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他胸膛上的居然起了牙印来,安澜的脸顿时像火烧一般红通通的,手脚慌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跪坐在他的身边,坐的端端正正的。
温瑜海勾起了一抹煤火的笑,“没想到你去国外半年,学习没怎么学,就学会了别人的热情!”
经温瑜海这么一调侃,安澜的脸就更加红了,也更加的不好意思起来,娇嗔了他一眼,反驳道,“谁说我没有好好学习的!”
温瑜海的笑容更深,“是吗。好好学习,还能考倒数第一?”
“我那是刚到国外,还适应不了国外的学习方式……”她立刻反驳道,咦?不对。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考了倒数第一的?
安澜也顾不上害羞了,转过头看向他,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考了倒数第一的?”
说起倒数第一的时候,安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以前她在国内的成绩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呢!
温瑜海想把玩她的头发,却发现她的头发已经被她给剪短了,他扣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在她的侧颊上吻了一记,“关于你的每件事情我都知道。”
安澜蹙了眉。显然有些不相信。
“不相信吗?”温瑜海笑着看她,贴近她的耳边,细细的说了点,安澜听了之后立马找了个借口,“我要起床了!”
身后仿佛有一匹狼在追她一样。安澜跳下去就冲进浴室里,将门给大力的关上!
温瑜海看着安澜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俊不禁的笑开。
病房里,安澜对着镜子刷牙,想着他刚才伏在自己的耳边说的那句话,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这么说那晚在小巷子里救了她的男人真的是他?”安澜忽然觉得有些不可置信极了。
这半年,她一直活在没有他的生活中。而他却时时刻刻的看到自己。
如果说这间房间里的早晨是充满温暖的,那么外面就是不安宁的,甚至可以说是风雨满城。
一早,市中心第一人民医院门口就挤满了不少的记者,纷纷嚷着要见薛佳怡一面,幸好医院里派出不少保安挡着。
不过由于太多的记者堵在门口。给其他的看病的人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索性今天医院就闭诊。
一间豪华的病房里,来了不少人,有温泰鸿,林一秋。温瑜江,还有薛定山,自然还有因为昏倒的薛佳怡。
房间里的气氛很浓重,薛定山坐在椅子上,拍了下桌子,“出事到现在,我女儿都住院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不出现!是不是他不把我薛家放在眼里!”
这话显然是对温泰鸿说的,温泰鸿也从来没有被人吼过,头一次被人这么大声说话,显然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件事毕竟是自己儿子的错,他又不好说什么,只得瞪着旁边的温瑜江,“去打电话把他给我叫过来!”
“是!”温瑜江点头向外走去。
其实从薛佳怡出事后,他们忙着将薛佳怡送进医院时,谁都忘了温瑜海,等把薛佳怡送到医院的时候,想打电话找温瑜海时,人已经联系不上了。
到目前为止,他打了无数的电话,可无一例外的都是无人接听,很明显温瑜海他根本就不想来。
拿出电话,电话里又响起客服的声音,显然温瑜海是故意不接他电话。
房间里的氛围很低,薛佳怡坐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上去的确是像是刚从昏倒中清醒过来的样子。
其实更让她担忧的是她的爸爸,如果温瑜海再不来的话,她很担心她的爸爸会反悔这场婚约。
当初她岁薛定山一起去温家的时候,薛定山根本就没有想到联姻。
后来在跟温瑜海接触的机会多了,对他本来就有情,再加上林一秋也说过很希望有她这个儿媳妇,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薛定山。
她以为一直会疼爱自己的父亲会立刻同意她提出来的事情,哪知她刚说出来她想嫁给温瑜海的时候,薛定山当场就冷了脸色,说不行!
后来,也许薛定山是被她的坚持给打动了,便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她的爸爸本来就不看好温瑜海,要是他再不出现的话,那她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薛定山在为自己的女儿怒不平,而温泰鸿也没好脸色,坐在一旁的林一秋显然也坐不住了,焦急着张脸,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温瑜海赶快来。
……
安澜没想到温瑜海很早就已经起来了,并且将早饭给做好了,她刷完牙之后,温瑜海就已经给她早饭盛起来。
“多吃点。”
今天是中式的早餐,这让吃了大半年西餐的安澜一时有些不习惯,热腾腾的粥滑入胃里,在初冬的早晨暖乎乎的。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温瑜海笑着刮了她的鼻尖,安澜随即厌恶的瞪向她。“我不是你的/宠/物狗!”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从以前开始他就喜欢这样,像摸/宠/物一样摸自己的鼻子,要是鼻子塌了。可就难看死了!
她本来就没觉得自己的鼻子有多好看!
“嗯,我不喜欢养/宠/物狗!”温瑜海笑着说,“我就喜欢养小白狼!”
温瑜海说完往厨房里走,安澜看着他的背影,说不出话来反驳他。
曾经他用白眼狼这个词来形容过自己,说自己是一头什么也养不熟的白眼狼。
安澜放下勺子,向厨房里的温瑜海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以前,是她胆小,害怕爷爷会伤心。所以宁愿放弃温瑜海,也不想让宁向荣生气。
但是现在她一切都已经想通了,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自己却对他那样,他说自己是小白狼。一点都不为过。
“对不起,那个时候是我不够勇敢。”安澜感觉到他的身子有些僵硬,于是更紧的抱住了他。
温瑜海反握住她的手臂,“我知道的。”
“我答应你,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再也不会放弃你了!”安澜发誓的说道。
温瑜海转过身子,正对着安澜。十指插入她的发丝里,捧住她的脑袋,“以后你要是再放开我,我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
如此委屈的温瑜海就只有一次,错过了这一次,就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不会的。不会的!”安澜踮起脚跟,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从今天开始,她不会再后悔了,也不会害怕了!
“我以后就剩下你一个人了。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
回答她的是温瑜海更深的吻。
正当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锅里响起扑哧扑哧的声音,才将两个人给拉回到理智。
安澜松开他手,“你还是好好的煲你的汤吧!”
说完,她像个泥鳅一样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重新坐回到餐厅上,将她未喝完的粥喝掉。
平静下来,安澜发现自己实在很无聊,因为温瑜海什么事都不允许她做,唯一的活动范围也仅在他的周身不到半米的距离,简而言之,一整个上午,他是一直抱着自己的。
黏人的温瑜海显然不是她所熟知的那个温瑜海,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无聊的记录史,安澜实在看不下去,转过身正对着温瑜海掐住他的脸蛋,“喂,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温瑜海?”
温瑜海给人的感觉应该是冷漠的,最起码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容易靠近的疏离感。
温瑜海的目光仍旧盯着电视机,安澜不满的掰着他的脸正对着自己,“快说,你是不是别人附身到温瑜海身上了!”
“你在怀疑我?嗯?”温瑜海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安澜的两只胡作非为的小手给逮住,握在掌心里,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正对着自己,“要不要我脱了衣服证明给你看?”
他的眼里充满了浓郁的情感色彩,太过明显的暗示让她不禁红了脸。
这还是在大白天的,他就说这个,安澜用力的拽了拽手,“不用了!”
“是吗?我倒是很想脱给你看看呢!”声音愈加的低沉,hangzhu她的耳珠说道。
安澜许久没有被这么挑弄了,身子敏感的颤了下,感觉到他近一步的进攻,安澜连忙扭曲着身子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温瑜海沿着她的耳珠,一路湿吻着,沿着脖颈,慢慢地往下,扯开她的衣领,在暴露在空气中的半个肩头上吻了一下,牙齿轻轻的在上面噬咬着,直到留下红色的痕迹,这才往下一个方向移去。
慢慢挑.逗让安澜逐渐的吃不消,身体也不由得产生了一系列的反应,手微微的推着他的肩膀,喃喃的说,“不要了,我相信你是温瑜海了!”
“怎么了?这还没开始,你就怕了?”温瑜海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魅惑的一笑。
安澜红着脸,紧咬着下唇,她不是害怕了,只是还没准备好,上一次是他喝醉了,而她也以为那是最后一次了,所以也没有多想,就把自己给他了,而现在他们已经确定要在一起了。
察觉出安澜的犹豫,温瑜海压下情.欲,微微松开她,声音嘶哑的厉害,“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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