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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还是灰‘蒙’‘蒙’的时候,停止一日的锣鼓声又响了起来。访问:。
与此同时,韩艺兀自双手叉腰,一副专横跋扈的表情,带着八百十个小弟,威风八面的来到学员宿舍,满腔的羞辱之言已经蓄势待发。
然而,等他赶到时,那些个公子哥们已经全部起‘床’的,甚至连‘床’铺都叠好啊!
不是吧!
韩艺一一巡视过后,不免呆若木‘鸡’。
尉迟修寂靠在‘门’边上,哈哈笑道:“副督察,是不是很失望啊!”
韩艺一怔,道:“当然---不是,我很是欣慰,要是你们能够坚持下去,我就不用每日都这么早起‘床’的,多谢你们的体谅。”
崔有渝呵呵道:“我们坚持下去倒也不难,就怕副督察你坚持不下去了。”
韩艺困‘惑’道:“此话怎讲?”
崔有渝笑而不语。
这晦气没有找到,韩艺很是“郁闷”,扔下一句,“一刻钟后,‘操’场集合。”然后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一刻钟后。
训练营的‘操’场上。
“立正。”
“稍息。”
“立正。”
教官列队完毕之后,韩艺走上前来道:“我今日非常开心,因为那些拖咱们训练营后‘腿’的软骨头终于离开了,我们皇家训练营志在训练那些有梦想,有抱负,坚强,不畏惧困难的人才,而不是那些都十岁还未断‘奶’的废材。”
这开头第一句话,就是一针见血,羞辱之意怕是已经达到了巅峰。
韩艺又继续道:“而现在站在这里的,我绝对相信,你们将会成为民安局的‘精’英,在训练开始前。我在此郑重宣布,未按时归营,并且没有请假的学员们。已经被皇家训练营给开除了,我非常肯定的告诉你们。他们将会为今日的选择,而感到后悔,而你们将会感到无比的自豪。”
一干学员听得都是面‘色’怪异,透着淡淡的不屑。
昨晚半夜才赶到的程处亮都偷偷的打起了哈欠,这种羞辱已经刺‘激’不了他了。
尉迟修寂却是笑哈哈道:“副督察,那咱们还进行瞩目礼么?”
韩艺道:“这是必须的,他们的软弱,决不能抹去他们祖辈留下的荣耀。我们必须要以最崇高的礼仪,送别那些荣耀,在吃完早饭过后,咱们就进行瞩目礼仪式。”
萧晓道:“可是他们人都不在,这瞩目礼又有什么意思?”
韩艺道:“瞩目礼代表我们皇家训练营对于荣耀的致敬,他们不珍惜,不代表我们也能不尊重,我会让他们的生活老师代替他们取下属于他们家族的荣耀的。”
生活老师?
不就是那群小孩么。
这注意还真是够损的。
韩艺继续道:“这事就到此为止,下面我要说说今后的训练,如果你们以为前几日的训练就是咱们训练营的所有内容。那你们可就错了,那不过都是身热运动,从今日开始。咱们训练营的训练才刚刚开始,更加艰苦的训练在后面等着你,你们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
一干学员皆是面带笑容,无比轻松。
你们这群‘混’蛋,真以为我这训练营‘弄’不下去了,还是那句话,一切都才刚刚开始了。韩艺视若不见,道:“好了,开始晨跑。三圈之后,就可以去食堂吃早餐了。”
正当这时。忽听阵阵脚步声传来,又听得一声尖破嗓子。“皇上驾到。”
众人转目望去,只见训练营的大‘门’缓缓打开来,而‘门’外站着一大群人,黑压压的一片,仔细一看,吓得人死呀,穿龙袍就别说了,那是太扎眼了,然后紫袍、红袍的也是多不胜数啊,若是不知内因的话,还真以为‘门’口站着的是一群戏子了,这几乎可以说是整个朝堂都搬到训练营来了,甚至还有许多久未‘露’面的大臣。
崔有渝微微一笑,道:“好戏就要上演了,这可比那《白‘色’生死恋》要‘精’彩的多啊!”
柳含钰笑道:“谁说不是了,只可惜这看客少了一点。”
不少学员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等到大‘门’打开来之后,李治率领满朝文武走了进来。
韩艺、独孤无月、长孙延、程处亮与一干学员,赶紧行大礼。
李治出奇的没有说出免礼,而是双目瞪向韩艺,喝道:“岂有此理,韩艺,朕恁地相信你,你竟然利用朕对你的信任,以公谋‘私’,将这训练营‘弄’得是乌烟瘴气,朕今日绝饶不了你。”
韩艺大惊失‘色’道:“陛下,这---这话从何说起啊。”
在旁一人突然吹胡子瞪眼的指向韩艺道:“你这小儿还敢狡辩,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利用陛下给你的权力,以公谋‘私’,滥用‘私’刑,侮辱王公贵族,妖言‘惑’众,。”
这一番罪名说下来,要是有一半属实的话,那韩艺就是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此人名叫窦恒,乃是窦皇后的侄子,那是绝对的王公贵族,在朝中威望也是很高的,好歹韩艺也是一个官,这一般人哪里敢当着皇帝的面,直呼他为小儿。
又有一人道:“来这里参加训练营的学员,个个都是怀着为君分忧,为国效力的抱负来的,然而你却屡屡羞辱他们,甚至还动用禁军还恐吓他们,更为可恶的是,你竟然还打着陛下的名号,倘若此事传出去,试问谁还敢来为为陛下效力,你这是要陷陛下于不义的地步。还请陛下将此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此人也算是韩艺的老对手,正是崔戢刃的大伯崔义中。
不少大臣附和道:“还请陛下将韩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他们个个都是面‘色’狰狞,仿佛韩艺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般。
崔有渝等人都有些惊讶了,这玩得也太大了吧。
这时,又有一位六十岁的老者站出来,他倒是没有显得那么‘激’动。不屑的瞧了眼韩艺,又朝着李治道:“陛下,微臣以为治韩艺死罪。虽在情理之中,但却有辱陛下威望。韩艺他不过就是一个田舍儿,出身卑贱,恶习难除,试问此等卑贱之人,怎能劳烦陛下圣旨斩杀,微臣建议将其流放即可。”
此人名叫许敬宗,乃是许彦伯他爷爷,在历史上可也大名鼎鼎的人物。
他这话就更是伤人了。还不如将韩艺给杀了痛快。
这些大臣们是口诛笔伐,恶言相向,羞辱之言,真是难以入耳,罪名是一条接着一条,仿佛不杀韩艺,那是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