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内
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著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
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著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
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以及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荫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
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著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
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正摸著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
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著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
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插入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著肘弯,半提著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裤带,
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著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
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不大
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著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
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
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
yin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
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著一根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著我
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bi”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著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著一团,模糊中滚
著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著气的呼吸声,
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
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bi毛这么长好个骚bi,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著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
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操了一下样。
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掩不
住,耳圈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著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操bi这样刺激
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
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
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拚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
次:“娘呃你骚bi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著,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著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
觉自己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艾紧
紧收著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著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著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出来,弟
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两只腿,时
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著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
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著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
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著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氾滥,腿间酸
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著咆哮:“娘呃娘呃我操死你个新娘子
我操死你个新娘子“伴随著重重刺入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眯眯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著的那张脸,是今日席
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著:“操我吧,操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不觉
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著乾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斗席歪倒,
上面晒著的乾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歪著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著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
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著,我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句:
“守著,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著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
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棵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著的臂
间挣,一边红著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著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
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著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
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挣扎出
了大部分,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
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咳
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
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乾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思
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发誓
有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乾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著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
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
奇妙洒下一股。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著。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
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
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著羊毛衣,揉著她乳
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著,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还留
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她才
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荫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别
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操得你
欢喜”
那个“操”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
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荫部的肉唇被团挤著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
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
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著,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弯了
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
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
嫩身子,操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著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著念头:“怎
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
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著底
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
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荫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
上,遮著,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著身子,下体雪白,
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摇摇晃晃。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
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得到了强化,透
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jian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自寻门路,顶在她口,张
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著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大的正
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开著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这个镜头竟让她有
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刹那
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jian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jian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著镜子,蹙著眉,那么
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著身子挪移,鲜
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jian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幻想
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开,
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一个自己
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开一滩,任上
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著粗气,将她两只大腿推高
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巨兽,
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著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身子,在撞
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著牙默默忍受著,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的热
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奇妙地兴奋,想躲、想逃,却更想迎
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著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著自己。这个身
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jian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著眉,摇著头,坚守自己最后的
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著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把唇
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官得
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
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品尝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
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著,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著粗气,一只手臂压在张艾
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起来,
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著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
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
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著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
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
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著落,少妇颊边如醉,目晕神迷,颤唇
微张,似乎在叫著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啧”
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yin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子中
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著镜子中自己yin荡的样子,被