为咱们该如何解决这问题。”
崔戢刃站起身来道:“数百年前,我们崔家也不过是普通人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是我们的祖宗将我们崔家一步步带到了第一士族的位置上,如今我们崔家已经没有什么可输的,何不放下那些沽名钓誉,从自身做起,以德服人,以贤服人,以礼服人,重新赢回百姓的尊重。而不是靠那些联姻和相互吹捧。”
郑家。
“荥阳郑氏数百年的盛名就要毁于老夫手中,老夫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
郑伯隅躺在床上,嚎啕大哭。
而在床边上也是站满人,个个都是掩面抽泣着。这就是实力不济,还要充大佬的后果,名望是要建立在实力上面的,如今四大家族实力不济,偏偏名望有特高,这要不出问题真就见鬼了。如今韩艺就是攻击他们的名望,只要名望,他们就全完了。
正当这时,一个人站了出来,道:“大伯勿要伤心,我们还未到绝境。”
郑伯隅突然坐了起来,转头一看,道:“善行,你---你有办法救咱们郑家?”
郑善行微笑着点点头。
卢家。
卢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呀,也是召集众人,商议如何应对这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局面。
正当众人讨论正酣时,一个管家急忙忙跑了建立,道:“老爷,老爷!大公子回来了。”
只见其中一位面容刚毅的中年男子怒道:“这不孝之子竟还有脸回来,让他滚回去。”
此人名叫卢子迁,乃是卢师卦的父亲。
卢秋子突然拦住他,道:“贤弟,如今咱们卢家已经是危在旦夕,师卦这孩子虽然有些任性,但他的学识和本事在小一辈中无人可及,兴许他有办法也不一定。”
“是是是,师卦这孩子聪明,兴许有办法。”
卢师卦虽然被逐出家门了,但是原本卢师卦是要继承家主的,本身就是嫡长孙,血统纯正,各方面肯定已经得到了这些长辈的认同,只可惜卢师卦偏偏爱上了自己那出身寒门的师妹,导致被逐出家门。
卢秋子又朝着那管家道:“快让师卦进来。”
那管家激动的应了一声,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
过得片刻,卢师卦带着柳琴和卢知莲走了进来。
卢子迁这暴脾气就忍不住了,你一个人来也就算了,你还带着她们来,他们这种老派的士族,看到出身不好的,那真的嫌一样,这都不能说是歧视,只是一种家族赋予的意识形态,噌的一声,就蹦了起来。
“哈哈!”
卢秋子突然抚须大笑起来。
卢子迁错愕道:“兄长,你笑什么?”
卢秋子道:“我卢家无忧矣。”
卢子迁愣了愣,突然指着卢师卦道:“你这混小子竟然想威胁老子。”
卢师卦笑道:“爹爹,若是你不认我这儿子,孩儿又有何资格帮助卢家渡过这个难关呢?”
“你---!”
卢子迁气得脸都紫了,其实他们父子的脾性像极了,喜欢认死理,倔强的很,眼里揉不得沙子。
但其余人皆是哈哈大笑起来,你卢子迁可以不认这个儿子,但是我们卢家肯定要认这个儿子。
王家!
堂内虽然是坐在十余人,但却是一片静寂,每个人都睁大双眼望着站在中间的王玄道。
过得半响,王福畴颤声道:“玄---玄道,你---你说什么?”
王玄道淡淡道:“让侄儿做家主,侄儿会带领王家走出这个泥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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