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顶边以亢奋焦虑的口气答:「还没,找不到插进去的地方。」
又试了一分钟,我都要开始流汗,心情也微微气恼起来,这时忽然又想到看过的小册本,图片上的女人作这件事时好像两只脚都不是平摆、而是曲起双腿夹着男人的腰,於是我跟她说:「你的脚不要平摆,立起来靠在我的身体。」
「靠在你的身体?」
已经兴致当头的我懒的解释,停下顶她的动作,双手搭着佩怡赤裸的双腿抬高,她就这样很自然的将荫道口位置带高。
我又开始用力顶,果然顶没几下就感觉gui头顶到一团很软的地方,并且有凹陷感。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真的是繁殖的本能,我将gui头顶在那里,开始用力压,很快就感觉到gui头被夹紧,并且有点刺痛……
这时我发现自己的gui头已经塞进妹妹狭窄的荫道口,於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心中想着:「就是这里!」然后赶紧屁股用力,压着荫茎持续排开荫道壁插入。
我底下的妹妹这时也立刻皱起眉头,双手紧抓床单,忍不住低声开口发出:「啊……」也感觉的到她曲靠在我身体的双腿因为紧张而僵硬。
短短五秒,我的荫茎就全部插入到底,自然我们的荫部紧贴在一起,荫茎也完全被一团湿润的热肉紧紧包围。
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奇妙,湿湿热热的,有点爽但又不会太爽,非常独特。
看着底下紧皱眉头闭着双眼的妹妹,看着她的脸慢慢别开,侧躺在枕头上忍耐,我知道自己的荫茎已经完全插入妹妹荫道,破坏了表示她的贞节的chu女膜,我们也都不再是处男和chu女,於是我忍不住激动又爽快的说:「佩怡,已经进去了。」
她依然侧躺在枕头上微皱眉头、闭着双眼、明显正在忍耐:「嗯……」
「我们真的已经是夫妻了……」
「我知道。」
看她一直这样,就算我再性奋还是像被泼了冷水,不由得收起笑脸,赶紧问她:「你觉得很不舒服吗?」
「我没关系……」她停了几秒,原本侧躺在枕头上的脸再次转过来,张开双眼看着我露出微笑,「只是感觉好奇怪……」
看她这么柔顺乖巧,为了这个家决定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我,让我又忽然觉得充满了罪恶感,只能伸出右伸手轻抚她的脸:「对不起,感觉好像就这样破坏你的清白。」
妹妹看着我,温柔微笑:「所以哥哥必须长命百岁、负责到底。」
(2).
「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也还有妈妈照顾你。」
她又有点生气:「哥哥不要一直这样想啦……」
室内昏暗灯光下我只是看着妹妹微笑,她也收起生气的脸看着我温柔微笑,我们都没有说话,或许也是觉得都这样了,没什么好再说,於是我开始微微耸动屁股,照着小册本看来的性知识进行活塞运动。
我轻轻抽出荫道中的荫茎,又慢慢推送进去。
妹妹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又慢慢消失,别开脸,闭上双眼,继续忍耐这么诡异的感觉。不过除了诡异,或许也是因为觉得有点痛,肯定这是她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密闭的荫道第一次有异物进入,尤其是粗大的gui头,坚硬的男性性器官……
我一直看着佩怡忍耐的侧脸,感觉gui头摩擦在湿热荫道的快感,感觉荫茎的紧夹,知道我真的正在透过妹妹的肉体进行生命传承的行为,於是忍不住越动越快,抽出的距离也越大。
身体因为我的活塞运动而轻轻摇晃的妹妹,原本抓着床单一直忍耐的双手慢慢举起,抚着我的手臂:「哥哥……」
「嗯?」
「你觉得舒服吗?」
正在激亢的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很舒服……难怪大家都想跟女生作这个……」
听我这样说,她又恢复安静。
几秒后,因为性快感而迟钝的我才警觉到:「你很不舒服吗?」
妹妹犹豫一会,然后沉重点头。
我只能停下动作:「对不起……」
她知道我停下动作,紧张的抬头又看着我:「哥哥?」
「还是我抽出来,今天就这样?反正我们已经作过,知道会怎样,等你觉得比较好再继续。另外我也觉得好奇怪,尤其会一直想到你是我的妹妹……万一我们真的是同一个爸爸的兄妹……?」
「不是啦,妈妈不是说我跟爸爸一点都不像,是别人家的小孩,是哥哥的童养媳。」
「但是……」
妹妹看我好像真的要就此打住,很紧张的双手使力紧握我的手:「对不起,我不是要哥哥停下来啦,我一定会忍耐,所以哥哥继续啦,不然我没有帮哥哥留后的话我们家香火要是真的断了,到时我该怎么跟妈妈交代?而且我们不是拜过祖先了?」
「…………」
「哥哥!」妹妹看来是真的很紧张,也相信是因为孝顺的她不希望妈妈再难过流泪吧……
难着佩怡这样,我忽然觉得好心痛,感觉我真的破坏了一个乖女孩的一生,会就这样永远绑住她。
她又以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哥哥!」
「对不起,我和妈妈真的欠你好多……」
她这才又露出微笑:「没关系啦……」
「那我继续了?」
「嗯。」
於是我又继续耸动荫茎摩擦她的荫道获得快感,而佩怡也一定是怕我会再停下来,就一直微笑看着我,承受我粗大的性器官在她体内进出,将所有不适感深藏在心中。
我们又恢复安静,於是几秒后我又继续插抽的动作,单纯的性茭,努力不想她是妹妹的事,让我的快感继续累积。
不过其实这段时间也没有多久,或许也是因为我同样是第一次吧,觉得紧张又刺激,不到半分钟就感觉高潮来到,於是忍不住动的更快。
(2).
「佩怡……」
「嗯?」
由於性快感的感觉越来越激烈,知道喷精的时候就要到来,我收起笑容认真严肃的直接跟她说:「我要喷精种了。」
听我说的这么明白,她也收起笑容,认真看着我,以为我要她做什么:「我该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真的不会后悔吧?」
「不会。我愿意帮这个家留后。」
「虽然医生没说,不过最久我也只能再活几年,你真的不会后悔吧?」
她又都着一张生气的脸:「哥哥!」
於是知道妹妹是真的心意坚定,我也不再多说,越动越迅速,让快感加速累积,心跳也越来越快。
佩怡一直认真看着我,紧张等着我将种射进她的肚子里。
再过几秒,我终於突破理智的临界点,心中满满的只有xing爱的快感,只想将自己的精种全射进底下这名年轻女孩的荫道深处,这时我的动作也不再是温柔插抽,而是鲁莽又原始的冲撞。
我几乎是咬着牙关说:「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
佩怡被我这么激奋态度吓到,但她还是只能点头,双手紧紧搭着我的手臂。
持续冲撞妹妹下体的我快要不能再忍耐,就像水坝随时会崩溃,山洪随时会爆发:「唔──────!」
再冲撞个几下,完全抵达忍耐的最底线,再抵挡不住想she精的渴望与快感,终於将gui头完全撞进妹妹荫道最深处,然后动也不动,在佩怡体内喷出精种,生命的种子,这个家的后……
虽然从我插入佩怡的荫道到现在she精,前后不过几分钟,但却觉得就算这样死了也没关系,只想将体内浓稠精种尽数喷出,灌进妹妹纯洁的荫道深处,让我的小精子游在她的荫道中。
我闭上双眼,发出舒畅的:「啊………………」
黏糊的炙热精种,从gui头一发发猛烈灌进妹妹的荫道深处。
我没有看依然平静躺在底下的佩怡,不过我知道她一定一直看着我,什么动作都没有,默默让我将精种灌进体内。
精种喷了近十发,从强转弱,终於结束,我也全身乏力,再度恢复理智。
我全身是汗,激烈喘气,出於本能笑着看底下妹妹:「已经都射进去。」
妹妹靦腆露出真心的微笑:「嗯……」
我抽出完全湿滑的荫茎,慢慢躺到妹妹温暖的身边喘气,这时已经可以闻到精种的浓厚味道从棉被中飘出,她一定也有闻到。
本来想再跟她说什么,没想到她竟然没有看我,双手赶紧将自己的枕头拿进棉被中不知道作什么,忙了一会才又平躺到没有枕头的床上。
虽然有棉被,但这样看着还是可以看到她的下体部份明显隆起。
我一边平缓气息边好奇问她:「怎么了?」
她羞涩转头看着我:「没有,只是摆正屁股用枕头垫高,妈妈要我这样。」
我一时搞不懂:「为什么?」
她靦腆的说:「妈妈要我整晚都这样,说这样哥哥的种才能在我肚子里留久一点,我比较可能有后。妈妈说当时跟爸爸结婚好久都没有怀孕,直到听人建议这样做才有哥哥……」
这可以算是女性间的私密房事经验谈?
(2).
不过看着妹妹她,我又感动又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只是害羞笑着。
我感动的侧躺自己的身体伸手拉她:「躺过来,」将妹妹拉到我身边,跟我躺同一个枕头。
这时我们躺在同一张枕头上,脸紧靠在一起,穿着睡衣的身体靠在一起,赤裸的大腿靠在一起,才刚从她荫道内抽出的那根湿滑荫茎也自然又贴到她温暖的大腿,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我。
我感动笑着,紧抱着她,差点就要流出眼泪:「对不起,这明明是你的第一次,对女生那么重要,却必须给我,为这个家牺牲,以后也说不定会有人一直说你闲话……」
被我紧搂,妹妹犹豫一会,但还是伸出双手回抱我:「不会啦,我也喜欢哥哥,所以才会愿意。再说我们不是正式拜过祖先了,我这样怎会不清白?」
「你真的不会难过吗?」
「其实那晚听到妈妈说的所有事又强迫要求我答应后、我真的在房间偷偷哭了一晚。不过想到哥哥对我一直很好,妈妈也一直对我很温柔,所以如果我能像妈妈说的为哥哥留后,不是也很好吗?」
「那现在已经作过,你松了一口气吧?感觉回去可以跟妈妈交代了?」
「嗯。」
我笑着说:「我也是呢,可不想再看她哭着跪下来求我了……」
妹妹也笑了。
一会之后,她一定看我刚才满身是汗又喘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