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有次和妈妈在床上调笑的时候,她问我觉的舅妈怎么样,我奇怪的问妈妈什么意思,妈妈笑了笑,没答话,只是抱着我求欢,我当时精虫上脑也就没当回事,权当妈妈没话找话。
还好,最近舅妈在我看来「正常」了许多,看我的眼光不再那么咄咄逼人。可我高兴了没多长时间,舅妈又开始「整」我了。对我做事横挑鼻子竖挑眼,有时候说话的时候还嘲笑我和妈妈她们不正常的关系。
我和妈妈她们的关系舅妈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还是妈妈告诉她的,因为那时候舅妈搬到了对面,妈妈经常过去找舅妈聊天,一来二去的两人关系好的蜜里调油,妈妈寻思迟早舅妈也会知道我们的事情,就告诉了她。
小表妹是否知道我就不太清楚了。
老实说对着舅妈我真的发不出火,舅舅的身影总是在我眼前浮现,我都没有想到对舅舅的感情会这么深,连老爸都比不上。
我这么一让步,舅妈更是得寸进尺,有时候还动不动埋怨小表妹拖累了她,如果小表妹早早结婚的话,她就不用这么累了,说不定早就找男人嫁了。
我想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让让她吧。舅妈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何况这么多年来我和家里女人之间「斗争」积累的经验也足够把她糊弄过去了。
闹了大概不到两个月,舅妈也觉的无趣吧,不再和我捣乱了,找了个时间还专门和我低眉顺眼的道歉,说自己不应该像个小孩子那么闹,让我费心了。
我哈哈一笑,本来就没什么啊,自然皆大欢喜。
在家里舅妈和妈妈,大姐比较聊得来,二姐反而和她比较疏远,但是二姐和小表妹舒婷关系不错。
小妹现在是我们全家的开心果,生了孩子之后开朗如初,虽然还会扑到我的怀里撒娇,但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悲观了。
一天我正在和舅妈她们侃的热火朝天,二姐过来也不说有什么事情,就把我叫到了家里的实验室。
看着屋子里面的瓶瓶罐罐和一地不知名的仪器,我好不容易找出一个空椅子坐了下来,二姐推了我几把,说那是她的,让我让出椅子来,我也没有答应。二姐在我身上打了几下,气的一yín 臀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身子一晃,急忙抱住她。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情,二姐俏脸飞红,嗔了我一眼,意思是说让我摸得她也忘了正经事情。
她站起身来,看了看,发现门还没关,赶紧跑过去,还往门外望了望,把门关上。回头把乱乱的桌子上面的一大堆东西扫到旁边,坐到上面看着我就是神经兮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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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二姐的德性,在我胯下的时候,不错,二姐是我忠实的奴隶,可平常的时候二姐还是有些小女孩的行为。像是现在,如果我不问话,等到最后难受的肯定是她。
我把两只脚架到了桌子上面悠闲的打着口哨装睡,二姐呀的低声叫着再次跳到我的身上不依不饶的咬起来。
我抱着二姐坐到我的腿上,在她小嘴上啄着,二姐才断断续续的说出找我的目的来。
「舅妈会爱上我?你让我上了舅妈?二姐,来让我摸摸,你不是发烧了吧?」
「去,发烧你摸我奶子干嘛,我是说真的,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舅妈她对你有些奇怪么?」二姐按住我掏到她奶子上面的一双手,正色问我。
「是有些奇怪,不过说她能接受我就夸张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舅舅的感情。」我继续缓缓的在那对肉团上面活动着,二姐死命按着我作怪的大手,「别闹,我是说真的。你不是女人,不会明白的,舅妈最近对你真的是有那种意思的。」
「有就有喽。」我毫不在乎的回答让二姐恨的在我脖子上面咬了一下。
「你属狗的啊,二姐,怎么老咬我。」我拨过二姐的脑袋,不让她再乱动。
「我本来就是属狗的么。让你不好好听我说,别拽我奶头。」二姐还真是属狗的,我差点忘了,手中的奶头刚刚玩了几下就被二姐打开了。
「好啦,我们都别闹了,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没谱的事情?」
我老老实实的问二姐。
「没谱?也是我们的老妈她让我问你的,老妈让我问你如果舅妈也想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你能不能接受?」
「接受?」舅舅的样子一晃而过,我本来想摇头拒绝,谁知道脑袋竟然点了点。一时间我和二姐愣了一下,「你这个色胚,就知道你早就想上了。」二姐在我的命根子上面揪了一把笑了起来,倒没有不高兴。
我却很久没有说话,脑子里面有些乱,难道我潜意识真的早就惦记上了舅妈,二姐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不过等我从实验室里面走出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一件事情,让舅妈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认为和我们真正的成为一体,生活在一起会让她快乐下去,那么我没有理由拒绝她,想来舅舅如果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吧。
作出了这个决定,我轻松了许多,出来再次看到舅妈的时候,第一次我脑海中没有再浮现舅舅的面容。
那一夜,我梦到了舅舅,他们一家在那边过的很好,舅舅还笑骂着说,自己的外甥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连舅妈都要。醒来我和妈妈一说,妈妈一脸愕然,妈妈竟然同一时间作了一个差不多的梦,只不过在妈妈的梦里舅舅说以后不能照顾姐姐了,但是他相信我这个外甥以后代替他继续保护姐姐和舅妈的。
生死之事在我看来神秘也神秘,说平凡也平凡,无论你是当朝权贵还是平民百姓,都是两腿一蹬就什么都结束了。舅舅这两个字我和我们家的女人们很少再提起,只是逢年过节的我会带着她们在别墅区的街口上烧上些纸烛以托哀思。
我曾经玩笑的问过二姐我们什么时候会死,二姐想了很久,然后很严肃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很奇怪,她不是早先说那玩意打一次就能活多少年吗,二姐摇头解释,原来二姐那神秘的药剂现在在我们的体内发生了不受控制的变化,二姐也搞不清楚我们到底会变成什么了,只知道对于我们来说,死恐怕是很难的了。二姐说以她的判断,我们身上即使剩下一个细胞,也会很快的自我修复回原来的样子。我说那不成异形了,二姐点点头,说差不多。
算起来我们全家的女人,包括我的女儿们和舅妈她们,一共被注射了三次,后面两次是二姐为了取得进一步数据才弄的。
现在可好,一家子异型,不过想想还是蛮自豪的,怎么说我都应该不会有单独享受核弹攻击的机会,还有什么可做的呢?难道我这个地主老财唯一的追求就是天天闭门家中操女人?太堕落了吧。
事业?我已经有了,还不小,我已经不是在国内小打小闹的小老板了。
世界各国的生意每年带来的利润买个国王做做都可以了。
权利?我现在也是国家承认的一方诸侯,当初倒是有进入最高权利序列的一个机会,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只知道争权夺利,我放弃了,现在的生活多好,随便吃,随便玩,谁也不敢惹我,因为惹到我的都已经变成一堆黄土了。
爱情?我相信和家里的女人们已经把这两个字诠释得差不多了。当然,你要说那只是xing爱我也没办法。
也许我该出门活动活动了,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我看着在身上起伏的大女儿恋儿,下体在女儿温暖的肉道里面享受着异样的按摩,两手在旁边晓勤晓洁光洁的骚bi里面快速的抽动着,不时的带出来一泡泡带着泡沫的爱液,目光掠过她们尖尖巧巧的小|乳,看看两个女儿天鹅般的细长脖颈上那性感的锁骨,我两只脚刚动了动,就听到两声媚媚的娇嗔,是脚下的两个小娇娃-晓敏晓纤,两人用眼神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见,又把我的脚趾塞进了她们粘乎乎的小骚bi里面,这两个小家伙的胸前也是嫩笋初现了。
妈妈正在床下拿着画板对着我们画着什么,小表妹嘟着嘴在妈妈身边一会往床上纠缠的几人投来嫉妒的一眼,一会儿贴着妈妈的耳边说着什么,说的妈妈停下画笔,瞅着我嘻嘻笑起来。
「好啦,舒婷,该你了,快点,不然我们就上了。」晓洁喊道,舒婷真不愧是属兔子的,露着一对小兔牙,笑着蹦跳着跑过来,等爬到我身上,她已经是全身赤裸,滋的一声准确的坐到了我的鸡芭上面,俩人同时舒了口气,妈妈看着舒婷的动作掩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眉头,执起笔继续画起来。我似乎感觉到脚下晓敏晓纤内心的小小醋意,坐起身来,让四个女儿将身体叠起来,伸出舌头,在四个相似又稍有不同的小骚bi上有滋有味的舔吸起来。
通常一天就会这样的过去,如果我实在感觉无聊的时候会到家里二姐的实验室里面和二姐合力的继续药剂的研究,或者带着芳菲和恋儿她们几个多动的小女人,在家里别墅的休闲区教她们些花拳绣腿,虽然她们唯一能用上这些拳脚架子的地方是我那张大床。
唉,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的腐败和yín_luàn ,以前我听舅舅说的时候还不信,现在亲身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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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嘀,我拍了拍桌子下面还在咬着我鸡芭不放的小妹,小妹馋鬼投胎似的又吸了几口,看我还是没有射意只好站起来,我搂着小妹,帮她揉着蹲的麻木的双腿。
「方至力?这是哪个土老冒?怎么连个头像都没有?」小妹看着电脑上面聊天软件里面的一个人问我。
「新婚之喜?哥,他要请你过去参加婚礼?」我点了点头,「他可不是土老冒,再说现在哪还有什么土老冒了。这都什么时代了,你个小丫头是不是在家里呆久了,是不是以为外面现在还是什么乾隆爷,顺治帝的?
哈哈」我点点小妹汗津津的鼻头,帮她抹去快滴下来的汗珠,小妹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