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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爱情1第250部分阅读(2 / 2)

眼前的两个女人穿着并不一样,一个在套装直筒裙中显端庄娴雅,一个于t恤休闲裤间衬成熟妩媚,奇怪的是两人并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和谐。漫步人行道,自是引来无数的注目和窥视。单为容馨玲和欧阳致远说话这回事,边上已是行人侧目,大有“鲜花居然和牛粪说话”的不屑。


“仪姐姐,刚才你说要进的那家店子,”


容馨玲“噢”的笑道,“我就不去啦,陪小致坐会。瞧他那委屈样儿。”


蓝暖仪微感讶异,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自微笑地去了。


眼看着蓝暖仪消失在商店的门口后,容馨玲才把欧阳致远拽到树荫底下的条椅上,“别一脸的怏怏儿,陪女人逛街是男人必修课呢,要没这道行往后你还真钓不住马子的哟……看看看看,满额的汗也不晓得擦了去,感冒了可不好玩。”


说着扯下项上的丝巾,轻轻地为他吸汗。


“我没不高兴,累了点而已。”


欧阳致远老实地接受着容馨玲柔柔的轻责,低头让她擦拭后颈,真诚地道:“馨姐,我不要马子,只是待到我老得动不了那会,你还得这么的替我擦汗……”


容馨玲不言声,还是保持着侧身的姿势,欧阳致远被按低了头,看不清妇人的神色,只是抓住他手臂的手的暗劲在不断地加大,以致于他痛得呲牙咧嘴,痛得忐忑不安——原来女人愤怒时的手劲儿也可以让人吃不消的。他轻轻挣了挣,“馨……老师,别人在看呢……”


“由他们看去,我是你的马子……我在替我男人擦汗。”


容馨玲淡淡说道,一边把他挣开了的身子距离拉回来挨着胸间;一边继续加劲儿握他手臂。


然而欧阳致远并不觉得痛了……


这一切,都被蓝暖仪隔着商店橱窗看了个清清楚楚。


谜底解开了,儿子暑假时在外头带回来的手绢,上面那似曾相识的气味……


还有那天在他裤兜里的……


千般滋味在心头。


甜,缘于作为母亲的自豪,“儿子是真的长大啦”;酸,来自作为爱人的醋意,“他居然脚踏两船”;苦,在于她对将来的想象,“终有一天他会离开”;辣,出自对远景的憧憬,“说不定可以学娥皇女英……”


蓝暖仪的脸火辣辣地烧将起来,为自己最后的大胆念头而惊讶。


“小姐……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蓝暖仪被旁边的售货员吓了一跳:“什么……哦是、是……我再看看。”


她改变了速战速决的主意,儿子毕竟初涉情场,得多给他时间和空间。


树荫下,容馨玲轻轻的揉捏着欧阳致远的胳膊,抿着嘴皮子无声地笑着。


“还笑!肿啦……”


“谁让你在那会说这话来着?我总得找些东西压抑一下心情嘛。”


容馨玲扁扁嘴,看看四周。“要你在那晚和我……的时候这么说多好。”


“幸好那晚没说,不然还真说不准这会儿肿的是哪里……”


“嗯…不好了……”


容馨玲牵来情郎的手,在他掌中用指甲划了一个“水”字。


“开什么玩笑,你会……在这里?”


欧阳致远一脸的夸张表情。


容馨玲拿起旁边的手袋搁大腿上,牵了欧阳致远的手似不经意地放在手袋和小腹间,面上是一脸的正容,“热的。”


“真的耶!馨姐,喂……容老师,你居然会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在这里……”


欧阳致远如被开水烫了般缩手,“这么热,该不会……你下面也是真空吧?”


“什么真空?”


容馨玲脑子一转,想起在阳台上欧阳致远一脸奇怪表情,不由笑出声来:“小王八蛋自作聪明,老师上下都有打底的内衣,这么危险的事儿我可不敢。”


“那……”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拉开距离,对她上下做着审视,赫然发现妇人的脖子后有一条原先在丝巾的掩饰下很容易忽略过去的细小的浅绿色带子。“肚兜!”


他激动地想着,伸手向妇人腰后摸去,却又只有一条尾指宽的薄带浅痕,找不到打结的地方。


“这呢。”


容馨玲猜到了他的念头,手绕到身后捏了他的指头牵到腰侧。在那,他摸到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


“呀……是肚兜哦……”


欧阳致远兴奋地嘟哝着,想象着妇人戴肚兜的春宫画像。“那下面……”


“一套的。”


容馨玲微笑地看着情郎儿煽动的鼻翼,很高兴爱人为自己而激动。


“什么一套儿的呀?”


蓝暖仪双手别在身后挽着个纸袋,躬身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都走吧?”


两人这一跳可吓得不轻,触电般拉开了距离。欧阳致远尴尬地摸摸头笑道:“没呢,老师说她那有套书适合我看,改天去拿来着。”


“好呀,馨妹儿你早该引导引导他,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怕致儿老干些自作聪明的事儿。”


蓝暖仪挽起满脸通红的容馨玲的手缓缓地在道上漫步,诚挚地说道:“馨妹儿,你我两个都是曾经的苦命人,两姐妹;当初要没你开导陪伴,我也未必有今天的幸福。要说我们mǔ_zǐ 俩在g市呀,还就你一个亲人了。”


看着儿子渐渐地在前面拉开了距离,捏了捏容馨玲的手,“你是致儿的老师,虽说致儿没大没小的把你叫‘姐’了,可我瞅着你也应得蛮开心的。就算他的福气罢……你这顽皮弟弟,以后还请多多费心呢。”


“姐,我……你……”


“没事儿,我是高兴还来不及。还这致儿,进了高中,是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染缸,他在你手上我才放心呢,多少事还得你担待着……他一牛似的,就盼你牵好了他的鼻绳子。”


“姐,小致他是好孩子呀……没看见别的孩子胡天胡地的又染发又穿耳环,他可是赶都赶不出来玩一遭呢。平常和我聊天,都妈妈长妈妈短,都把你挂心上去了……”


眼见欧阳致远在前面伸头探脑的往回看,蓝暖仪“哧”的笑道:“看我都说些什么了,托孤似的。快跟上他,还和你闹他去。”


晚饭是在住处小区前的麦当劳将就的,末了蓝暖仪道了个“累”便要儿子替她送送容馨玲,顺道可把“书”拿回来。


“馨姐?”


“嗯?”


“馨姐。”


“嗯。”


“馨姐!”


“嗯!”


“你老‘嗯’不累啊?”


“你还老‘馨姐’呢,你唤我我得回么。”


“馨妹儿。”


“……嗯。”


这回倒有了点变化,容馨玲“嗯”完了伸手过来挽在他臂弯上。


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嘿,这回怎么你没高我多少啊?”


低头看看:“怎么穿平底鞋了?”


“平底鞋才好逛街呀,和我衣服也配。”


容馨玲扭头和欧阳致远比了比,视线刚好在他发梢上,比以前是低了好些。她满意地抿抿嘴,“再说了……我不想比你高这么许多的……”


欧阳致远摇摇头,“不是,女人穿高跟鞋才好看,我喜欢高跟鞋。”


“是……那我往后还穿高跟鞋……”


容馨玲心头闪了一下:蓝暖仪今天就穿的高跟鞋逛街。“以前可不是这样儿的呀,怪不得说累呢。”


她思量着,问道:“你喜欢高跟鞋的什么呢?”


“很性感的……绷直的小腿肚儿,修长的大腿,还能把屁屁顶圆了……”


“呀,那你是说我……屁屁……不圆咯?”


容馨玲倚在宿舍门前,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欧阳致远,“开门……别做贼似的,对面门苏老师去黄山还没回来呢。嗯,这钥匙你留着吧,我还有。”


“上次我们就做贼似的,怎么能看清你屁股圆不圆?来来来。”


容馨玲一笑转身,欧阳致远的要求,她总无法也不打算拒绝。


“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扶墙脱鞋的动作是最性感的姿势之一?别动别动……”


欧阳致远赞叹着,双手按在女人的胯间,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这是一个尺码比他还大的臀部,身体只需稍微前俯便将长裤绷得光滑无摺。


双掌四处游走,他终于弄清楚这容老师的确有穿内裤,边缘在大腿根部附近,和平角亵裤的式样应该是差不多的——难怪走动时看不出摺痕。


容馨玲察觉到了欧阳致远的意图,咯咯笑着把他推到一边,拿了要换的鞋子跑进客厅。


“咦,你拿高跟鞋干什……”


“你不是说穿这种鞋好看……穿给你看呀……往后到外面和你一起还穿平底鞋,让人看到我比你高这么些多不好……要看在家穿给你看,只给你看……好不好?”


容馨玲把欧阳致远按倒在沙发上,左一嘴右一口的在他脸颊上啄吻着嘟哝道:“我是小致哥哥的…女人呀……女人不好比她男人高的呢……”


欧阳致远唏哩哗啦地除去妇人的上衣长裤,忙里偷闲地打量着这副让他想象了一个下午的胴体。


容馨玲早看透了情郎的心思,缓缓抬起身子,抿抿耳边鬓发,一语双关地笑道:“看来先得来点去火的东西……”


遂套好高跟鞋,却是往厨房的冰箱走去。


正如欧阳致远所言,高挑的身材配高跟的鞋子是女人的杀人利器之一。而于容馨玲风情万种的步伐间,更显她臀部的圆润和大腿的修长。他斜靠沙发背,看着妇人从容地倒了两杯冰水,摆弄了一回音响,才又回到他跟前。


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妇人那丰腴柔软的身子在绸缎的包裹下尤显曲线的流畅;松开腰带后,肚兜下摆被ru房顶得离脐三寸,于是上面绣着的两只小鸳鸯亦随着动作而动作,宛如水中活了一般。下身却是一条薄透宽松的亵裤,垂帐般堪堪把臀部遮盖住;双腿间倒没任何遮盖,淡淡一层毛儿于绿纱中隐现,茸茸地贴在凸起的阴丘上。


欧阳致远发现,隔了层光滑的绸缎搓摩柔腻如脂的ru房是一种言语所表达不出的快感。掌下的凝脂如水般荡漾,稍不掌握便滑了开去。“你就这么的歪着就好,姐替你脱。”


容馨玲轻轻说道,俯身尽量让自己的ru房留在他的五指间,慢慢地解着上衣纽扣。“来,裤子……屁股抬抬呀……哎……”


正跪着替他脱裤子时,已感觉到一只脚趾头不安分地顶在她会阴处。


“乖,一会再玩……裤子脱脱裤子脱脱……啊哈,小小致儿,你好呀。”


容馨玲侧坐在欧阳致远脚下的地板上,高兴地托了托他的小袋袋:“你看看?愣头愣脑的多可爱…嗨,还和你一样爱冒汗呢……”


说着手指别好自己颊边的发丝,口一啄将蛙口上的透明液体吻了去;另一只手扯去欧阳致远的袜子,把他整个脚板捂在自己热热的阴丘上。


“馨姐……”


“叫‘馨妹儿’”容馨玲暖意涟涟的目光在情郎的脸上流连着,爬起身子叉跪在他胯边:“男人是天,女人是地,zuo爱的时候呀……”


她轻轻地扶正跳动中的肉茎,将它纳入自己温润的膣腔中。“知道‘zuo爱’应该怎么写吗?‘cao’…


一个‘入’字一个‘肉’字,男人才可以用的词儿……嗯…就这么顶着不动也…


也好的……馨妹儿的‘肉’…只有小致哥哥才能‘入’……”


“可是……”


欧阳致远促狭地按住容馨玲的腰向前跪,身子使劲一挺,顶得妇人酥痛得几乎要站将起来。“现在一直是你做天我做地呢……”


“天……会下雨,地只能,只能……冒水儿……等你……嗯…等你要下…嗯……下雨的时候,妹妹自然就在下面…接着的啦……”


容馨玲双手圈了欧阳致远的脖子,上身斜挂着和欧阳致远尽量拉开距离,长发飞舞,ru房如水袋般上下耸动着。


“姐,要累了就换我……”


看着妇人满额的细汗,欧阳致远顺手操起身边的衣物替她擦拭。另一只手是空闲的,念头急转,握拳翘起个拇指顶在阴囊下方。


于是容馨玲的每一次下沉,都无可避免地将会阴狠狠顶在那拇指上。本来,每一个回合的“上——下”耸动,她都配合着让荫道做出“放松——收缩”的松紧;偏偏在她送到最深处、弦儿绷得最紧的时候,都被小王八蛋“咚”的来这么一下……她觉得自己几乎就崩溃了。


“欧阳……欧阳……嗯……换…换你好不?我腰都挺不起来了……”


容馨玲身子一偏,“啵”地把湿漉漉的阳物放出来,看着它那狰狞神气样儿,忍不住又亲一口。


欧阳致远轻咳一声,把容馨玲窝在沙发里,“晚会现在开始。”


容馨玲嗤嗤笑着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臀部,把伸到自己面前的gui头双唇夹了,舌尖围住蛙口一圈圈的轻撩,“洗澡澡……宝贝乖乖洗澡澡……”


待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慢慢提起,才松口自己挽了压到耳边。


吊灯下,白腻的大腿、圆润的臀部和水亮的阴丘在展现着各自的yin糜。


在妇人的惊叫声中,欧阳致远扶着沙发将它一直顶到了阳台前的门边,才得以放手疯狂地冲撞着。


容馨玲顽强地抗拒着崩溃的到来,只盼能和爱人共赴巫山之巅,但下身却发生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抽搐……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垂出沙发的眼睛绝望地倒看着外面晴朗的夜空。明月皎洁,星星无数,她只能感觉到暴雨到来前的肆虐…她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水的流淌声音,水一寸一寸地涨着,很快便将她泡在其中。


第八章


即使是国庆后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气还是未能称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肆无忌惮的发挥着余热……


窗外偶尔有鸟儿在争晖,教室里却是一片寂静。容馨玲缓缓地在过道中踱步,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两节作文课,她在黑板上划出题目后,便周旋于课桌之间,作文的题目是写滥了的命题:《我的妈妈》容馨玲出这个题目明显有着假公济私的味道。欧阳致远每每谈及母亲,脸上的眷恋总让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干醋。尽管内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她这只是情郎的母亲,但她依然和自己赌气,同样作为女人,凭什么他母亲能令他眉飞色舞?有时她也暗笑自己的无理取闹,他们mǔ_zǐ 俩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呢,再怎么着他们依然是mǔ_zǐ ,无来由的喝些飞醋对小致和他母亲都不公平。既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些理由,释怀之余,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这mǔ_zǐ 俩的生活中去。或许在这篇作文里,多少会有一些她希望了解的东西。


心里正在念道着,却已踱到了欧阳致远的课桌旁。这是她的得意门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尽管眼下的这个男孩子只是一个16岁的高一学生,而且在平日里更多的是把他当成弟弟来呵护溺爱。可一旦回到床第之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她总将这个初生牛犊视为一头野蛮的公牛,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统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然而面前的她的国王现在却是埋首疾书,似乎已沉浸在母爱的海洋当中。一丝醋意又无可抵挡的由心泛起,她决定和爱人开个小小的玩笑。


作文课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课程之一,无论什么样的命题,高中作文对于他总是小菜一碟。通常两节课的作文他只需一节便可以完成,然后剩下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他甚至已经计划好了在完成作文后余下的时间去高三办公室做个打探,说不准母亲正在那里备课,那么的话……


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无名指上的小钻戒闪闪发亮。这戒指欧阳致远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去商场逛了半天由容馨玲买下来的。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这只戒指交给他,然后再央求他为她戴在这手指上——为她戴只戒指是很重要的事么?女人的心事谁也捉不透。一念自此,欧阳致远的思绪从母爱中拉了回来,抬头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点了点下巴,示意他继续作文便转身离去。在公众面前,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师生的关系,甚至比普通的师生关系更为刻意的生疏。容馨玲从不会强求欧阳致远做一些令他为难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个要求,哪怕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无意的流露出来,她都想尽办法为他做到。付出也是一种获取,容馨玲明白这个道理。欧阳致远的惊喜和雀跃,传到她心里就是一种付出后得到的甜蜜感觉。


那修长洁白的手掌离开作文本后,在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棒般大小的纸卷。


欧阳致远贼似的四下张望一圈。同桌的王静蓓是英语课代表,作文历来是她咬着笔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于过道旁的李承光,已经深深地陷入这“比女人生孩子还难”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四下的安静给了他一个定心丸,欧阳致远轻轻地展开这沾着少许粉笔灰的纸条,容馨玲惯常写批语的秀字跃然于上:“猜一猜有还是没有,答对了有晚餐吃,答错了下课后你负责收作文本。”


欧阳致远的脑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语文课代表李锋认为最惨无人道的差使。每每都会有诸如李承光之类的无耻之徒熬到别人打着饱嗝回宿舍,依然是“我家母猪今早下的崽子都会跑了他还没生下这作文来。”


这没头没尾的猜什么有什么没有啊,欧阳致远哭丧着脸抬头找人。却见容馨玲满脸春风的把一缕青丝别向耳边,笑意盈然地低头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


欧阳致远心里大叫一声,把纸条轻轻撕碎。韩国影片《我的野蛮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当时说每到考试的时候就不穿内裤,那时老师还和他闹让他考试了也别穿内裤,他还骂老师“猪头”哪有男人不穿内裤的,那岂不是老有一团东西在两腿间“咣噹咣噹”把个容馨玲笑了个上气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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