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还是骗么。”
“好吧,骗就骗吧,反正我是跟老孙混的,谁叫他奠定了这个基调。”
与此同时,杨展飞连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东南西北四城门大开,供周边百姓入城,但是为了稳定城内的秩序,杨展飞让从南、北入城的百姓分别就去往南北两集市,从东门进城的就集中在扬州城内最大的寺庙内,而从西门入城的,则是集中在牢狱边上的一个校场内,另外,城内百姓不得上街。
说是稳定秩序,其实也是给那些贼人一个接近牢房的机会。
只见四周百姓推着一连连木车,急匆匆的往城里行去,中间是哭声不断,怨声载道,这好不容易才安定几十年,又要打仗了。
天已经蒙蒙亮,还在有不少百姓陆续进城。
一宿未眠的杨展飞来到城墙上。望着城下的百姓,叹了口气,道:“来人啊”
“卑职在。”
“立刻派人去周边告知还在赶路的百姓,巳时一刻关城门。如果赶不到的,就去周边山林暂避几日,这一场仗不会打很久的,让他们放心。”
“遵命。”
其实原本他是打算天一亮,就立刻关城门。因为在古代,晚上很少攻城的,白天才是最危险的时候,但是他转念一想,事情来得过于突然,百姓肯定也没有准备好,于是就往后拖了两个时辰,另一方面又不断派快去前面打探敌军的动向。
巳时一刻。
四道城门相继关闭。
秋风扫过,在城门前卷起沙土,一片肃穆的景象。
在城西的校场内。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的百姓,眼中充满了恐惧,小孩的啼哭声,老人叹息声,无一不透着凄凉。
然而这一切看似十分正常的景象下,却蕴含着杀机。
只见一列列士兵从中走过,而其中有三个士兵,一边巡逻,眸子四处瞟动,目光在人群中扫射。突然,其中一人的目光集中在蹲在墙角处的一个络腮胡大汉,一股怨恨在眼中凝聚,甚至于停了下来。后面一位士兵,轻轻用手戳了下他的背脊,他这才反应过来,继续往前走去。
一刻钟后,在校场正中央的一处高台之上,杨展飞向面前的三个士兵问道:“你们可有看错”
中间一人用一口蹩脚的汉语道:“那几个人就算化成灰。我们也决计不会看错的,就是那贼人杀死我们的妻儿。”
韩艺果真没有料错,看来那九灯在叛军中的地位不浅。杨展飞余光往校场内一瞥,然后朝着身边一名副官点了点头。
那名副官立刻走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队士兵又带着一群百姓来到校场内,为首一人坐在马上,朗声道:“诸位乡亲,杨老夫人念及你们其中有不少老儒妇幼,若住在此处,恐有诸多不便,于是让我们带你们去往西城咱们刺史的宅院暂避,但凡是老人、孩子、妇人都可以前去。”
杨老夫人可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这扬州城百姓都知道,这里毕竟只是校场,大家都得席地露天,对于老人、妇女肯定有很多不便的地方,如今听得此消息,百姓不禁大喜,连忙拜谢杨老夫人,随即赶紧收拾起来,这一番混乱中,新来的那些“百姓”就在不知不觉中,混于其中。
而高台上的杨展飞望着下面,目光不断的在人群中扫射,很快就发现一些非常特别的人,若是平时也谈不上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在这里,却显得尤为的刺眼,百姓吗,哪个不是拖家带口的,家中的顶梁柱肯定此时就在帮着妻儿收拾行李,所以那些没有任何动作,对此漠不关心的人,就显得非常特别了。
很快,他就锁定了二十余人。
待那些老儒妇幼离开之后,杨展飞道:“弓箭手准备好了吗”
“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杨展飞点点头道:“行动吧。”
“是。”
不消多时。
脚步声大作,只见一队百余名的士兵冲入校场内。
“快抓住他们。”
为首坐在马上的一位英勇少将,长枪指向东南方向的角落里面的四五人。
角落里面的那四五人,先是猛地一惊,见十余名士兵冲了过来,其中那名络腮胡突然从一辆身旁的一辆木车边上抽出一把大刀来,不得不说一句,这藏刀的设计真是非常巧妙,刀柄就是一块木头,就好像是木车的一部分,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来。只见他振臂一呼,“兄弟们,杀光这些鸟兵。”
“吼”
唰唰唰
又见数十人从木车上抽出大刀来。
杨展飞都看在眼里,贼寇始终是贼寇,成不了大器。
如果络腮胡不这么做,有很多人杨展飞都发现不了,但是韩艺可是心理高手,他知道只要这么一吓,其余人必将现身。
但心里也是后怕的紧,幸亏韩艺发现了这些人,如果是在交战的关键时候,这里肯定是疏于防范,本来就是以寡敌众,要是这后院还着火了,那真是灭顶之灾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百姓大骇,顿时埋头奔头,瞬间,整个校场内变得非常混乱。
然而,就在混乱时,忽听得一阵惨叫
只见几十余名百姓突然从袖中抽出匕首来,趁着混乱,一刀就刺进那些贼人的体内,转眼间就有二十人倒在血泊里面。
这真是那络腮胡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们原本想混在百姓内,伺机而动,哪里却知道,这强中还有强中手,对方竟然也隐藏了高手在里面,到如今,都还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状况,难道我们的行踪早就被人发现呢
这是一定的
问题是怎么被发现的,这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嗖嗖嗖
这屋漏偏逢连夜雨,暗处又是冷箭射出,又倒下十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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