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闻声中断了探查,焦急地问道。
听到张瑞的紧张询问,何氏原本犹带着淡淡红晕的脸上,顿时就更红了。她当然不好把实情说出来。
「刚才还有点,现在不痛了。」
她只能这么说道。
听到她这么回答,张瑞提着的心才稍松了一点,但随即就皱起了眉头思考了起来。此时,他满脑子都是担心着何氏会不会出了什么差错。他没有意识到的是,经过了与何氏的合体交媾,他潜意识里已经不知不觉地把她的身份从单纯的外婆过度到了自己女人的范畴。
「瑞儿,把我放下来好吗?」
何氏见到张瑞紧张苦思的样子,感觉欣慰的同时,又担心自己等下会忍不住再叫出来,所以略带羞意地说道。
「恩,好,好的。」
张瑞接口答应道,说话语气显得有点慌乱。
方才他心急何氏的安危问题,此时被她打断思路,听她话中的意思,终于回过神来,重新意识到自己此时棒棒还深插在她的私|处里的状态,顿时又感觉尴尬慌乱了起来,所以说话顿时变得有点不自然起来。
何氏听出张瑞话中的慌乱,在看他一脸通红的尴尬难堪之色,不知怎的,忽然感觉到心里一紧。
「冤家!」
不知怎么的,她心底突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这个一个感叹。这一个感叹出现之后,她发觉自己的思想感受似乎在发生了一些什么变化,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随后,张瑞就小心翼翼地一边抱紧着何氏一边转动身体,让何氏的身体转躺到地上。在这个过程中,张瑞也抽出了深插在何氏私|处中的棒棒。
在抽出棒棒的瞬间,由于性器分离牵扯摩擦的关系,何氏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才忍住了没呻吟出来,而张瑞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浑身直哆嗦了一下,棒棒抽出后,仍是直挺挺地硬涨着,沾满了阳精与何氏私|处蜜汁的混合黏液。
张瑞把何氏放躺好后,转身就去把何氏散落的衣裙找回来,准备先给她盖上。
在给何氏盖衣裙的时候,张瑞目光扫到她下体那里,见到她阴阜上的萋萋芳草已经被湿得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萋萋芳草之下那里更是不堪,饱满的肉唇花瓣上满是|丨乳丨白阳精与半透明的黏液,尤其是花瓣中下芳那个还没合拢的私|处嫩肉洞口那里,不停地有阳精从里面流出来,流到地上积成了一大摊。
看着自己的「杰作」,张瑞一时间心情有点复杂,有自责不安和羞耻愧疚,有似有丝丝成就感在里面。
何氏躺在地上,目光看到张瑞盯着自己的下体看,迟迟没有把衣裙盖下来,不禁有点羞恼起来。她此时虽然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私|处的情形,但还是能感觉到有东西正不停地从自己体内流出来,至于那东西是什么,她当然清楚。
恰在此时,张瑞也强忍着心中想继续观看的欲望,收回目光,把衣裙盖了上去。衣裙盖到何氏身上后,并没有能完全盖住她的全部身体,只是把她的双|丨乳丨到小腿那里盖住,她身体的侧面也没能完全盖好完,看着倒有种若隐若现的感觉,雪白丰满而又曲线诱人的腰臀已经大腿一侧仍是一览无余。
衣裙盖好后,张瑞也不管脏不脏,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穿好,然后跪坐在了何氏的身侧。随后,他目光瞥到何氏脸上的羞恼之色,顿时神情有点慌乱不知所措,也不敢正面看向何氏,嘴巴动了动,但没说出什么话来,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何氏看着张瑞这副神态反应,心中又是莫名地一紧。刚才的羞恼也随之消淡了下来。
「连那最见不得人的事都做出来了,我还计较他看我那里做什么?」
她心底暗自感叹道。
感叹完后,她见到张瑞仍旧是傻傻地不知所措,心中不禁又暗道了一声「冤家」。
「瑞儿,你刚才检查出什么了吗?」
她心中一想之后,开口问道。
张瑞见何氏问起,忙道:「没发现什么异常,经脉都正常,暂时弄不清楚是什么问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说着,他不由地把头转了过来,紧张关切地看向何氏,暂时缓解了刚才的尴尬无措。
何氏想了想,无奈地道:「我想起来了,记得师傅曾说过,施展那秘法后,输出真气的那方在一段时间内会暂时丧失行动能力,过段时间后就会自己恢复过来了,我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
说完后,在张瑞刚松一口气的时,她接着问道:「瑞儿,你功力增长了吗?」
说到功力增长的问题,张瑞当下马上把自己的情况跟何氏说了。何氏得知张瑞功力竟然超出预计地增强到了那个程度,心下不禁大喜。
「总算没有白费功夫,只是这代价也太大了。」
欣喜之余,她心中感叹道。
「外婆,要不我先抱你回屋里吧。」
张瑞说完自己的情况后,接着开口说道。
此时,他感觉自己总算放松了不少。
听到「外婆」两个字从张瑞的口中说出来,何氏忽然觉得听着有点别扭的感觉,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张瑞的建议。
接着,张瑞就动作轻柔地横抱起了何氏,向茅屋那里走回去。由于何氏身下是光着的,所以抱着的时候,张瑞又一次深切感受到了何氏后背和大腿肌肤的弹性和光华细腻,丝丝荡漾的感觉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涌起。
而往回走没几步,张瑞的脸顿时大红了起来,神色又重新变得有点无措。原来他胯下的棒棒居然还硬邦邦地挺立着,正顶到了何氏那抱起后下垂的浑圆丰臀那里。
感觉到自己的异样后,张瑞红着脸加快了脚步,把何氏放回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蹲坐了下来,想借此掩藏住自己棒棒挺立高顶着裤裆的样子,一时间也不好意思看向何氏。
「怎么还不软下来呢?」
他心中同时暗急地自问道。
而何氏也感觉到了刚才张瑞棒棒在硬顶着自己的臀部,不过她也不好道破,不过心中却升起了一股羞恼之气。
「瑞儿怎么还这样子?难道,难道他还想要我的身子?不,这不可以,之前是因为事情紧急,是为了救命才不得以那么做,怎么能还在继续犯错呢?」
羞恼之余,何氏心里暗想道,不过,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是,自己这个想法似乎有点太苍白无力了。
就这样,一时间,茅屋内的两人都沉默着,气氛很怪异。
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张瑞先开口了。他头也不敢抬地对何氏说道:“外婆,你肚子应该饿了吧,我先出去弄点吃的。”
说完,他也不等何氏有回应,就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下体那里依旧顶着个大帐篷。
张瑞出了门口后,停了下来,想了想,转身把茅屋的门给拉起关好,从外面用绳索绑好,这才离开。
张瑞离开茅屋后,也没敢走远,怕自己离开得太远的话,何氏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情况的话会救援不及,毕竟,她现在根本没有一点自主行动能力。
张瑞顶着下体粗硬的棒棒,一边苦想着自己与外婆何氏接下来的相处问题,一边在附近的树林中随便采摘了一些可食的野果,很快就返回了。在距离茅屋还有几十丈远的地方,他停下了脚步,在一棵大树下靠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他低头看向自己胯下,心中有点慌乱地想道:「我这是怎么了?它怎么老是软不下来,而且还越来越硬了,跟山崖下的时候简直一样的情况,难道,是那怪毛病又发作了?怎么办?」
「如果娘在的话就好了。」
突然,他心中涌起这个念头。
这个念头起来后,他的心,顿时沉重了起来。一股浓浓的牵挂揪心和不安愧疚的感觉在他心中迅速地弥漫开来。
之前,由于发生了与外婆何氏的乱lun之事,他的心神一时间都被这件事情给牵住了,面对何氏的尴尬、羞愧、不安,让他整个人都乱了心神,所以对娘亲许婉仪的思念苦痛之意倒是暂时被压到了心底。现在,暂时和何氏分开来后,他的心念就油然地转回到了对许婉仪的担心和思念中。
「娘,你现在在哪里?又没有受到委屈?」
他心中呼喊道,心痛的感觉又缠绕上了心头。
心痛之余,愧疚不安也越来越强烈地冲刷着他的灵魂。
「娘,我和外婆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会怪我吗?能原谅我吗?我不想那样做,但是我又怕万一我真的死了的话,还有谁会去救你?娘,我一定会救出你的,哪怕再难再危险,即使把我的命搭上,我也一定会去找到你,把你救出来。等救你出来后,如果你不能原谅我,我就自己了结好了。」
如此想着想着,张瑞的心渐渐陷入了难以自拔的纷乱旋涡中,过了许久之后,下体棒棒的一阵刺痛感觉才重新把他的心神拉了回来。
「啊,它怎么又硬了这么多了?」
他看着自己下处,惊道。
顿时间,他纠结的神情被浓浓的慌乱所取代了。自己想得再多,担忧得再多,决心再大,但如果不能先解决了棒棒的问题的话,到最后都是一切休提,这让他如何不慌。自己死了不要紧,问题是自己死了,娘亲怎么办,还有,外婆何氏。
当下,他忙强迫自己抛去杂念,运起真气,对下体棒棒进行压制控制,好在,这回,真气的运转控制倒是起了点作用,棒棒的疼痛感得到了一些缓解,不像以前崖底的时候那样一点用都没有。或许,这是功力加深的缘故吧。不过,他同时也清醒地意识到,现在自己这么强制压住只是治标不治本,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总有压制不住的时候,而且那时候估计也不会很久的。
「怎么办啊?」
他心中焦急万分地想着。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吗?不,他知道,那就是个女人来交媾,这可是尝试过有效了的。可是,这办法现在让他很为难。现在去找其他女人交媾,找谁?去妓院?这里距离最近有妓院的地方不知道有多远,也不知道具体哪里有,还没找到那里估计自己就已经支撑不住了。如果不去妓院,那就是随便找个女人来交媾了,可人家会同意吗?除非搞强bao的还差不多。那样的话,自己怎么能做得出来?
「外婆?」
他脑子里最后终于闪过了这个念头。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是不记得还有外婆何氏这个十足的女人,而是刻意地把她忽略掉了,因为,他实在不想也不敢和她再发生多一次乱lun交媾,哪怕也是为了救命,再说,那怎么能说得出口?
苦想纠结了一阵子后,他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去再说。至少,现在自己还能支撑得住一段时间,办法再慢慢想吧。
张瑞回到茅屋里后,发现何氏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知怎的,张瑞进门后一眼看到何氏那诱人的身体曲线和露在衣裙遮盖之外雪白肌肤,心里突然有点暴躁的感觉,被真气死死压制着的棒棒,有隐音传来丝丝刺痛感。
他也没有认真深究自己的异样,只是再次强提了一口真气,重新把那刺痛感压制了下去,然后就走回到了床边,依旧是蹲了下来。
「外婆,先吃点东西吧。」
他剥开了一个水嫩野果的皮,把果肉送到了眼睛呆呆地望向茅屋顶的何氏嘴边。
何氏闻声,回过神来,转过点眼睛,眼神复杂地稍看了张瑞一眼,听话地张开了一点嘴巴,让张瑞把果肉送进了她嘴里。
此时,何氏的心里真的很复杂。方才张瑞离开茅屋后,她自己一个人静了下来,想着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她发现,自己在和外孙张瑞发生乱lun交媾之后,很多事情很多想法似乎都有点不同了。之前她为了复仇,什么都不顾了,但现在,她心底不觉地涌起了丝丝疑问「为了复仇,抛弃贞洁羞耻和自己的亲外孙发生乱lun交媾,做出这般没有廉耻之事,真是对的吗?值不值得?正廷如果知道我为了给他复仇而失去身体清白,会原谅我吗?」,当她好不容易才以为了救张瑞的理由来勉强说服了自己后,又被另一个疑问给缠住了:「虽然是迫于形势,但以后,我怎么面对瑞儿?将来如果仪儿能救回来的话,我又该怎么面对她?」
就这样,何氏心情纠结复杂地一边想着一边机械地张口把果肉吃下去,而张瑞则边喂着何氏边苦思着解决自己问题的紧急对策,屋里的氛围,怪怪的。
「啊!」
突然,张瑞发出了一声高亢急促的惨叫。
何氏被张瑞的这一声惨叫给惊吓住了,忙回过心神来把头吃力地转向张瑞。
只见张瑞此时像一只虾米一样,弓着身体侧躺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在自己的胯下,神情痛苦异常的脸上煞白一片,豆大的冷汗再不停地冒出来,被死死咬住的下唇那里已经被咬出血来了。
「瑞儿,你怎么了?快说啊?被吓我。」
何氏惊慌地急喊道。
对于何氏的叫喊,张瑞没有任何回应。此时,他处于快痛晕过去的边缘。他想不到,自己还是大大低估了棒棒症状恶化的速度。就在刚才,他突然感觉到被自己用真气死死压制住的棒棒毫无征兆地颤抖哆嗦了一下,接着,一股无比强烈的刺痛感冲破了自己的压制,瞬间就爆发了出来,袭向了他的每一条神经。他在这突然爆发出来的强烈刺痛的刺激下,忍受不住才惨叫了一声。
张瑞此时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这剧烈的刺痛给扯碎了,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更能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他毅力坚韧,恐怕早就痛晕了过去。
片刻之后,靠着坚韧的毅力和拼命的运起真气压制,张瑞终于慢慢挺了过来。
不过,就算是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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