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整张脸湿热得不行,像是被太阳烘烤了一般,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地狱里,每个细胞都在热浪里煎熬,只能张着莹白白的大腿,接受一波又一波,甚至还没有送进去又被后续加强的剧烈快感。
恍惚地视线中,女人不言一语,双手撑在桌子沿,白皙的腕骨微微发红,修身的白衬衫没有一丝皱痕,清秀的眉眼下是滑落到鼻翼的金框眼镜,长睫微敛,落下半扇青影。
她不看她,可是下面却是联系得最为紧密,粗长的腺体整根没入她的体内。
硬硬的,热热的,把她涨得满满的,很有阿砚的风格,气息又很温和,微弱的香在面前时有时无的隐现,引得夏予忍不住去嗅。
夏予故意凑近在她耳边呻吟,结果都碎成了咛嘤。
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被每次chōu_chā 缓解,而后产生亿万的小电流,像是水滴消融进了水里,一圈又一圈,绵麻到浑身酥痒。
“慢、慢一点。”
江潮捏了捏她胶粉的乳尖,带着湿热的喷息,在她耳边吹起了哨音。
清脆声响里混杂着恶劣的滑音。
“不行。”夏予咬牙切齿,“不要这么恶趣味。”
“憋着干嘛?”江潮不解地问道:“水很干净的。”
粉嫩的阴唇被腺体被撑开,阴蒂明晃晃的充血挺立着,女人的手点在上面敲了点几下,又用力揉搓了两圈。
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是被放大了一亿倍。
酸涩感直冲天灵盖,夏予脚尖蒙地绷紧,她的眼睛发红,恨的咬牙切齿。
她张嘴去咬,又被江潮轻松地抿住双唇,她抓不住,追寻的过程里长舌来回纠缠,动不动就被压着抵死得舔弄,不一会没劲了,落在猎人唇间,所有的爱恨都消融进了缠绵的吻。
她的手抵在江潮的肩部,眸光湿的不行,被放开时,整个人双眼因为缺氧无法聚焦。
但很快口中又伸进了一个异物,江潮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捣弄,恶劣的问:“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夏予被欺负狠了,张嘴要咬下去,她了点劲,也足够人生疼。
没太多肉,有些咯牙。
江潮的反应也没劲,只是笑着看她,夏予恍惚中撇开了头。
她的阿砚还在她身体里呢,她要去咬阿砚。
“怎么不要咬?”
“你是抖m吧。”章泽解开夏予的脚扣,将人从桌子抬起。
手指在夏予的后庭滑动了两下,令对方跟着紧张起来。
“别怕。”章泽把她抱在怀里,小儿把尿似的面对孟砚,“姐姐这么久没有泄出来,对身体不好。”
姿势变成了一前一后,之前还有桌子和墙做支撑,现在完全是悬空。
莹白的大腿白得反光,被扣在少女的臂弯里,身前身后都是温热气息。
夏予用手肘撑了撑章泽,“别这样。”
少女根本不听她的,从后往前一顶,夏予撞进孟砚的怀里,本来含着的腺体更深了,夏予扶着手臂就想往上缩,结果毫无作用,只好捏住孟砚的衣袖。
她媚眼如丝,带着讨好小心翼翼咬在孟砚的下颌,“阿砚,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小朋友冷冷地暼开视线。
“快点。”章泽催促孟砚。
孟砚完全有力气让她失控,在加上章泽的帮助,每次撞击轻重都不一样,让她的身体敏感点提升到了极致。
酸涩的尿意被不断放大,还要抵挡突然的刺激,夏予根本没法控制。
每一次深入,触电般的快感从花穴深处蔓延浑身上下,连头皮都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