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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也足以令他毁了所有。


“白,是她自己扑过来不是我你不要我了,我原本就没打算留这条命”怀安哭喊,脚步一踉,要待上前。


所有的动作,最终却终结在男人那残戾的声音里。


“那你怎么不去死”


没有再看怀安一眼,顾夜白冷冷转了身。


所有人,紧跟在一侧,夏夫人和san柔声安慰悠言,辰意農只是默默跟在后面。


眯眸凝向男人紧抿的薄唇,还有暗冷到极致的眉眼,悠言心疼,抬手就去抚他眉。


“小白,你别这样。她也”


顾夜白狠狠看了她一眼,眸光愈发暗魅,沉了声音,“路悠言,你给我闭嘴该死的如果你这手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没完”


下面的话,被吓得噤声,统统扫回咽喉里。


好吧。他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知道他在气什么,但手上疼痛,他还吼她,又是当着众人的面,悠言心里也不由得微微委屈了。


眼珠一转,左手去扯他的袖子。


“小白,我疼。”


顾夜白正在气头上,恨不得把她捏死才好,但那一句软软的呼疼,抱着她瘦巴巴的肉也没剩几两的身子,心里的恨意未消,却也不由自主的柔软了。


于她,似乎所有的事情,从来不得他来掌控。


绷着脸,去亲亲她的额。


“乖,别说话。到医院,医生替你把刀拔出来就不疼了。”


疼是很疼,但也有一二分是假装出来让他心疼的。但拔刀那二字,威力却不小,悠言心惊胆颤,又去攥男人的衣袖。脑袋往他的怀里乱拱。像被滚水浇烫的蚯蚓。


“小白,不拔行不行会很疼的。”


顾夜白咬牙,如果这女人现在不是受伤了,他不敢担保他会怎样“教训”她。


脚步加遽,把她抱得更紧一些,低声斥道,“你刚才不是很勇敢么,想也不想就扑上去,现在反知道疼了”


冷笑。说着,语气也冷了。疼,她怎么会知道疼,他心里的疼,她怎么知道


第一百五十六话 僵


不希望惊动他人,一行人从顾夜白的专用梯下,径直到地下车库取车子。


不想,才刚走出电梯门口,一阵镁光灯已乱打在脸上。


大批堆记者立刻蜂拥而上。记者,狗仔无孔不入,正面逮不到人,这些角末是早藏匿好了的。


只是,当看到顾夜白手上抱着悠言的时候,显然,所有记者都大吃一惊。


有人拔高了声线,颤抖不稳。


“那女的手刀子被刀子刺穿了”


“她不是今日的优胜者么”


“顾社长,请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和这位参赛者有什么关系”


“咦,这不是顾社长的新女朋友吗”


“大家,请让一让。”


都什么时候了,这帮人林子晏敛了眉,也微微怒了。章磊冷哼一声,已撂倒了近身的几个人。


瞥了一眼已陷入浅浅昏迷的女子,顾夜白突然停下了脚步。


明明是混乱的场面,一时,却所有人都凝了声息。


男人眉色清冽,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潋滟。


“我只说几句。如果你们现在要继续也行,但我可以保证这些报道不会出街,另外,回头附加上在场各位的解雇信。必定,一个不少。”


气氛,一下子死寂。


敛眉冷笑。


“请借一个。”


他侧身往前,数个围堵的记者一窒,竟不由自主的向一边退了数步。


突然,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直钉进心里。辰意農想,如果躺在他怀里的是她,那么,即使要赔上一只手,她也,千情万愿。


也许,甚至不啻一只手。


眼皮颤了颤,昏暗的光线揉进眼里,悠言蹙眉,慢慢睁开了眼睛。


无意间,触手的是一床温软的被子。


皱皱鼻子,一看,才发现自己是在床上。在床上似乎并不奇怪,话说她的手伤了。只是,这床,还有这房间


这是,他的房间


迷朦的睡意一下弥散。


床前小灯,光线柔和,桔黄微暖。


落地窗前,高大沉默的影子却被拉出数分萧冷。


那人,就这样静静站在窗前,不知站了多久。


悠言眼睛微涩,好一会,才轻轻开口,“小白”


嗯,几分犹豫,几分紧张。


男人身子微微一动,回过头,一双漆黑沉静的眸轻看向她。


昏迷前,他所有的狂乱和嗜杀的气息,仿佛,一梦,一幻,早烟消云散。


他还是冷静的他,英挺的眉,深不见底的瞳,轮廓是刀塑的深刻俊美。


他凝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便走出了房间。


紧抓着被子的手,却像陷入棉花里,无处着力。心,有点空,还有,很多,慌。他还在生气是真的生气了呢。


经过了刚才,她还有什么能质疑他对她的用心。


可是,如果时间重来,她想,她还会为怀安挨这一刀。怀安也许错了,又或者,其实错的只是时间,和人。何必去责怪。爱上了,都苦。


只恨自己。


即使,这只手就此废了,也不枉。还清了,四年的孽和情,她统统还清了。


可以,好好去爱他。


再去,爱一场。不管时间长短。


只是他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微微甩了甩手,是一阵痹麻。


这手,怎么了。突然,慌了。说是不悔,原来,仍然会慌。毕竟,几近二十年的寒暑,才把一支笔运用到真正的自如,就像那工笔,起笔藏锋,收笔回锋,看似最简单的东西,其实最考功夫。


不若情人的敏睿,到最终的意随心,不受拘,已是白马过隙。个中艰辛,汗湿过的衣衫,只是,无人向说。


妈妈曾对她说过,她是有天赋的,只是这天赋藏得有点深,所以她要付出比别人多很多很多的时间。才能把那东西,挖出。


只是,现在,这手怔怔看着缠了白布的右掌,紧紧阖上了眼睛,眼角,微湿。


门,开。


脚步声,又乱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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