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便被他破了菊穴,虽说痛楚之处较破身时还要强烈,交合之间痛中有伙,但光是菊花蕾被**时幽谷中美妙的共鸣,就令她芳心动摇,之后半推半就地被朱华襄搞了,一半是因为把柄在人手不能抗拒,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菊蕾中的感觉诱发了幽谷里的渴望,才令她再也无法拒绝。
不过菊花破了便破了,今儿一早起来虽颇有些不自在,那感觉与男女**真是各有千秋,也说不出是痛是爽,但对她而言却是另一种全新的体验与尝试。
也因此宫仙洗浴之时心下全无抗拒,一前一后地好生清理之时**大动,不由自主地自慰起来,那种前后一起来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似是将她送入了一个新的领域。
现下听朱华襄说又要来,虽说不由畏怕他的**如此厉害,自己的幽谷都吃不消,更遑论刚破的菊穴!可芳心里却隐隐有种渴望的感觉,加上他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着,不住诱引着自己答应,才刚要开口那手指的轻揉缓抚陡地加剧,酥得宫仙连声音都颤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后庭……妹妹要……要前后一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朱华襄的**已抵上了宫仙臀办,那火烫的滋味令宫仙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宫仙只能勉力分开**,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不过宫仙是太紧张了,朱华襄在娈童之中浸yín 许久,对菊蕾的认识只怕比对幽谷的认识还深,自是感觉得到宫仙的情况。他三根手指在宫仙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姆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则是火烫地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宫仙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yín 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娇躯、蜜汁泉涌,口中不住发出既渴望又娇怯的呻吟。
“奸妹妹别急……哥哥这就来了……来享受妹妹的菊花了……”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宫仙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的抵进之中渐渐绽开,虽仍有着痛楚——毕竟菊穴要习惯此事不易,朱华襄又比昨夜要大得多——但有过一回经验终是有差。
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朱华襄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汨汨,幽谷虽未被**插入,但那种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种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昨夜菊蕾大开之时,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宫仙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朱华襄自也受到了影响。那菊花蕾里的紧致仍如昨夜,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宫仙欲火渐升,朱华襄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试试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带给宫仙另一种感受,事先倒是没有想到,这样玩法竟又有异样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畅。
加上这样的玩法不只新奇,**的感觉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宫仙的菊穴之时,原还没发觉她是女子,弄来只诧着她雪臀浑圆丰硕、里头紧窄细致;现在知道她的女儿身分,前头幽谷都干过几回了,奸她菊穴时感觉又自不同,加上抚弄幽谷的指头被她紧紧吸啜,又受着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礼,那种感觉岂是娈童所能给予?
朱华襄只觉自己真是幸运!这美女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他将**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妩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朱华襄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宫仙感觉可更不一样了。她昨夜菊蕾被开之时,还有三分无奈和听天由命,加上紧张之下,自然影响到了感觉;现下那无奈和听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第二次的尝试紧张感也小得多了,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还是有了好的润滑呢?那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宫仙心花怒放。
虽说菊穴被**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深深地刺到了里头,只觉今儿的快意比昨夜更为强烈,宫仙挺臀的动作也比昨夜更加火热。虽说呻吟声中痛楚难免,但朱华襄却听得出来内中蕴含的快乐,显然宫仙也愈来愈有感觉了。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宫仙,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仙儿……仙儿不会说……好奇妙的感觉……哎……里面……里面还是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么……那么粗……好像……好像仙儿前面也……也塞紧了……唔……好怪……啊……嗯……先……先别动……哎……哥哥……妹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怎么……怎么会这样……别……求求你别动……先别动……让……嗯……让妹妹好好!好好感觉一下……又痛又痒……又舒服……喔……怎么……怎么会这样……哥哥……仙儿好高兴……啊……”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宫仙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朱华襄,前后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他身下轻扭着、呻吟着,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泪水,“哎……哥哥……好棒……妹妹……好舒服……又痛……”
“嗯……奸妹妹……哥哥也好舒服……唔……哥哥要动了……你……稍忍一忍……”
感觉**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宫仙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朱华襄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宫仙也将近**,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宫仙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朱华襄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宫仙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奸不容易等到朱华襄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jīng_yè 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宫仙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宫仙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朱华襄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宫仙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朱华襄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朱华襄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宫仙那般诱人的**厮磨之下,他一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妹妹……可舒服吗?”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朱华襄只觉舒服得连手指头部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宫仙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朱华襄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宫仙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哥哥……好舒服……好爱你喔……”
“嗯……仙儿……仙儿妹妹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宫仙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似被他的手给吸了过去,软绵绵地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尤其是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泄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宫仙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仙儿泄得身子都瘫了……唔……哥哥……好棒……”
雨人正自甜蜜缠绵之间,突听得门外叩门声响。虽说不过是几声轻叩,礼貌得一点没有催促的急迫,但在宫仙耳中却似雷鸣电闪一般。
她虽是一惊,但酥软透了的娇躯别说起身,就连动一下部觉无力,只能羞得浑身发烫,生怕真有人走了进来,看到自己**软弱一如待宰羔羊;倒是朱华襄仿若无事,仅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喜好事被打扰一般。
他抬起了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面上虽犹有些不豫,却已释然,伏在宫仙耳边轻声说着:“妹妹身子太美……哥哥干得忘了时间……都已经……都已经晌午了……外头的人该是送午饭过来……好妹妹陪哥哥一起进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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