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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虚掩着的,月华无法照到的地方,便把灰暗的影子拽了出来,那种感觉很不好。


待到走近了,便听到粗喘低吼的声音传来,他虽没做过那种事,但那种声音他心中大骇,猛地推开门又极快地用轻力关上。


凌乱的禾草堆上,趴伏在女子身上的男人惊惶失措地返身瞪视着他。


眼前的情景夏桑只觉一股烈火嚯地腾上心头,一下烧上咽喉,灼痛得无法止息。


臼那个矮小猥亵的三当家正浑身赤裸着压在衣衫被撕裂半裸着的玉致身上。


玉致双眸紧闭着,眼皮搐动,脸上尽是破碎的泪痕,她脂白如羔的身子却一动不动,双腿被分开,褒裤的束带被攥在那男人干枯的手上。


她甚至无法动作,这个男人甚至制住了她的穴道对她进行侮辱亵渎


咎似乎听到声响,玉致打开眼睛,眸光木木,瞅着夏桑。


“夏公子”那三当家讨好地叫了声,却随即睁大眼睛,那种出乎意料的恐惧,痛苦定格在无法再也合拢的眼睛上。


他的喉咙上拢着一只不属于他的洁白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


喉骨破裂,无法支撑脑袋,一声轻响,那头颅歪斜到一边,耸搭下来,微微摇晃着。从嘴角的溢出的鲜血嘀嗒着把那只手染红。


玉致犹自怔怔看着,眼神木讷。


柴房角落里搁放着一只木桶,桶里有些清水。


玉致失去焦距的眸光便映着年青男子的身影。


他走到木桶边,手浸入桶中麻木的脑袋,居然还会分析,他必定洗擦得很用力,并没有溢满的桶,水珠却散溅出来。


他洗了一会,似乎确认已经洗干净了,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却随即放了回去,手按到青衫上,拭干。


玉致记得,那块帕子是围场那天,她给他抹汗用的,当时他没有用,只是放进怀里。


现在想起来,他那天的动作,一如眼前的小心翼翼。


他沉默着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把她身上的穴道一一解开。她的肚兜已教那个男人半扯下来,露出一侧胸脯。


他仍是默声不响,替她把肚兜的带子系好,又轻轻把外衣拢好。他的动作像他平素为人处事一样,有条不紊,但一双手洁净的手却颤抖得厉害。


明明刚才他杀人的时候,迅捷残酷,干脆利落到哪怕是微微的颤动也不见。


然后她被拥进他怀里,由开始的松垮到后来的紧窒,紧窒到她快无法透气,所有呼息捂闷在胸腔里。


与那个人一样,他身上也有着淡淡的酒味,但酒味以外,是她喜欢的清新和香气。


不像那个人的酸臭,只让她想呕吐。


她伸臂把他抱紧,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玉致。”


“是我不好,我没能保护你。”


她听到他沙哑的声音重复说着这两句话在她耳后传来,急促痛苦。


他的身子比她的颤抖得更厉害。


他说了一遍又一遍,仿佛他再也不会再说其他的话似的。


她害怕了,比刚才那丑陋的男人欺负她的时候更甚。终于,她彻底从木麻了一般的混沌中挣脱了出来。


她用脸去碰触他的脸,用头却蹭他的光洁好看的眉额。


哭音从喉咙了弥散出来,夏桑,我没有事,他没有你来了。


不断加大力道收拢着环在她背后的手,他把她抱得死紧,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开她,捧起她的脸,用脸轻轻蹭触着。


小时候,他们也曾那么亲昵。


后来,有了岁月,有了长大。年华暗中偷渡,她也有了去朝思慕想的人。


他从怀里拿出舍不得用的手帕替她揾去眼泪,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没有声息,似乎,也无须声息。


好一会,夏桑伸手抚着她脸上的不平整,轻声问,“这是易容术吗”


他声音里的不稳,她听得清清楚楚,她盯着他把手帕细心折叠好,又放回怀里,扯了个笑,道“不是,夏桑,这不是易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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