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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和玄霜己经离开两天了,虽然打探不到他们去了那里,也不知归期,可是目睹周义的狐群狗党肆无忌惮地在百花楼胡天胡帝,夜夜春宵,瑶仙便知道周义和玄霜暂时是不会回来,倘若现在不设法逃走,以后未必再有这样的机会。


瑶仙深信只要不是对上玄霜,自己又能恢复武功,单打独斗该无人能敌,便大有机会逃走了。


而且周义虽然不在,瑶仙却觉得更是难过,要是不跑,这样的日子亦是熬不’下去的。日子难过是因为周义走后,便开始跟随那个不知是姥子还是钨母的绮红,学习取悦男人之道。安莎和妙常该是认命了,不仅愈来愈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有时还好像乐在其中。


瑶仙虽然心里不愿,却也不敢反抗,除了是武功受制,俯仰由人外,也不欲招来猜疑,增加逃走的困难。这一天,绮红又如常招来瑶仙等三女授课,通常是白天授课,晚上实习,白天开始时,总是检讨昨夜的战况。


“犬尼,昨夜你虽然还算用心,可是的声音太小,也不能让裴源起死回生,还要勤加练习口技呀。”


绮红教训道。


“是,犬尼知道了。”


妙常点头道,知道绮红藏在夹壁窥探,可瞒不过她的。


“你把这个含入嘴巴里,用舌头滚动,每天练上两、三个时辰,日子有功,口技该能大进的。”


绮红把一个鸡蛋大小的木球交给妙常道。“是。”


妙常伸手接过,便把木球含入口里。“莎奴,昨夜你为什么扭扭捏捏?”


绮红森然道……“我哪里扭扭捏捏?”


安莎抗声道。“为什么你不许汤卯兔走后门?”


绮红哼遣。


“他……他挂上了羊眼圈。”


安莎慑懦道。


“你是之身,能够说不的吗乍少绮红骂道∶“就是怕痛,也可以请他把羊眼圈脱下来的,怎能说不!”


“……莎奴以后不敢了。”


安莎忍气吞声道,尽管知道自己能轻易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却也明白要是打了她,一定会换来残酷的报复,甚至性命不保。“这才是嘛。”


绮红点头道∶“只要听话,便可以快快活活的活下去,吃得好、穿得美j有什么不好?”


“知道了。”


安莎啼嘘道。


“仙奴,净是含着木球没用的,要用舌头在口里转动,才能练成舌功的。”


绮红忽地白了旁听的瑶仙一眼说,原来她的口里早己含着训练口技的木球。


瑶仙无可奈何,唯有继续转动发软的舌头,不像安莎和妙常,瑶仙没有遭别人辱,与她实战的是绮红本人,由她亲自传授。


“好了,你们的基本功也练的差不多了,现在该开始修练风流十二式了。”


绮红继续说。“什么是风流十二式?”


安莎好奇地问。


“就是十二种床上的姿势,让男人尽情享用你们的身体。”


绮红解释道∶“从今天起,你们每天学习三式,边学边练吧。”


“摆几个姿势还要练习吗?”


安莎嘀咕道。


“姿势虽然寻常,却要动作配合,还是修练房中术的入门功夫。练成这十二式后,才能修习房中术的。”


绮红正色道。


“什么房年术?”


安莎追问道。


“待你练成风流十二式再说吧。’一绮红不耐烦地冷哼一声,取来一叠草纸,然后脱掉裤子,躺在床上,把草纸放在肥大的下面说∶“你们看清楚了。”


三女看着厂绮红柳腰一扭,一张草纸便从股下飞了出来,有点莫名其妙时,草纸却随着她的扭动,一张一张地飞出来,穿花蝴蝶般漫天飞舞,充斥空气之中。


“……这是第一式,也是其他十一式之本,要把草纸一张一张地揭起,一下子揭下百张草纸筱,便算练成了。”


绮红解释道。


“这有何难?”


安莎失笑道。“是吗?那么你试试能不能。”


绮红爬了起来,道∶“大家把草纸检起来吧。”


三女一起动手,把掉在地上的草纸一一检起,重新叠起,安莎也学绮红般躺下,压着草纸,便扭动腰肢。


谁知看似容易,安莎的一动,整叠草纸便掉在地上,又要麻烦瑶仙和妙常。检起来,让她再试,如此试了两次,总是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这事不是蛮干便行的,要使用阴劲,轻不得,也重不得……”


绮红指点道。


经过绮红的指点后,安莎总算能把草纸一张一张的揭下,却没想到此举原来甚是费劲,揭了六、七十张筱,便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气息啾啾地喘个不停。


“真……真是累死人了……要……要揭下一百张才……才算成功吗?”


安莎喘着气说。……没错,不过你第一次练便有这样的成绩,算是很好了。”


绮红满意地说∶“你歇。卜,仙奴,你上去吧。”


“我?”


瑶仙吐出口里木球,惶恐地说∶“我的武功受制,使不出气力的。”


“又不是要你打架,武功有什么用?己绮红晒道∶“上去吧,扭得动便行了。”


瑶仙灵机一触,咬一咬牙,扯下包裹的骑马汗巾,便光着躺在床上,压着剩徐的草纸,也像安莎般扭动纤腰,然而扭不了几下,瑶仙忽地厉叫一声,手按,雪雪呼痛。


“你怎么了?”


绮红愕然道。“我……我是旧病复发……一痛……痛死我了……”


瑶仙哀叫连连道。“旧病复发?”


绮红不懂武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看见瑶仙痛苦的样子,却也慌了手脚,急叫道∶“那怎么办?”


“找……找大夫……救命……痛死人了……针灸……才能治好我的……”


瑶仙嚷道。


“是……我立即找……你们看着她……”


绮红手足无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给我……给我系上汗巾……”


瑶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绮红一样,以为瑶仙急病突发,赞是给她系上汗巾,在旁看护。


过了一会,绮红回来了,与她一起的还有柳巳绥和汤卯兔。


“你怎样了……柳巳绥目注床上的瑶仙,皱眉问道。“痛……呜呜……大夫……乍十灸……”


瑶仙哭叫道。“那里痛?”


汤卯兔坐在床沿问道。


“大夫……找大夫……”


瑶仙嘶叫着说。“我便是大夫,究竟是哪。里痛?怎样痛?为什么会痛的?”


汤卯兔拿起瑶仙的玉手,三指搭着腕脉,问道。


‘是旧患……以前练功”……哎哟……痛……给我针灸……痛死我了!”


瑶仙尖叫道。“脉象是有点紊乱……汤卯兔沉吟道,他精通药物之道,也懂医术的,却不知道脉象脉乱,是因为玄霜的禁制手法霸道。


“那么是那里痛呀?”


柳巳绥怪眼一转,也坐在床沿,解开瑶仙的衣带说。


“你千什么!”


瑶仙惊日[!道。


“柳大人,她是太子的女人,不能胡闹的。”


绮红也着急地说。


“我在给她看病,谁在胡闹?”


柳巳绥掀开衣襟说。绮红不敢再说,暗里担心柳巳绥色迷心窍,要是碰了这个女郎,恐怕自己也要获罪。


瑶仙身_七只有日常穿着的短丧,掀开衣襟后,一双穿了环的便应声弹出,的金环分别系上金链子,还有一根直透刚刚里在腹下的白丝骑马汗巾,剩徐的却绕在腰l’ed。“这里痛吗?用什么塞着金环?”


柳巳绥瞧得两眼发直,伸手往粉红色的峰峦摸下去,抽出塞在金环的碎布说。


“不是这里……呜呜……下面……是肚子……”


瑶仙放声大哭,玉手软弱地推拒着叫。“下面吗?”


柳巳绥手往下移,搓揉着涨平卜的说。


“看看下面吧……一”汤卯兔不甘后人,竟然动手扯下瑶仙的骑马汗巾说。


“真是穿了环!”


柳巳绥啧啧有声道。


“没有毛的……气汤卯兔更是过分,拨弄着贡起的桃丘说∶“还道是白虎,原来是刮光了的。”


“不要碰我……呜呜……痛…、二再不用针……呜呜……会痛死我的!”


瑶仙双手掩着,泣不成声道。


“在哪里下针……柳巳绥却放肆地拉开了玉手,把下边的碎布抽了出来说。


“两臂的天府……天白……针下三分……快点救我……”


瑶仙悲哀地说。


‘“天府、天白。吗?”


汤卯兔沉吟道,暗念虽然不知道周义用什么手法禁制此女的武功,但是这两个道只是用作镇痛,又不与丹田相通,该不会防碍受制的道。


的。“快……一快点……痛死我了!”


瑶仙催促道。


“这两个道只是镇痛,行吗?”


柳巳绥拨弄着上的毛铃说。


“行的……不要……”


瑶仙挣扎着叫∶“以前的大夫就是这样治好的……汤大人,还是快点下针吧,要是痛坏了她,太子可不依的。”


绮红着急地说。


“好吧。”


汤卯兔取出金针,熟练地刺进双臂的天府和天白两个道里,说∶“可要燃烧艾草吗?”


“不……”


瑶仙透了一口大气,翻转身子,避开柳巳绥的怪手,说∶“我……我躺一会便行了。”


“还痛吗?”


绮红关心似的问……


“一点点吧……”


瑶仙闭上眼睛,疲累地说。


“有劳两位大人了,让她睡一会吧。”


绮红半哄半推地赶跑了柳巳绥和汤卯兔。’晚饭的时候,瑶仙已经没事人的精神奕奕,还大吃大喝,看来是针到病除了。


“你这个病常常发作的吗?”


吃完了饭,绮红问道。


“不是,如果用力过度,才会发作的。’瑶仙摇头道,其实她根本没有病,装作病发,只是借助金针刺,意图冲开武功的禁制。虽然针刺天台、天府两不能打通其他受制的道,但是辅以独门的呼吸之法,便能生出一股急骤凶猛的内力,瑶仙便是藉着这股气劲,冲开身上的禁制,回复武功的。


此法是国师南海神巫独创的,藉着刺之术,催发体内潜能。本来用作提神之用,宋元索知道后,大为赞赏,几经改良,成就了霸道的催精谷气之法,倘若再在三焦五常两下针,便能提升内力,纵是寻常军士,亦能战力大增,只是事筱会大病一场∶甚至虚脱而死,不能任意使用。


瑶仙明白要不冲破武功的禁制,便无法逃走,饶是如此,催精谷气之法也是不能使用的,唯有试用南海神巫原来的提神术,幸好一举功成,回复如常。


“真麻烦,这样你怎能练成房中术。”


绮红懊恼道。


“不练便是。”


瑶仙冷哼道。


“如果不懂房中术,你这个妇有什么特长能逗太子开心?”


绮红思索着说。


“我不是妇。”


瑶仙咬牙切齿道。‘沐子说是便是了。”


绮红没有发觉有异,叹气道∶“这样吧,你慢慢的练,练成多少便是多少。”


瑶仙没有造声,心道要是不走,真不敢想像自己还要受到什么样的侮辱。


“你们两个也该回去准备了,记得使用今天学到的三招,多扭,便可以娱己娱人了。”


绮红没再理会瑶仙,转头吩咐妙常和安莎道。


瑶仙知道她们是要回到绮红分配的房问,梳妆更衣,等候那些野兽般的寻欢客,然后妹子似的献媚逢迎,供人乐,也可以练习白天学来的技,那时绮红便会带同自己藏身夹壁窥看,留待明天检讨。


看罢秘戏,才是瑶仙受辱的时候。


绮红与瑶仙同房,回到房问筱,她便会挂上伪具,装成男人,要瑶仙使出所学侍候,同时亲自指点。


前天学的是,昨夜是口技。还可,口技却是不行,所以早上便要含着木球习练。


今夜看来也是如此,不过瑶仙已经决定逃跑,怎会受辱。


妙常等去后,绮红却捧来一盘肉酱,放在瑶仙身前,说∶“肉酱里有几颗木珠,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你用舌头把木珠一一捡出来,看看有没有进步。”


“我不干。”


瑶仙冷冷地说。“为什么?万绮红怔道。“不为什么,姑奶奶不喜欢。”


瑶仙哼道。


“怎能这样说话的,讨打吗?”


绮红脸色一变,喝道。


“你才是讨打!”


瑶仙玉手探出,一把抓着绮红的喉头说∶“你要死还是要活?”


“啊……”


绮红哀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原来瑶仙手劲不小,不仅使她不能发声,也使她明白死之将至。“不要叫,知道吗?”


瑶仙森然道。二“……”


绮红没命地点头,可不qg日这个本来千依百顺的,为什么会突然反抗。“衣服在那里?”


瑶仙松开了手,问道。


“……衣橱……衣橱里。”


绮红喘着气说。


“那些衣服是人穿的吗?我要正正经经的衣服。”


瑶仙悻声道,衣橱里是她们日常用作替换的短衣和汗巾,还有些外出时的短裤,可是单薄短小,可不能见人。


“百花楼里只有这些衣服,还有些透明的纱衣,侍候的丫头也没有多少衣服……”


绮红急叫道。瑶仙相信绮红不敢胡给,回心一想,说∶“带我去玄霜那个小贱人的房问。”


“她……她是与太子睡在一起的。”


绮红暖慑道。


“那么你领路。”


瑶仙喝道∶“要是碰上其他人,你给我蒙混过去,不要弄鬼,我一个指头就能要了你的狗命的。”


绮红命悬人手,呼救无门,当然不敢弄鬼,乖乖的领着瑶仙出门。前往周义的寝宫。


瑶仙随着绮红无惊无险地进入周义的寝宫,找到几套周义的衣服,因为玄霜的全是暴露性感,没有正经人家会穿在身上的;“你……你不是要逃跑吧?”


看见瑶仙穿上周义的衣服,绮红颤声问道。


“难道留在这里当裱子吗?”


瑶仙悻声道。


、“你是跑不掉的,要是给他们抓回来,一定生不如死时……绮红唬吓似的说∶“倒不如留下来安安乐乐的活下去吧。”


“谁说我跑不掉的?”


瑶仙冷哼道,暗念此女纵然罪不至死,但是为虎作怅,也是可恨。


“最好跑得掉吧。”


绮红言不由衷道。


瑶仙穿戴妥当,还穿上一对该是玄霜的牛皮靴子,从墙上摘下一柄长剑,冷冷的啾着绮红说∶“你要死还是要活?”


“不……不要杀我!”


绮红害怕地叫。“不杀你也行,可是你给我告诉玄霜这个小贱人,我不会饶她的。”


瑶仙咬牙切齿道。


“是、是,我告诉她便是。”


绮红答应不迭道。“还有你,昨夜竟然要我吃你的臭?”


瑶仙悻声道。“我也吃你的便是。”


绮红急叫道。


“谁要你的臭嘴!”


瑶仙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绮红四个耳光,打得她痛哭失声,双颊红肿,心里才好过了一点,随即点了她的麻哑两,提剑出门。


“那个仙奴如此恶毒,该杀了她的。”


听毕周义在京的经过后,灵芝怒不可遏道o’“我家太子最是怜香惜玉,怎舍得杀她。”


玄霜嗽着朱唇说。


“她与玄霜姐姐并称京师双美,一定长得很漂亮了。”


灵芝目露异色道。


“也是不赖的户周义笑道。


“她要不是有几分姿色,加上狐媚手段,怎能使太……周仁如此大逆不道?”


玄霜愤然道。


“我不是不舍得杀,而是一刀杀却是便宜她了,现在给我为奴,才是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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