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监带着韩艺来到一处雄伟的宫殿旁,这唐朝的建筑物真是宏伟大气,此殿名叫太极殿。
“韩艺,咱家得进去做事了,你就站在这里等候,陛下待会会宣你入殿的。”
“啊?哦,好的。”
韩艺略显紧张,上回在万年宫,虽然也算是上得一回早朝,但那毕竟不是在皇宫内,禁军也没有这么多。难免还是有些紧张。左右张望着,心想,这宫殿恁地气派,没道理门开的这么小吧。对了。我想起来了,我t都还没有资格往正门走,估计这是一道侧门。
过得半响,忽听得一声破嗓子,“皇上驾到!”
紧接着又听得殿内传来山呼海啸般的马屁声。韩艺知道这早朝已经开始了。他以为肯定还得等一会儿,可没有想到,这个念头冒出来不久,就听得有尖嗓门喊道:“宣韩艺进殿。”
哇!这么快!
韩艺还愣了下,这是一个小太监走了过来,道:“韩御史,陛下宣你入殿。”
“哦,多谢。”
那小太监带着韩艺进入殿中,但见两旁文武百官列队而站,双手握着笏板。比起在万年宫,人可是多多了,左右两边各有三列,当然,其中绝大部分是非常不友善的目光,其实他们与韩艺也没有什么恩怨,只因为韩艺出身卑贱,他们就是瞧不起韩艺。
而李治则是头带冕旒冠,身着龙袍,臀下龙椅。气势十足。
韩艺来到殿中,行大礼道:“小人韩艺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李治微微伸手,道:“当日在万年宫,全因有你,朕以及朕的文武百官,才能躲过一劫,朕当时就封赏你为监察御史。只是那时候山洪刚过,忙于灾后之事,故此并未直接下达诏令,回长安之后,朕又忙于政务,险些就忘记了,你是朕的救命恩人,朕心中惭愧呀!”
韩艺急忙道:“此乃韩艺本分,劳得陛下伤神,韩艺真是罪无可恕。”
李治一抬手道:“你有你的为臣之礼,朕也有朕的为人之礼。”
这二人在此一唱一和,两旁群臣却是闭目养神,显然是早就沟通好的,不然不可能没有人站出来说上两句屁话。
李治说着,又是一本正经道:“朕现在正式授命你为关中道监察御史。并赏赐黄金五十两,真丝二十匹,奴役、女婢各十人。另外,赐令牌一块,有此令牌,你可自由出入宫中。”
听到后半句,群臣震惊,这简直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韩艺是你的心腹啊!
以前这令牌只有一些外戚或者近臣才有的,而如今韩艺才刚当上一个八品小官,既非外戚,亦非重臣,却赐出入宫中的令牌,这是何等的荣宠啊。
韩艺忙道:“臣叩谢皇恩。”心里却暗自嘀咕,关中道监察御史?狗日的,郑善行那家伙还真是在扮猪吃老虎呀,平时看上去好像对这些事一点也不感兴趣,但却能洞悉帝王之心。
李治身旁的张少监立刻将诏令和令牌拿下来,交给韩艺,有着这一份诏令,韩艺这官总算是当上了。
韩艺余光一瞥,见识一块铜质的令牌,心中稍稍有些失望,竟然不是金的!
李治手门前一指,道:“你就站在后面吧。”
可就这随便一指,大臣们是惊才下心头,愕又上眉梢。
按理来说,监察御史是没有上朝的资格,站在这里的都是五品以上的官员,除非有重大案件,监察御史才入殿禀告,站在后面是肯定不可能的。
真的是干弟弟一般的待遇啊!
韩艺不明白这些,见群臣均是惊愕,心想,又不是让我坐龙椅,你们犯得着这表情么。
殊不知,这一站,哼,韩艺是前途无量啊!
然而,当韩艺在张少监的指引下,来到自己的位子时,他更加觉得大家没有必要弄这表情看。
这尼玛都快站到门外去了,抬目一看,只见一小太监站在门外,不禁大腿摩挲,暗自松了口气,幸好还在。真是太欺负人了,弄这么个位子给我,d,都站出太监的感觉了。
这大殿中尽是紫袍、红袍,唯独韩艺一个布衣,真是扎眼啊!
李治瞧了韩艺一眼,见这厮神态怪异,站姿奇特,差点没有笑出声来,赶紧端杯茶喝了一口,目光一扫,朗声道:“昨日朕去了一趟翠微宫,不禁思念起父皇,当年父皇的谆谆教诲,至今兀仍在耳边回响,还记得当初,朕跟着父皇上朝时,殿中大臣,争相进言,激论国事,一条条治国之策,皆由此出,每日父皇批阅奏章都要到深夜,时常伏案而眠,那一段岁月真是令朕感到怀念呀。”
群臣统一一个表情,低眉沉思。
李治左右一瞟,变得激动起来,皱眉道:“然而如今,殿中时常鸦雀无声,奏章也是少了许多,难道今时今日已无事可论,为何诸位公卿皆是不言?”
什么情况?韩艺愣了愣,这话明显就是若有所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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