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和睡裤皆是脱在了地上,身上只着内/衣和底.裤的安澜抱住温瑜海的身子。
温瑜海身上的热像火烧一样,快要把她给融化掉。
“安澜,你先出去,等我洗完澡后,你再进来洗?”温瑜海忍着,轻声哄道。
安澜摇了摇头,不听,手扒的他更紧了,踮起脚跟就吻上他的唇。
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连带着她也湿了,如八爪鱼一样的紧紧的缠住他。
面对她,温瑜海本来就难以自控,此时又是在浴室里,也便没了顾及,快速的将她的内/衣底.裤褪去,将她按在墙壁上,身子用力的一挺,将自己的硬烫送入她的体内。
可能是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在他进入的同时,不由得勾住了他的腿,张口就咬上他的肩头。
安澜的热情让这场欢爱持续了好久,从浴室到房间。
温瑜海摆好她的姿势,让她跪坐在流水台上,对着镜子,让她看着自己被他要的时候的模样。
一场欢爱持续的很久,直到两个人都累了才睡着了。
安澜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刚一动全身就酸痛的厉害,是昨天晚上折腾的久了,好像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不多睡一会儿?”温瑜海将她又拉倒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
安澜点头说,“要早点回去,不然被爷爷发现我昨晚不在家,就糟了!”
“我送你回去。”
整理了一番,温瑜海让姜兴修送来两套换洗的衣服,安澜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子上多了好多暧/昧的红痕,连忙用外套遮好,确保看不出来之后,才出了浴室。
温瑜海将车子停到昨天晚上停车的地方,安澜就下车了,临下车前,温瑜海还不忘偷亲了下,“记得到家了,给我回个电话。”
天还很早,青青的,白茫茫的一片,跟昨日的太阳高照简直相差万里。
安澜裹紧了衣服往屋里走,刚走入客厅就发现不对劲,因为这么一清早,大家居然都在!
宁雪风坐在首位上,铁青着脸色,“你去哪儿了?”
“没有去哪儿?”安澜害怕的回答。
“哼!”宁雪风冷哼一声,“是不是我许久没有管你了,你倒学起撒谎来了!”
安澜沉默不言,宁雪风用力的拍下桌子,“媛媛,你说说你姐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在场的人皆是吓得一跳,被点名的宁媛很快就回过神来,“爸,我昨天半夜亲眼看到她出去的,而且还是跟一个男人!”
半夜去私会男人,这毫无疑问的是在丢宁家的人。
“上次有了逃婚的事情不谈,这回是又打算爆出个什么丑闻,你究竟要将我们家害成什么样子,你才高兴!”
安澜苦笑,原来她在自己亲生父亲的眼里已经变成了只会害家的人。
“说,你昨晚上到底跟哪个男人去厮混了,到现在才回来!”宁雪风厉着声音吼道,洪亮的声音要响彻整栋别墅。
安澜抿了唇,不敢说,也不能说。
见安澜一直沉默寡言的,宁雪风就更加来气了,当场就用力的拍下桌子,“来人!去给我把书房里的蛇鞭拿过来,我今天就要看她硬到何时!”
蛇鞭,那是宁雪风有一年去谈生意的时候别人送他的,他一直都挂在书房里,从来不让别人碰,没想到今天他竟然会拿来打自己。
童成平虽然心疼安澜,但是也不敢违背宁雪风的意思,在去拿蛇鞭的同时,眼神示意自己的老婆赶快去向宁向荣求救。
童成平犹豫的将蛇鞭奉上,回头看了眼安澜,“老爷,小姐的身子可打不得啊!”
安澜年纪小,况且又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这蛇鞭要是打下去,非得皮开肉绽不可,没几个月肯定是好不了的。
“今天我在问你一边,你究竟说不说!”宁雪风接过蛇鞭瞪看着安澜。
可是安澜就是抿着唇,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
怒火中烧,甩开鞭子刚准备向安澜身上挥舞过去的时候,被童阿姨叫来的宁向荣大斥一声,“住手!”
宁向荣一看自己的宝贝孙女就快被打了,二话不说就走过去,一把将安澜护在怀里。
见此,宁雪风只得收回了鞭子,“爸,你让开!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下这个不孝女!”
“你这个不孝子,有本事你连我这个老头子也一起打吧!”这话摆明了就是要护着安澜。
安澜看着围在自己身前的宁向荣,“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