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欲,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欲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娇嗔着说:“你可真厉害,把我的骚bi都给搞肿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射了五次精,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
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xing爱之旅。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yín 秽影谍,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zuo爱,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yín 谍里面的老外进行kou交、gāng 茭。
对于kou交,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鸡芭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jing液射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jing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直说“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鸡芭。
对于gāng 茭,妻子起初有些犹豫:“我的gāng 门那么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
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个鸡芭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gāng 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yín 臀,唯恐鸡芭插得不深。”
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yín 臀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gāng 门。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gāng 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yín 声不断。
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yín 臀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gāng 门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gui头上,对准妻子的gāng 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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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鸡芭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gāng 门,问道:“你还疼吗?”
妻子扭动着yín 臀,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
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gāng 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gāng 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
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gāng 茭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
这以后,我的鸡芭就轮流在她的嘴、骚bi、gāng 门里chōu_chā 。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性茭程序表,什么时间kou交,什么时间性茭,什么时间gāng 茭,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骚bi。我是乐得消受,反正只要我这根鸡芭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yín 谍,里面男主角的鸡芭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
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亲汉子,用你的大鸡芭来操我的bi,狠狠地操!”时,我的鸡芭腾地勃起,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好哥哥,妹妹的bi好痒,想吃你的大鸡芭。”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么粗秽的话语,我那里还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马,挺枪便刺。
妻子闭着眼睛直喊:“好哥哥,亲汉子,你的鸡芭好热,好硬,要cao死我了!”
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jing液狂喷而出。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叹道:“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么撩拨人!”
妻子媚眼如丝,浪着声说:“那我再说几句,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说罢她赤着身子跳下床,一面抚弄着ru房扭动着yín 臀,一面梦呓似地哼哼着:“哎哟,我的奶子又涨又痒,bi里湿透了,屁眼里好像有小虫子在爬,好想让亲汉子的大鸡芭操啊!亲汉子,你cao死我吧!”
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浑身热血沸腾,刚射完精的鸡芭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我扑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软又腻的妻子,在她湿淋淋的骚bi里使劲抽送起来:“我,我,我要cao死你这个小骚货。”
妻子哼哼着:“我就是你的小骚货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鸡芭哥哥,你使劲操吧,cao死我才开心哪!”
我又把鸡芭送入她的gāng 门,恶狠狠地说:“小骚货,我操烂你的屁眼!”
妻子使劲拱着yín 臀,浪叫着:“小骚货的屁眼随便你操,你想操烂就操烂吧!”
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我又射出了残存的jing液,妻子像品尝甘露一样咽进肚里。就这样,我们在黄谍的指导下,不断变换花样,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
后来,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谍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于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现已留校任教),搜罗了一堆书刊影谍抱回家,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裸体相拥,共同观赏起来。
当影谍演到一个金发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强jian时,妻子用ru房柔柔地顶擦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亲哥哥,我也想让你强jian我,好不好?”
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道:“现在我就强jian你这个小骚货!”
没想到妻子扭着身子直撒娇:“我不喜欢这样绑。我想让你像影谍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最好把绳子勒进肉里,那样才叫强jian嘛!”
我乐得心花怒放,赶紧到阳台上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绳,绕过她的雪颈,缠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结结实实绑起来,宛如一团没有棕叶的肉棕子。
妻子上身被绑,只能拚命扭动下身,哀求着:“哥哥绑得好紧,勒得小骚货气也快喘不上来了,唔……好惬意噢……”
看着她被捆成一团,极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gui头冒水,猛扑上去挨次奸yín 她的三个骚bi……
随后的一个月里,每次zuo爱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强jian。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道:“亲汉子,你再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然后你站在我背后操我的屁眼,好不好?”
我这时对她是言听计从,连忙又找了一根长绳子,一端缚住她的反绑的双手,另一端绕过房顶处的暖气管子垂下来,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心里一慌,赶紧松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连忙抱起她,急切地问道:“宝贝,是不是勒坏了?”
妻子翻着白眼直喘粗气:“哎哟……脖子上、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我现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脚一离地,好像胳膊要断了,气也喘不过来……”
我忙道:“那咱们别玩这个了,害得你这么疼……”
不料妻子在我怀里连连撒娇:“不嘛,就要玩,就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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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怕把你勒坏喽!”
“那……这样吧,你慢慢拽绳子,在我脚尖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就停下来,那样也算是吊起来了,我又受得住,你说好不好?”
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动绳子。只见妻子的双臂渐渐反向拉直,脚跟也离开了地面,当十根脚趾已垂直于地面时,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叫:“不要拽了,停住!”
我赶忙把绳头固定住。只见妻子双臂反吊,两腿笔直,只有十根脚趾勉强撑在地上,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和脖颈。我心有不忍:“宝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来吧。”
妻子连连摇头,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洒开,喘着气道:“不……不要,我这个样子……身上好疼,可心里快活。你看我yín 臀是不是撅起来啦,怎么还不操啊!”
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于妻子双手反吊,浑圆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后翘起,湿润松驰的gāng 门正充满渴望地一张一合。我挺起鸡芭用力一顶,连根没入妻子的gāng 门。
妻子发出一声哭叫:“哎呀亲汉子,你把小骚货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来回抽啊!”
我腰胯用力,前后抽动着。妻子脚尖撑地,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尽力耸动yín 臀迎合着我,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事后妻子用脸贴着我的胸膛道:“亲汉子,这是咱们结婚以来我最快活、最满足的一次zuo爱。你不知道,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胳膊像断了一样,脚趾头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热又麻,那种美妙的感觉,小骚货这辈子也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