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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帝说拿不到刺客便不开城门只是气话,京师的城门岂能永远关闭,过了几天,便重开城门了。


重开城门后,官府虽然广派探子监视出入的行人,却也没有拿下可疑人物,看来刺客不是早已逃之夭夭,便是匿藏城里,待风声过后,才动身逃走。


陈伯权女儿的丧礼办得风光,除了获英帝追封为王妃外,周义也以亡夫的身份亲自主持,不仅陈伯权感激涕零,一众臣民也盛赞晋王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汉子。


办完丧事后,周义便留下魏子雪查缉奸细,自己与其他亲卫却微服南下,对外则宣称是返回晋州休养,只有英帝知道他是南下视察,顺道追查兽戏团的行踪。


可不知道周义心里是以兽戏团为首要目标,因为他发觉刺客的身形很像绿衣女,如果能从她身上找到元凶,再建奇功事小,也许还可以利用她达成自己多年以来辛苦经营的美梦。


周义动身前,已经探得兽戏团循徐州南下,遂派出几个得力的亲卫沿路追查,只要他们没有弄鬼,当不难找到的。


看来周义猜得不错,兽戏团果然不妥,他率众去到徐州时,还是没有兽戏团的消息。


徐州之南是豫州,也是周义的五弟周信的领地,那里全是祟山峻岭,是猛兽出没之地,兽戏团也有理由前往那里寻药救治猩猩的。


周义没有忙着追寻,却前往州牧胡不同的府第,胡不同原来早已投靠周义,看见恩主突然出现,自然殷勤招待,礼数周到。


“王爷,你不是返回晋州吗?”


胡不同奇道。


“我是奉王命微服私访,你可要保守秘密,不要胡说八道。”


周义告诫道。


“这个自然了,卑职岂会多事。”


胡不同立誓似的说。


“近日徐州太平吗?”


周义问道。


“还可以,只是卑职遵从王爷的命令,严禁红莲教在此活动,却恼了豫王爷,让他派人前来骂了几趟。”


胡不同叹气道。


“圣上明令不能纵容红莲教,他竟然还有胆子胡作非为吗?”


周义气愤地说。


“他也不敢要卑职让红莲教公然活动,可是卑职捣了几个红莲教的分坛,也拿下一些教徒,却给他骂卑职多管闲事,还把人要回去。”


胡不同诉苦道。


“你要是不多管闲事,也不用干这个州牧了。”


周义冷笑道。


“闲事当然不管,但是王爷的命令可不是闲事,卑职不管不行的。”


胡不同赶忙道。


“很好。”


周义满意地说:“你看过兽戏团的演出没有?”


“没有,他们最先在宁州演出,再往光州,没有来过这里。”


胡不同答道。


“他们来自宁州的吗?”


周义皱眉道:“宁州全是平原湖泊,没有狮虎猛兽,他们的猛兽从何而来?”


“据说是购自豫州的猎户,在当地调教后,便前往宁州演出了。”


胡不同答道。


“也许不是来自豫州的。”


周义自言自语道。


“大人,拿到那个散播谣言的刁民了。”


也在这时,两个捕快兴冲冲地闯进堂前道。


“胡闹,你们不知道我有客人吗?”


胡不同怒骂道:“先关起来,待我有空时才慢慢审问。”


“散播什么谣言?”


周义好奇地问。


“是一个打柴的,他前几天从山里回来后,便周围说见到有人骑着老虎在山里行走,闹得人心惶惶,我派人入山查看,却什么也没有见到,所以抓回来看看他是何居心。”


胡不同答道。


“骑着老虎行走?”


周义怔道。


“是的,本州根本没有老虎出没,怎么有人骑着老虎走路。”


胡不同笑道。


“也许他不是胡说。”


周义沉吟道:“带他进来问话吧。”


不一会,捕快便把樵夫带进来了。


“大老爷,冤枉呀,我真的见到的,真的没有胡说。”


樵子害怕地跪在胡不同身前叫道。


“不用急,你慢慢说清楚。”


周义柔声道。


“是这样的……”


虽然樵夫不知道周义是什么人,可是看他气宇轩昂,还坐在胡不同上首,起忙回答。


原来三天前,他晚了下山,突然听到山上传来猛首吼叫的声音,骇得他急忙爬上一棵大树躲避,才隐好身形,便有一个年青女郎骑着老虎在树下经过。


“只是一个人么?是什么长相?”


周义有点失望道。


“是,只有一个,长得很漂亮,好像是唱戏的。”


樵子答道。


“她可有干什么?”


周义继续问道。


“她在入山之路观看了一阵,便返回山上了,走的路是通往山里的破庙。”


樵子肯定地说。


“你立即带我去看看。”


周义长身而起道。


“现在就去?”


胡不同愕然道:“那么让下官备轿,陪同王……王大人一道走吧。”


他倒没有忘记隐瞒周义的身份。


“你不懂武功,去也没有用的。”


周义拒绝道。


xxxxxxxxxxxxx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与团里的猛兽果然躲在山上的破庙,除了男的和那个绿衣女,八个女郎全在,她们轮班骑着两头老虎外出巡逻,不用巡逻的,便藏身庙里,四头猩猩在外守护,若有所待。


虽然找到了人,周义却是大失所望,因为他要的是绿衣女,这些女郎可不大重要。


纵然要拿下她们审问,应该也不容易,单看绿衣女的武功,这些女郎该不是弱者,何况她们还有猛兽相助,要是动手,自己这丁点人手恐怕是灯蛾扑火。


周义也曾想遇找调动官兵围捕,但是大周的兵马全在京城和五个儿子的手里,徐州只有少许兵丁围持治安,要是调动别处兵马,指挥不易,或许还会打草惊蛇,而且绿衣女这个正主儿不在,动手也是白费气力。


再三思量,周义决定暂时不宜动手,遂着几个武功高强的铁卫日夜轮班,在附近监视,看看她们等什么人。


兽戏团以野兽巡逻守卫,它们嗅觉灵敏,本来不易就近监视的,可是其中一个名叫柳巳绥的铁卫精通潜踪隐迹之术,他在跟人身上洒上一点药粉,便能掩盖自身的气味,瞒过野兽的鼻子,再加上一件隐身的宝贝,便可以躲在破庙附近了。


那是一袭一面是黑,一面是白的竖色斗篷,披在身上后,无输白天黑夜,也能与周固的环境融成一体,就是近在咫尺,也不易被人发觉的。


得这斗篷之助,周义也曾亲自潜到庙后,窥探了几次,探得那些女郎正在等候小姐的回来,口里的小姐,应该就是鬼怪似的绿衣女。


等了三天,众女还是没有异动,适一天,周义有点气闷,也不待柳巳绥派人回来报告,亲自前往探视,不料途中碰上柳巳绥遣派的使者,知道有一个头戴竹笠的大胖子刚刚入山,看来是前往破庙的。


周义大喜,知道没有白费心机,入山的纵然不是绿衣女,也不是路遇的闲人,原来胡不同已经依照指示贴出榜文,宣称山里发现虎踪,着百姓不要擅闯,自此便没有人敢入山了。


去到破庙时,柳巳绥早已躲在暗处等候,并且示意那个神秘人才进去不久,周义遂再披上他的隐形斗篷,潜至庙后从一个墙洞往里边窥望。


神秘人果然是绿衣女,头上的竹笠已经揭下来,露出了蒙着脸幕的怪脸,这时正在一个女郎的帮忙下,解下用作乔装胖子的伪装。


“小姐,成功了没有?”


一个女郎问道。


“没有。”


绿衣女悻声:“不知为什么竟然给周义这小子发现我是西贝货,以致功败垂成。”


“他认出了你吗?”


“应该没有,他来不及揭开我的盖头,便给我踢了一脚,纵能不死,也不会好过。”


绿衣女摇头道。


“那么我们还要回去吗?”


“要不回去,便没有机会诛除周英帝,如果不能完成主上的任务,我们如何重建百兽门。”


绿衣女长叹道,原来她真的是百兽门中人,亦是南朝宋元索派来的刺客。


“可是他们全去了豫州,现在也该到了。”


这女郎口中的他们,该是那些兽戏团的汉子。


“我也打算先返回豫州歇一下,看看风声再说。”


绿衣女答道。


“其实杀了周英帝有什么用?他有五个儿子,随便一个也可以继位,北周还是不会灭亡的。”


“你懂什么?”


绿衣女哂道:“周英帝英明神武,谁能及得上他,而且他死后,五个儿子为了帝位,多半会斗个你死我活,主上也可以渔翁得利了。”


“英帝不是已经立了太子吗?还斗什么?”


“立了太子便不争了吗?不争更好,现在的太子周仁耽于逸乐,全无雄心壮志,要是登上皇位,一定不会南侵的。”


绿衣女冷笑道。


“如果要争,不知谁会争到这个皇位?”


“宁王周礼有勇无谋,豫王周智是个傻瓜,鲁王周信亦是庸碌无能,如无意外,他们该争不过晋王周义的。”


绿衣女想也不想道。


“会有什么意外?”


“意外可多的很。”


绿衣女笑道:“譬如给我一脚踢死了,或是给兄弟或是老爹杀了,又或是无心争逐,拱手让出帝位。”


“最可能是这样,周义号称贤王,该不会争的。”


“也许吧。”


绿衣女透了一口气道:“这里有水没有,我已经几天没有洗澡了。”


“有,后边有一道小河,我们也是在那里洗澡的。”


一个女郎答道:“可是别忙着洗澡,先让大黄、小黄吃一顿吧,它们暴燥得很。”


“你们没有喂吗?”


绿衣女皱眉道。


“喂过两趟,可是没有用,让它们自己吃,却好像总是吃不饱的,辛苦了我们,它们也不好过。”


“如果你们是奶娘,它们便能吃饱了。”


绿衣女记起一件事道:“对了,我打算迟些时开始养蛇,要是找到合适的蛇儿,你们也要当奶娘,知道吗?”


“蛇?你不是说养蛇很苦,没打算养的吗?”


众女嚷道。


“本来是的,在路上我想了很久,经过今次的失败后,再动手定必困难重重,蛇儿可以带在身上,便更多胜算了。”


绿衣女叹气道。


“要什么样的蛇儿?”


“当然是毒蛇了,身体也不能太大的。”


绿衣女答道。


“大一点才过瘾嘛!”


一女吃吃笑道。


“浪蹄子!”


绿衣女笑骂道:“带大黄、小黄进来吧,喂饱它们后,我还要洗澡睡觉,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了。”


尽管证实了兽戏团是南朝派来的细作,周义仍然有点失望,因为她们没有谈到内应之事,闻得她们计划再赴京师后,也不用急于拿人,决定继续暗探,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也在这时,门外传来虎啸的声音,然后两个女郎领着两头名叫大黄、小黄的老虎进来了。


大黄、小黄这两头山中之王,见到绿衣女时,好像看见亲人似的扑了过去,围在她的脚下团团打转,还吐出又长又大的舌头,嗅索舐吮。


“你们可有顽皮吗?”


绿衣女双手探出,同时抚摸着两虎的头颅,还让它们把纤秀的玉手含进虎口里说。


“顽皮极了!”


众女七嘴八舌,投诉似的叫。


“怎样顽皮呀?”


绿衣女在虎头拍了两下,笑问道。


两头猛虎虽然不会回答,却齐齐大吼一声,长长的尾巴左摇右摆,撒娇似的在绿衣女脚旁揩揩碰碰。


“顽皮的孩子,娘喂饱你们便是。”


绿衣女吃吃娇笑,动手宽衣解带道。


“它们都给你惯坏了。”


一女嗔道。


看见带虎进来的几个女郎手里没有食物,庙里也不像有什么能吃的,周义有点摸不着头脑,奇怪绿衣女要用什么喂饲,旋念她刚才提到什么奶娘,不禁心里狂跳,可是记得粉臂上的守宫砂尚在,分明还是完璧,该不会喂奶吧。


周义胡思乱想之际,绿衣女已经脱掉外衣,接着还把裤子脱下来,身上只剩下嫩黄色的绣花抹胸,和那香艳无比的骑马汗巾。


不知道是绿衣女的肉香四溢,还是那两条粉雕玉砌的长腿,两头小狗似的大虫突然变得亢奋,口里胡胡乱叫,有一头还伸出利爪,往绿衣女身下抓去,一爪把那光洁如雪的汗巾扯下来。


周义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而叫,只是没有听到绿衣女的惨叫,看来没有受伤,却也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饿坏了么?”


绿衣女嗔叫一声,往后退去道。


“它们净是这样的,要不小心,总是要吓个半死的。”


“算了,在哪里喂?”


绿衣解下面幕,左右张望道。


“我们是在那里喂的。”


一个女郎指着堆满干草的墙角说。


面幕下边那张撕裂了的丑脸还是那么恐怖,使人不忍卒睹,周义自然不会多看,目光全落在只剩下抹胸的娇躯,不知是怜是爱,暗叹老天爷可真可恶,竟然狠心若是,如此毁了这个该是大美人的女孩子。


单以粉颈之下的身体来说,这个绿衣女真是少见的尤物,腰小腿长,藏在抹胸里边的两团软肉看来不小,走动时更见波涛汹涌,叠荡有致,而且肌肤娇嫩幼滑,白皙可爱,可惜抹胸的下摆长了一点,盖着那神秘的三角洲,瞧得不大真切。


“小黄,你先吃吧。”


绿衣女光着走了过去,和身躺在干草上面,揭开上身的抹胸说。


周义心里狂跳,没料绿衣女如此合作,可不客气,目不转睛地从头到脚,看着那具一丝不挂的胴体,心里赞叹不绝。


绿衣女的是竹笋形的,虽然远不及安琪那般硕大,但是大小恰到好处,可以说是添一分嫌肥,减一分便瘦,峰峦的肉粒更像两颗初熟的樱桃,娇嫩细致,使人垂涎砍滴。


周义没有耽搁,留恋的目光瞬即经过平坦德,落在绿衣女的大腿根处,只见白里透红的好像才出笼的肉饱子,微微贲起,上边牛山濯濯,光滑如丝,中间一抹嫣红,粉红色的桃唇半张,美是很美,却不像未经人事的闺女。


周义还来不及看清楚,扯下绿衣女汗巾的猛虎小黄已经咆吼一声,扑了过去,前爪搭着绿衣女张开的粉腿,头脸便往禁地埋下去,大黄也跑了过去,伏在绿衣女身前,吐出又长又大的舌头,熟练地舐吮着那光裸的胸脯。


目睹两头猛虎趴在绿衣女身上吃个不停,周义不知是恨是妒,暗骂它们碍事之余,也是心里称奇,想不到是如此喂饲,看来当是百兽门调教猛兽的秘术。


两虎吃不了多久,绿衣女便吐出销魂蚀骨的哼唧声音,动人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起来。


周义暗念此女分明已非完璧,可不明白染在粉臂之上的守宫砂为什么还是娇艳欲滴,究竟是这旷世异物已经失效,还是那片朱红根本不是守宫砂。


“吃……吃够了……让大黄吃吧……”


绿衣女伸手推开了小黄的虎头说。


小黄虽然听话,还是把红红的舌头依依不舍地在湿漉漉的牝户舐了几下,才与大黄易地而处。


大黄更是馋嘴,不仅吃得津津有味,还把粗大的舌头朝着乱钻,钻得绿衣女依唔,哼唧不绝。


“看它多顽皮,又要把舌头钻进去了!”


一女惊叫道。


“小姐不像你,她的又小又窄,两根指头也容不下,如何能够钻进去?”


众女哂笑道。


“给我……给我请相公……”


绿衣女赶开大黄,伸手搓揉着腹下的说:“带它们出去……”


“来了。”


一个女郎好像早有准备,送过一根伪具说。


“不……我的东西在那里……”


绿衣女喘着气说。


“这不过是寻常男人的尺码吧……”


女郎笑道。


“不行的……快点……”


绿衣女急叫道。


“你不早点习惯一下,世上那有这么小的,将来如何嫁人?”


一个女郎换了根小的多的伪具说。


“我不嫁人的!”


绿衣女夺在手里,急不及待地便捣进湿淋淋的里说。


“不嫁人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不尝一下男人的好处便太可惜了。”


一女笑道。


“男人的可比相公有趣的多了。”


另一女格格笑道。


“我……我不要……喔……”


绿衣女起劲地着说,了十数下,忽地尖叫声,便软在地上急喘。


“如果你碰上周仁,恐怕要苦死了。”


一女叹气道。


“我……我会让他碰我才怪!”


绿衣女喘着气说。


“其实小姐要嫁人也是不易,难道嫁入之前,先看看他的有多大么?”


“她不能看,我们能呀!”


一女笑道:“我们可以给她物色的。”


“如果小姐像你,一时嫌大,一时嫌小,那怎么办?”


“对呀,小姐要从一而终,不能换老公的。”


“不是换不得,可是要的话,大黄小黄便不会听话了。”


“你们胡说什么?我不嫁的。”


绿衣女娇瞋大发,挣扎着爬了起来道:“快点带我去洗澡吧!”


周义隐隐约有所悟,看来此女为了培育猛兽,才失去童贞,可不像其他女郎那样出卖色相,说不定还没有碰过男人,难怪守宫砂尚在了。


看见众女嘻嘻哈哈地伴着绿衣女往屋后走去,真想尾随而去,可是天色已晚,要看也未必看清楚,才打消了念头,悄悄离去与众亲卫会合。


周义命柳巳绥留下监视,尾随众女前往豫州,目的是要找到她们落脚的地方,才前往约定之处,与从官道上路的周义等会合。


xxxxxxxxxxxxx豫州西邻宁州,北接徐州,东南全是高山,物产丰富,土地肥沃,又不虞南朝进犯,所以甚是繁荣兴旺。


周义进入豫州后,接连经过几个小镇,也发现红莲教的踪迹,使他大是气愤,却又无能为力,唯有继续上路,前往州府,谁料在梅林镇却碰上麻烦。


梅林镇是仅次于豫州州府的大镇,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一天,周义等入镇后,如常在一所客栈包了一个跨院住宿一宵,先行探路的两个亲卫亦装作互不认识的住在外边的两个上房,以作策应。


安顿下来后,周义便与两个铁卫在镇里游逛,果然找到一所香火鼎盛的道观,探问之下,知道主持的是像秋菊般的年青女子,供奉的是红莲圣姑,分明是红莲教的分坛。


周义本来是无心生事的,无奈他不犯人,人却犯他,正要离去时,忽然一个丫头从观里出来,叫住了他们几个。


“施主可是姓周的吗?”


丫头走到周义身前,打量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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