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南宫雪仙心中的苦楚,令她的心并不全放在被蹂躏的苦痛上头,体内的阴阳决反而自行运转,主动对付起幽谷里抽送的**,仿佛是呼应着南宫雪仙的心,为了缩短被奸辱的过程,在幽谷里头对**大施手脚,吸得盛和飘飘欲仙,若非精关尚稳,只怕遭要吃不消射了出来,否则以南宫雪仙阴阳决上的功夫还没到收发自如的时候,即便对上全无准备的盛和,怕也是无所施其技,现下确实运转自如,不住刺激着正在侵犯着的**,令盛和变干边大呼过瘾,**的愈发爽利,配上南宫雪仙凄苦的神态,更令顾若梦芳心恚怒难减,心下直为这好姐姐不值。
虽见盛和啊啊连声,**的节奏愈发快乐,感觉得出他似是到了尽头,弄得南宫雪仙像是快要失了神一般,眼中几已不见清醒神智,顾若梦咬牙切齿,左顾右盼,一心想帮这好姐姐减轻点了痛苦,终于看到了南宫雪仙放在一旁的长剑。
她轻手轻脚地伸出手,偷偷把长剑拔出,虽说以往别说是人,就连只鸡也没杀过,老是被两位师姐笑说不像武林中人,但这次顾若梦却是下定了决心,她看准了盛和纵声高呼的刹那,一剑狠狠地刺了出去,正中盛和左胸,透雄而出。
本来正在要紧之时,只觉得身下女子那迷人的幽谷徒地紧夹,将自己的**牢牢困在里头,盛和也不是第一次行次乐事,自知身下女子**在即,他其实也是背心直痒,已到了尽头,全部的感观都似失了感觉,仅余**上的快乐滋味。
他只靠着一股气憋着,想撑到女子**丢身,软绵绵地瘫倒之后,再狠狠射在她体内,好让刚达**后的她又被自己射得娇喘呻吟,每一声都像是对自己的彻底投降,那叫声对男人而言直如天籁纶音。盛和正自欢快地再不顾其他,一心只在**上头美妙的当儿,却没想到就在此时一股痛楚自胸前传来,刺破了他憋着的那口气,一声也不知是痛是爽的嘶吼,盛和顿觉精关大开,一**的jīng_yè 蜂涌而出,狠狠地喷洒在女子体内。
那一痛的感觉,盛和心下顿凉,知是致命之伤,虽不知她是怎么动的手,却是狠下心,**紧紧抵到了深处,尽力将jīng_yè 射了进去,每一滴都想要射到最深的地方,再无丝毫外漏。
**在即的南宫雪仙根本没法估计身下的顾若梦,只知挺腰迎送的她被盛和最后最强烈的一击刺的心花尽开,若非心中的愤懑与**一般强烈,早被燕千泽弄得再没法抗拒男女间事的她怕真要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敞开心胸来迎接最美妙的一刻;可即便南宫雪仙强自抑住了欢叫的本能,却抑不住身体的需求,幽谷深处花心大开,将深刺的**迎了进来。
盛和这一下激射,那火烫的jīng_yè 只射得南宫雪仙真像要登仙一般,她直到此刻才想到受辱的后果,自己不只在盛和胯下**,她竟连yín 精都射了进来,想到**被他自最深处污染了,南宫雪仙不由悲从中来。
偏偏盛和却似要彻彻底底污辱自己,jīng_yè 射得又猛又多,仿佛一滴都不想留,全盘送入南宫雪仙体内,虽说随着南宫雪仙体内阴阳决自行运转,yín 精遍洒下盛和的深厚功力也注入南宫雪仙体内,若以采捕而言南宫雪仙所得不少,但她心中的愤懑哀伤,又岂是雄厚功力所能够抵偿?
等到盛和jīng_yè 尽入,手上再没法支撑南宫雪仙身子,整个人向后栽去,让失去了支撑的南宫雪仙娇躯晃了晃,瘫在顾若梦身上,已然无力的她酥胸不住起伏,那深深注入的jīng_yè 似将她体内的水分给挤了出来,一时间南宫雪仙香汗如雨沁出,幽谷yín 蜜汩汩,未及闭起的幽谷不住抽搐着,一滴滴的白腻yín 精缓缓溢出,在南宫雪仙莹白的股间留下了**的痕迹,显然盛和射的太多,南宫雪仙的身子还真承受不了呢!她只知喘息,伏在顾若梦身上的娇躯,一时间竟是起身不得。
头一次杀人,顾若梦心下还真是忐忑,尤其当她见到原本在南宫雪仙身上大逞yín 威的盛和,挨了自己一剑后脸上整个都僵硬了,愤恨,不解欢乐,满足等种种表情交错混杂,再也难分彼此,吓得顾若梦纤手紧粘在剑柄上头,一时间竟松不得手,一颗芳心差点没吓到跳出来;好不容易等到顾若梦发软的纤手终于失了力气,再没法紧握住长剑,再没了支撑的盛和毙命后的身子向后坐倒,整个栽了下去,眼见死得透了,再怎么样也起不了身,顾若梦一口气总算松了下来。
只是一口气还真是松得未免太早,虽说盛和已经离开了她,但为护自己而收入的南宫雪仙却似失了神一般,一时间眼神涣散,怎么也清醒不了,盛和一向后栽倒,她整个人也瘫了下来,压得全无心理准备的顾若梦一时气闷。
方才那一剑已逼出了顾若梦最后一点勇气,初次杀人的怪异感觉让她只觉难受已极,盛和留在南宫雪仙身上的血迹味道如此腥浓,迫得顾若梦竟有些恶心;不过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南宫雪仙娇喘之间,饱满的酥胸不住起伏,那高挺得柔软贴在顾若梦胸前,令她的胸前也一同跳高伏低,羞人刺激间又有些诡异,令顾若梦一时间竟使不出力气推她,只任南宫雪仙搂着自己毫无动作,许久许久才听到悲哭的声音在耳边。
“姐姐……没事了,姐姐……那个……那个大坏蛋已经死了……真的死了……没事了……”听到南宫雪仙的哭声,顾若梦一时间可真是慌了手脚,从来就只有自己耍性子哭让母亲或者师姐安慰的份儿,顾若梦哪里试过安慰别人?何况还是一个连熟悉都算不上的人?
可光想到南宫雪仙是为了救自己才被盛和所玷污,顾若梦实在不可能不安慰她。她坐起了身子,让南宫雪仙埋首在她怀中,尝试轻轻拍着南宫雪仙的粉背,收效却是不大,怀里呜咽的哭声虽然微弱,却始终没有停下来的征兆,轻细之间格外有种勾得人心情难止的凄炝。顾若梦一边安抚着她,一边不由在心中发抖。
说来这虽非顾若梦头一回和人动手,却是第一次手底染血,尤其现在坐了起来,一边安抚着怀中哭泣的南宫雪仙,眼儿却不由自主瞄到地上死不瞑目的盛和,芳心不由跳得好快,南宫雪仙的哭声凄凉之中又带着些鬼气森森,勾得顾若梦娇躯不由发颤。
若非怀里的南宫雪仙体温相烫,勉强带给了顾若梦一丝温暖,加上一搂着她,顾若梦便不由想到方才被南宫雪仙的舌头舔到又像尿了出来又像有些不同的感觉,虽说刚清醒时没来由地使起了小性儿,可后来知道对方也是女子,顾若梦心中的火已笑了三分,相搂之下芳心稍定,否则这山洞里虽是火把明耀,终非习惯之所,又有个私人留在地上,不由令人心里发颤,光她一个人只怕连盏茶时分都待不了。
“别……别哭了,姐姐……别再掉眼泪了……那坏蛋……已经死得不会再活了,再也不会起来害姐姐了……姐姐好乖……别哭了喔……”努力安抚着怀中的南宫雪仙,却是怎也抑止不了她的哭泣,更别说让南宫雪仙坐起身子。
其实顾若梦也不是不明白,光看盛和流出来的血还滴在南宫雪仙粉背粉臀上头,染得连她的破瓜之血都分不清了,这角度上虽是看不清楚,可南宫雪仙雪臀之间,却是一丝丝的白腻秽液不住涌出,那模样儿既yín 秽又有些惹人心荡。
顾若梦也知道,即使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女儿家的贞洁何等珍贵?南宫雪仙却是不明不白在这儿被这老贼破了身,要她心下不难过是绝不可能的。她纤手微颤,一边小心翼翼地为南宫雪仙轼去背上血渍,一边拼命安抚着她,好不容易才把南宫雪仙的哭声劝得收止住,盈盈欲泣地抬起头来。
不过南宫雪仙这一抬头,顾若梦却是差点要笑出来,忍得面上表情扭曲,说不出来的诡异。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而是现在南宫雪仙的面上实在是太过精彩,易钗而弁得她脸上仍是原先的男子装扮,泪水过处却滑出了两道各类色彩斑澜纷呈的异色;南宫雪仙不知顾若梦所笑为何,一时间怔怔地看着她,竟是无法说话,也幸好她哭过一阵,心中的凄然至少泄掉了一些,否则已身已污得气满胸膛,又被顾若梦这般嗤笑,非得翻脸不可。
好半晌她伸手拭脸,看到手上五彩缤纷,这才知道顾若梦所笑为何,即便心中愁苦,可想到自己面上模样,也被逗得差点笑出声。
“别……别笑了……”
“唔……对……对不起……嘻……是若梦不对……”好不容易忍住笑容,顾若梦不敢抬头看她,只低下头忍笑忍得辛苦,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一下打了下去,轻轻拍在顾若梦肩上,打得顾若梦一声轻叫,不带痛楚之意,反倒是娇甜顽皮的撒娇感觉强烈得多。
她伏在南宫雪仙怀中,好生娇扭了一会,终于恢复了平静,“唉……那个……姐姐……呃……不对,是宫儿……先去……先去外头洗洗脸吧!附近应该有条小溪……这样下去,等师姐她们来了……就算不想不露馅都难呢!”
“是啊……你也得一起去。”心中不禁凄然,虽说清白身子早已给了燕千泽,即便被盛和所污,想来燕千泽也看不出来,不过南宫雪仙却不由得难过,苍天怎么这样欺负自己?娘亲和妹子犹然陷在敌手,早失了贞洁,也不知被恶人蹂躏成什么样子?
自己虽说是为了对付敌人的邪功,不惜献出清白之身,修炼那阴阳决,但至少原先还想着,等救出娘亲和妹子,光复泽天居后,就把家里的事全交给娘亲和妹子处理,自己则跟在师傅身边,一起被风流邪yín 遍又令女人又爱又恨的师丈疼爱享用,可老天爷怎么连这点希望都不留给自己?
燕千泽眼光颇毒,也不知今儿的事能不能瞒过他?本想身子保持得干干净净,至少只留给燕千泽一人享用,偏偏发生了这种事……南宫雪仙心下哀叹,手上虽仍和顾若梦嬉闹着,心中凄意却是怎么也难以抹减。
不过顾若梦至少还有件事没有说错,面上的易容既因泪水洗脱,确实该好生修补一番。幸好下山之前,燕千泽曾拿些简单的易容手段教过自己,就算不能把脸上的易容处理完毕,要修补外头的一层皮至少还有办法;何况顾若梦现在的模样也着实见不得人,南宫雪仙追来时可真没想到,盛和这老不修竟打起这么小姑娘的主意,连衣裳也不留,撕得别说穿上,连补都不知从何补起。
这下可好,除非自己打算暴露女儿身,否则若自己忘了保守女儿身的秘密,以这男子外貌,把一丝不挂的顾若梦带出去,也不知会弄出多少纷争?高典静和香馨如这般珍爱这小师妹,到时岂有可能绕过自己?偏偏为免露馅,自己连件女儿衣裳也没带,这下子麻烦可大了。
第四集 第三章 似是而非
修补了面上易容,加上外衣披在顾若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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