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急着走?”
“今日毕竟是女人日,我一个男人可不好出现在这里,毕竟当初我可是承诺过的。若不以身作则,又何以要求他人。失陪,失陪。”
韩艺连连拱手,他当然希望留在这里。问题是,留在这里也不敢有下文,还弄得心里怪痒痒的,这不是成心找罪受吗。
其实这些女人挺喜欢跟韩艺聊天的,忒幽默了。而且会说话,但是韩艺都这么说了,她们也就不好强留了,四处散了,继续玩跳棋去了。
韩艺则是往后院走去。
刘娥急忙追了过来,道:“韩小哥,我看这事不简单,小茜不像是一个会偷东西的人。”
“我知道。”
韩艺说着,目光突然往后一瞥,见那些女人都散了。猛地一个转身,又走了过去,道:“各位娘子,真是对不起,再耽误大家一会工夫,刚才那事令我心中还是有些担忧,你们都看看自己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那些女人一听,觉得有道理,纷纷在袖子里,怀里摸索了一下。
“哎呦。我的玉佩不见了。”
“我的香囊也不见了。”
“三姐儿,我们的钱袋不见了。”
顿时又四五个人发现自己的东西不见了。
刘娥听得背脊发凉,这是什么情况,赶紧也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
韩艺惶恐不已道:“真的假的。你们可有看清楚。”
话音未落,又听得一个女婢道:“咦?我这里怎么有一块玉佩。”
“这是谁的钱袋。”
“二姐,这香囊是谁的?”
只见几个女婢纷纷举起手来,手中分别拿着香囊、钱袋等物。
刘娥突然一怔,从腰间抽出一块上等真丝编织的丝巾来,上面还绣着精美的图案。吓道:“这---这是谁的丝巾,怎么会在我这里。”
“这是我丝巾啊!”
一个少妇急急走了过来,诧异道:“刘姐,我的丝巾怎么会跑到你那里去?”
刘娥冤枉道:“我也不知道,我没有拿你的丝巾啊。”
“那不是我的玉佩么。”
“我的钱袋怎么在你哪里?”
“二娘,我的香囊怎么会在福儿手中?”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难不成我家福儿还会偷你的破香囊,真是岂有此理。”
“我什么时候说偷了,我不过就是问问而已,你犯得着这么说么?莫不是做贼心虚。”
“你说谁做贼心虚,有胆你再说一句。”
“说就说---。”
“等下!”
韩艺突然叫喊一声,神色凝重道:“各位娘子,莫要中计。”
中计?
一众女人纷纷惊愕的望着韩艺。
韩艺道:“这事好像有些不对劲。”
一个少妇道:“难道这北巷又闹鬼呢?”
此话一出,大家顿觉阴风阵阵。
什么智商啊!世上有这么帅的鬼吗?韩艺摇摇头道:“我看是有人故意来此捣乱。我曾听闻这世上一些奇人异士,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别人身上盗取贴身之物,那么他们也可以将失物神不知鬼不觉放在他人身上。”
刘娥眼眸一转,哼道:“看我定是那女人所为。”
于四娘道:“刘姐,你说的是何人?”
刘娥正欲开口,韩艺突然双目一瞪,道:“刘姐,如今一切都是猜测,你可别乱说。”
又有一少妇道:“刘姐,指的莫不是中巷那些老妖妇。”
她们这些女人可最恨中巷、南巷那些青楼了。
所以此言一出,大家纷纷认为是中巷的人所为,毕竟凤飞楼和花月楼的恩怨,她们肯定也有所耳闻,不禁咬牙切齿,纷纷叫嚷着,饶不了中巷那些老妖妇。
于四娘突然哎呦一声,道:“那我方才岂不是误会那小茜了。”
韩艺微微皱眉,露出一脸愧疚之色。
于四娘道:“对不起,韩小哥,我方才实在是太冲动了,你快去让人将小茜放了。”
韩艺点点头,向刘娥使了个眼色。又朝着各位女人道:“各位娘子,可要小心身边是否有陌生人出现,我相信对方觉得不可能利用各位来陷害我凤飞楼,对方派来的人,一定不是贵族,只要你们小心一点,那么对方便无机可乘。”
大家一听,纷纷左右望了望。
韩艺说话时,目光突然闪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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