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不去搭理他,目光一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继续冥想,不然就去‘操’场给我训练。”
大家赶紧闭目冥想。
崔有渝瞥了眼萧晓,暗道,这究竟是谁在整谁呀。
韩艺微合双眼,‘露’出一条缝来,望着萧晓。
怎么办?
这奇痒难耐,又是火辣辣的疼,萧晓已经算是能忍的了,但是他知道他忍不了多久了。
左右看了看,悄悄站起身来,往‘门’口移去,可还没有走两步,就听到讲台上的韩艺道:“萧晓,你准备去哪里啊?”
萧晓二话不。
拔‘腿’就跑。
这是什么情况。
其余人都是呆呆的望着‘门’口。
这子!
韩艺心中乐翻了,道:“今日的‘操’场就‘交’给你们组了。”
尉迟修寂顿时起身道:“凭什么?”
韩艺道:“我事先就了,哪个组不安心静坐,就打扫‘操’场,你们认为你们的组可有完成任务?”
尉迟修寂道:“我们可是没有犯错,是萧晓那子,你要罚罚他去呀。”
韩艺道:“他当然会受罚,但是我记得我第一天就过,你们是一个团队。当荣辱与共。”
崔有渝立刻道:“可是副督察,萧晓不过就是上茅房,你不准他去,难不成让他拉在‘裤’子里面,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韩艺笑道:“可我看着好像不太像,一个不去,就都不去,去了又去一个。你们若是不信,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此时萧晓在茅房里面,我一个人将那‘操’场给打扫干净,但若不是,你们给扫一个月的‘操’场。”
谁敢赌?
因为谁都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全部沉默了。
其实韩艺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去茅房,只不过他拿准他们不敢赌,道:“既然不敢的话。就不要跟我废话了,继续静坐吧,就当是养‘精’蓄锐,下午争取将‘操’场打扫干净一些,早知如此。我还真不该心软,看来你们还是比较适应‘操’场上面的训练。”
一干学员真是敢怒不敢言,心里倒是把萧晓和阮文贵给埋怨了个半死。
长孙得好啊!
‘欲’速则不达。
韩艺感慨一句,又再闭目静坐起来。
如果要赌的话,崔有渝他们就输了,萧晓并未去茅房,因为韩艺没有放太多的泻‘药’,主要是他不太信任当今的医疗设备,他也害怕泻‘药’放多了,会让他们脱水而亡,关键还是在于痒粉上面。
萧晓并未去到自己的宿舍,而是去到阮文贵的宿舍,可是当他来到时,他整个人都傻了,宿舍里面的一幕绝对是他永生难忘的。
只见阮文贵等人一个个趴在‘床’上,一边挠着菊‘花’,一边埋头哭泣着。
他们都已经生无可恋了。
呜呜呜呜----!
惨!
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萧晓看到这一幕,心中是五味杂陈,因为他是这场计划的组织者,但是却如此失败。
“晓哥儿---!”
阮文贵一抹通红的双眼,使劲的‘抽’泣着。
他现在都不敢出去见人,方才实在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其余人也都看向萧晓。
“该死的田舍儿,我要杀了你。”
萧晓飞起一脚,直接踢翻一个马扎。
那谢坤道:“晓哥儿,你---这都是韩艺‘弄’得鬼。”
萧晓道:“除了他还有谁,看来他一直都在防着我们。”
阮文贵道:“可是他是什么时候给我们的下的‘药’。”
萧晓道:“今儿吃早餐的时候。”
谢坤道:“这如何可能,我们可是跟大家吃一样的东西,不可能就我们几个中招。”
萧晓怒哼一声道:“你们难道忘记,我们打饭钱,曾一个子打翻了碗么,我看他定是在碗里面动了手脚。”
此话一出,几人恍然大悟。
这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忽听一人道:“那---那我们去向副督察求饶吧。”
话得正是羊森胖子。
萧晓怒视着他,‘激’动道:“去向田舍儿求饶,你是疯了么。”
羊森一边哭着,一边挠着,一边道:“但是我真的好痒,我快要受不了了。”
他真的已经濒临疯的边缘了。
谢坤也道:“晓哥儿,咱们已经输了,现在咱们去求副督察,不定他还会放咱们一马,这么痒下去,也不是办法。”
阮文贵虽然没有话,但是眼中的泪‘花’已经出卖了他。
萧晓双拳紧握,他一生中还从未遭受过如此的挫败,不甘呀,他是万分不甘呀,但是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们出又出不去,更加难以等到下一个假期,今晚熬不熬得过,都还是一个问题。
而现在唯一能够救他们的就是韩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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