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牡丹道:“你的失败,对于我而言。可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韩艺道:“不是吧。牡丹娘子,我们两个关系,你竟然在这幸灾乐祸,这会伤我的心。”
元牡丹错愕道:“我们什么关系?”
“呃救命恩人的关系啊!”韩艺道。
元牡丹呆了呆,微微颔首,显得有些尴尬。
韩艺叹道:“难怪圣人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元牡丹道:“你不是不赞成这句话的意思吗?”
“你怎么知道?”
“你在训练营这么飞扬跋扈,我想很难有人不知道。”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这句话的忠实拥护者,而且我也没有飞扬跋扈,我一直都很低调的好不。”
元牡丹突然微微皱了下眉,道:“你的意思是,是我从中作梗,破坏了你的好事。”
韩艺道:“我没有这么说,我绝对相信你,尽管你并不相信我,而且还处处对我设防。”
元牡丹直接忽略了后半句,道:“那你是怀疑我元家其他人从中作梗。”
“呃我也没有这么说。”
那就是这个意思了。元牡丹道:“那你做的事与买卖有关系吗?”
韩艺道:“完全没有。”
元牡丹果断的说道:“那就不可能是我元家做的,毕竟我们元家与你无冤无仇。”
这句话,韩艺还真信了,但是就更加郁闷了,“也就是说,如果是买卖上的事,你们元家就有可能针对我。”
元牡丹道:“这很正常,大家都在做买卖,多一文钱落入你口袋。就少一文钱落入我口袋。”
韩艺道:“可是我们目前还是合作伙伴啊!”
元牡丹笑道:“我们元家的买卖不小,而你的买卖也不小,大家只是在某一方面合作而已。”
韩艺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看来你们元家准备对我动手了。”
元牡丹道:“你不是一直都有所准备吗?”
韩艺‘激’动道:“但是这未免也太早了吧。我现在根本不足以威胁到你们元家呀。”
元牡丹道:“我也没有说是现在啊!”
韩艺苦恼道:“但是既然大家可以做朋友。又何必做敌人呢。”
元牡丹笑道:“只是买卖上的竞争而已,敌人谈不上。”
你牛,老子没资格做你们的敌人。韩艺道:“但是金钱上的纠葛,往往就是恩怨的开始。”
元牡丹道:“这我们元家一直都分得很清楚的,若是不信。你现在可以我们去元家做客,我们一定会非常欢迎你的,其实我的几个叔叔伯伯都非常佩服你在商业中的一些手段,也想与你谈谈。不过你非要那么去想,我也没有办法。”
老子‘胸’没你大,但是气量也还是过得去。来吧,我也想试试你们元家的底蕴。韩艺叹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元牡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转回正题道:“如果你来找我。是因为这事的话,我可以帮你去查查,但是我敢保证,只要这事没有伤害我元家的利益,那么这事一定与我们元家没有关系。”
韩艺郁闷道:“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告辞了。”
元牡丹一笑,又抿了抿‘唇’,道:“是的。”
韩艺道:“那就一起吧,我不想帮你锁‘门’。”
“请。”
“哎提醒你一句,你连杯茶都没有给我倒,这是翻脸的预兆么?”
“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没想你会坐这么久。”
“久吗?”
“马上就要宵禁了。”
“你会在乎?”
“不会。”
“那你还说。”
“我只是想给你几分面子,下回我不会这么说了。”
“不不不,你还是这么说得了。”
“告辞!”
“不送!”
韩艺看着那丰满的,修长的双‘腿’。叹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诱’其心志,‘乱’其本‘性’,饿其筋骨,劳其体肤,曾益其所不能。圣人的话。用来自我安慰,还真是不错,看来我也得去买两本圣人书来读读,不知道这年头哪里可以买到金瓶梅。”
傍晚时分,只见一辆马车缓缓来到宫‘门’前,待马车停下之后,跟走的丫鬟朝着马车里面道:“夫人,到了。”
只见车帘掀开来,一位风韵犹存的贵‘妇’从车内走了出来,在丫鬟的搀扶下,下得马车来,她仰面看了眼宫‘门’,不禁幽幽一叹。
这位贵‘妇’正是武媚娘的母亲,杨氏。
她刚刚从太尉府回来,这已经是她第三回前去游说了,但不难看出,她还是失败了,这一回失败,也彻底让她感到有些绝望,虽然长孙无忌对她始终是以礼相待,但却始终不肯点头,任凭她怎么说,就是不松这口,她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
“杨贤妹?”
忽听得边上一人喊道。
杨氏一怔,转头望去,只见几步远站着一名六十来岁,身着官服的老者,不太确定道:“延族贤兄。”
这名老者正是许敬宗,延族是他的字,而因他的父亲许善心与杨氏的父亲杨达,在隋朝是同朝之臣,两家也有来晚,只不过杨氏毕竟是‘女’人,很少抛头‘露’面,与许敬宗怕有几年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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