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说什么呢?”
萧无衣轻轻跺了下脚,又道:“你先听女儿把话说完,韩艺还说了,用不了了几日,他便会出来的,让我不要担心。”
萧锐迷糊了。
许府!
“各位,老夫早就说了,韩艺小儿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他们与天下士族为敌,这不是自掘坟墓是什么。”
韩艺被捕,许敬宗最为开心,宴请同僚,举杯痛饮。
一个官员道:“许兄言之有理呀!韩艺有甚么能耐,他不会就是会巴结陛下和皇后,会拍马屁,如此小人,焉能长久。”
那李义府突然啧了一声,道:“我倒是觉得,咱们为了一个田舍儿入狱这般庆祝,实在是自降身份呀。”
“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声。
唯独王德俭一人皱着眉头在那里。
许敬宗突然看向王德俭,道:“德俭,你为何不开心?”
王德俭皱眉道:“舅舅,我认为这案子都没有判下来,咱们庆祝的是不是早了点。”
许敬宗道:“你放心,李勣是决计不会绕过韩艺的,你可别忘记,李勣可也与山东士族联姻,韩艺前面不也将他给骂进去了。”
李义府点点头道:“若是司空反对的话,当初在皇上面前就会反对,岂会抓捕韩艺。”
王德俭笑着点点头,没有做声了。
太原王家!
王玄道盘腿坐在空无一物的屋子里面,双目微合,一只小乌龟在他身边懒散的爬动着。
咚咚咚!
一阵敲门打破了王玄道的冥思。
又闻屋外有人道:“公子。”
王玄道微微睁开眼,道:“进来。”
吱呀一声,只见一个仆人走了进来,“公子,前不久司空亲自派人去北巷将韩艺给抓走了。”
“司空李勣?”
“正是,小人是亲眼所见。”
王玄道双目微合,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卢家药铺!
“夫君,不管怎样,韩小哥对我们夫妇都有恩,你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帮不了什么忙,也得去看看他!”
柳琴抱着熟睡的卢知莲,朝着正在挑拣草药的卢师卦说道。
卢师卦轻轻哼了声,头也不抬的说道:“这些人个个都比狐狸还要狡猾,那账算得比谁都要清楚,犯不着咱们去为他们担心。”说着,他忽然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咱们不为他们担心,也可以为自己打算一下啊!对了,娘子,这玄道和善行他们多久没有来这里呢?”
柳琴想了下,道:“他们几个好像很久未来了,就是上回元公子又拿了一些丝绸给咱们,哦,元公子还问了我,说最近有没有见到崔公子和郑公子他们?”
卢师卦沉思半响,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道:“这几个小子,都跟韩艺学坏了啊。”
在离长安城三十里外的一处非常贫穷的村落里面,只见一个个下人捧着厚厚的衣服赠送给这里的村民。
“多谢郑公子,多谢郑公子。”
“郑公子,你可真是佛祖转世啊!”
但见一群老人围着一个面容和善的青年又是拱手,又是作揖,就差没有跪下了。又听那青年道:“各位乡亲言重了,这不过就是一些旧衣被,何足挂齿,你们拿着先凑合着过冬,待来年,我的制衣坊扩大之后,你们上我那里做事,荣华富贵,我倒是保证不了,但至少能够吃饱穿暖。”
此人正是郑善行,他现在赚大钱,每年都给自己的员工发新的被褥、衣服,换他们的旧衣服,旧被子,又拿来给这些穷人过冬,因为就用了一年,都还是新的一样,这样的话,一来给予了员工奖赏,二来还能做善事,各取所需,一举两得。
正当这时,一个下人急匆匆走了过来,在郑善行耳边了几句。
郑善行听后,问道:“你可知抓韩艺的人是谁?”
“是司空李勣。”
“司空李勣。”
郑善行微微皱眉,道:“戢刃和玄道那边有没有动静。”
“崔公子好像都不在家,而王公子据说一直在家悟道。”
“悟道?”
郑善行呵呵笑了起来。
大兴善寺。
“元飞,你妹夫都让官府给抓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
崔平仲一脸好奇的望着醉生梦死的元鹫道。
元鹫斜目一瞥,道:“你都这么淡定,那就证明我妹夫没啥事,我需要担心甚么。”
崔平仲微微一笑,道:“你真是糊涂呀,这对你而言,可是一个良机啊!”
元鹫坐起身来,道:“此话怎讲?”
崔平仲道:“你不是一直都不敢见牡丹么?”
元鹫微微一愣,眼眸随之一转,不禁大喜过望,“哎呀!老崔你真是太聪明了,这都能让你扯到一块去,我走了。哈哈!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哇哈哈!”
言罢,他就如一阵风,消失在崔平仲的视野里面。
他走后不到片刻,一人就出现在门前,“爹爹!”
崔平仲抬头一看,笑道:“等了很久吧。”
崔戢刃讪讪点点头。
“进来吧。”
崔平仲给崔戢刃倒了一杯热酒,意味深长道:“你终于明白‘戢刃’这二字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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