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啊!这么快就问完了。韩艺哦了一声,道:“没有!我想问的,二位都已经问完了。”他着想起什么似得,又向三妇道:“三位夫人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出真凶来,还你们夫君一个公道,但是你们也不要太伤心了,你们还有自己孩子,要保重好身体,就当是帮助你们夫君照顾好他们的孩子。”
这话听着真是心暖,三名妇人感动的泪眼盈眶,纷纷向韩艺道谢。
韩艺头。让人将她们带下去。又向刘燕和张睿册道:“二位前辈,既然已经见过三个死者的妻子。要不就再叫蒋夫人上堂问话。”
二人头。
这蒋夫人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证人,二人都打起精神来。
不一会儿,蒋夫人就被人带了进来,只见她清减许多,面容憔悴,双目通红。哪里还有以前那般温柔动人,但毕竟是大家闺秀,她也没有像前面三人一样,大哭大闹,只是声抽泣着。还不忘向韩艺他们行礼,不过她神色黯然,这种犯人是最好审的,因为她可能已经放弃了。
张睿册、刘燕看向韩艺,可是韩艺根本没有看他们,坐在那里发愣,就跟一个观众一样。
这么重要的证人,他也不打算问吗?
张、刘二人微微一愣,忽见韩艺望来,表情还非常困惑,好似在问,你们为何不还问话?
看来他是真的不打算审了。张睿册轻咳一声,道:“犯妇蒋秦氏,你可知罪?”
因为通奸是罪,那他的语气当然没有前面那么好。
蒋夫人跪在地上,低着头,道:“民妇知罪。”
张睿册立刻道:“那你还不---从实招来。”
他本想强调通奸一事,但想想,还是算了。
蒋夫人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将她与张铭通奸一事的始末一一来,简单来,就是因为蒋献是个武夫,常年在外领兵打仗,而且又重朋友义气,回来也是经常与兄弟在外面喝酒,二人本来是聊不到一块去,况且蒋献很少在家,二人其实没有什么感情,张铭以前常常去蒋献家喝酒,与蒋夫人非常熟,二人也是情投意合,就行了这苟且之事。
张睿册道:“蒋献可知此事?”
蒋夫人头。
“他是如何得知的?”
蒋夫人又将那日在寺庙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了一遍。
张睿册听得目光闪动了一下,道:“你此事发生在三个月前?”
蒋夫人头。
张睿册道:“这就奇怪了,自己的夫人与自己的兄弟通奸,难道蒋献就这么算呢?”
蒋夫人道:“当日夫君的确非常愤怒,还曾拔刀要杀我们,幸亏当时霍御史他们赶到,才及时拦住了我夫君。”
刘燕道:“霍御史他们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蒋夫人摇摇头道:“这我不清楚。”
张睿册道:“那之后呢?”
蒋夫人道:“之后霍御史他们劝了我夫君一番,我夫君才冷静下来---。”
张睿册道:“他们是怎么劝你夫君的?”
蒋夫人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我们的儿子,还有这事传出去,对我夫君也不好。”
张睿册头,道:“继续下去”
蒋夫人道:“之后回到家,我夫君又忍不住,对我大发脾气,还问我为何要与张铭私通,是不是张铭逼迫我的?”
“那你是如何的呢?”
“我当时也感到委屈,于是就跟他争论起来,他常年不在家,回来也不跟我会话,而且常常喝醉酒还发酒疯,根本没有将当我妻子看待。我夫君听后,就没有再骂我了,我们就在屋里坐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日早上,我夫君突然开口,他以前的确冷落我了,这事他也有责任,他还,只要我以后不再跟张铭来往,他就既往不咎,并且还肯改过。”
韩艺听得微微皱眉,暗道,好吧,蒋献,我还是低估你了。
张睿册道:“那你又是如何的?”
蒋夫人嗫嚅着,情绪终于出现一丝波动,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直落下来,哭泣道:“我当时真的非常内疚,心想,只要我夫君能够原谅我,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刘燕问道:“那之后蒋献待你可好?”
蒋夫人边哭边道:“在那日之后,夫君就请了病假,整日在家陪我,也很少出门,对我也是呵护备至,这三个月是我们夫妻过得最幸福的三个月。”
刘燕又问道:“那在案发前,蒋献可与你过什么?”
蒋夫人稍稍愣了下,才道:“倒是了一些奇怪的话。”
刘燕道:“什么话?”
蒋夫人道:“他---他在大前日曾突然握住我的手,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去做,而且那两经常有些魂不守舍,常常坐在门前发愣。”
张睿册问道:“那昨夜出门前,他可与你过什么?”
蒋夫人摇摇头道:“他只是出去走走,晚些时候回来,让我别等他了。我以为他是这些日子坐在家里闷着了,出去走走也好,因此也就是没有在意。”
张睿册皱眉沉吟半响,道:“既然你和你夫君已经和好如初,而且更胜往昔,你也应该听昨夜的事,你夫君当时是生死未卜,为何从进来到现在,你从未问过你夫君半句。”
蒋夫人抽泣道:“因为我夫君一惦记着我,怕我担忧,故此上午就托人来告诉我,他一切都好,让我放心。”着,她又掩面哭了起来。
张睿册看向韩艺。
韩艺道:“我并不知道此事。”
一旁的邢五道:“特派使,此事是陛下批准的。”
蒋夫人突然俯首在地,道:“几位官爷,千错万错,都是民妇的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引民妇而起,民妇对不起夫君,对不起所有人,还请三位官爷惩罚民妇。”
众人听罢,无不摇头叹息。
韩艺道:“这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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