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老王头还非常体贴入微地把杨絮儿的衣服提了上了,扎好腰带,并把她垂在下边的腿搬到了沙发上,摆正了,说一句:“打个盹吧。”
杨絮儿迷瞪了一会儿,心里翻江倒海地后悔起来,责怪自己道:咋就拿捏不住了呢?
又不是个一戳就晕的小姑娘了,想好要挟他一回吗,这下可好,白搭了,反倒让他尝到了甜头,没准就更吃上瘾了……
见杨絮儿眼角挂了明晃晃的泪滴,老王头心头一颤,急忙问她:“咋了?弄痛你了?不舒服是不?”
杨絮儿摇摇头,说:“没……没有……”
“那……那你流啥泪呢?”老王头又恢复了一脸的憨态。
“还能只是不舒服还流泪呀?”杨絮儿反问道。
老王头傻傻一乐,说:“那一定就是……就是俺把你给弄受用了,是不?”
杨絮儿问他:“你咋就突然变了个人?”
老王头问:“咋了?没变了,还是俺。”
杨絮儿说:“这一回不像从前了,熟门熟道的,手法也老练,那股子劲头,不亚于一个小青年。”
老王头被夸得红了脸,说:“还小青年呢,连老青年都不是了。”
杨絮儿斜睨着他,说:“瞧瞧你那个吧,咋看也不像个六十多岁的人了,位置摸得很准,一炮就搞定了,真像是换了一个人。”
老王头嘿嘿笑了一会儿,说:“这会子不是不一样了嘛。”
“咋就不一样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老王头看她一眼,说:“你现在是俺的人了,从前可不是,搞别的女人肯定放不开。”
杨絮儿一下子卡壳了,不知道该说啥好,心里更加糟乱起来,越发觉得事态严重了。
老王头站了起来,说:“那俺回去了,你歇着吧。”
杨絮儿嘴唇翕动了半天,却只蹦出一句话来:“你这就回去?”
老王头眼里闪着某种渴望,舔了舔嘴唇,说:“还是回去吧,现在就住在一起,村里人会笑话。”
这一下,杨絮儿更是哭笑不得了,张着嘴巴,直翻白眼。
杨絮儿把故事讲到这儿,停了下来,沉着脸望着柳叶梅。
柳叶梅说:“瞧瞧,你这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呢,你以为人家傻呀,白白帮给你们家帮了那么大的忙,就不付出一点点代价了?”
杨絮儿说:“这不是觉得老王头傻儿巴叽的,不会拿着当真事儿,谁承想,他就认实那事了呢。”
“活该!”柳叶梅指责道,“谁让你裤腰带透松透松的,连个熊把门的都没有呢。”
“咋就没把门的了?我搞得有你多吗?”杨絮儿不服气地说。
“我再能搞,也没让人给缠上,你倒好,让个老头子给惦记上了,看你咋把他给甩掉。”
杨絮儿一脸无奈,叹一口气,说:“谁知道他那样呢,早知道这样,才不敢随意拿自己说事呢。”
柳叶梅说:“其实后来他去你家,就该把实话撂给他的。”
杨絮儿问:“你说得倒是容易,咋撂?”
柳叶梅说:“找时机呀。”
杨絮儿问:“啥时机?”
柳叶梅说:“你就是没把握住嘛,其实吧,他准备往里进的时候最合适,男人那个时候心眼就不全乎了,只是一门心思往那个洞里钻,你说啥,他还不就答应啥了。”
杨絮儿嘟着嘴,喃喃道:“不是晕了嘛,啥也不知道了,就稀里糊涂地让他耍了。”
柳叶梅说:“别扯了,我看你就是没出息,不等人家有反应,自己就先晕了,几辈子没吃吊似的。”
杨絮儿被击中了要害,叽咕道:“人家来,是为了让你帮着打打谱,想想办法,你倒好,就知道数落人。”
“活该!谁让你没数的,我看你是得了便宜卖乖,现在多好呀,丁有余半道里去县城当了工人,还是正式工,这可是天上下屎的美事,一般人谁捞得着了,你还想白得呀!”
杨絮儿说:“那你的意思是?”
柳叶梅说:“你不是都已经去水库住过了吗?”
杨絮儿一愣,问:“你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